被那麽多人用威脅的眼神盯著,聞破天幾人心中突然一稟,警惕的看著那些人,生怕他們一聲不吭,突然對自己這些人下殺手,若是真的麵對這麽多地級精英的圍殺,盡管他們一個個天縱奇才,但在沒有真正的成才之前,黑石要被那些人輕易轟殺的。

穀天賜看到那些人的目光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將這群人放在眼裏,唯一讓他有些忌憚的就是那名天級精英弟子。

不過,擁有著靖南神殿這張最後的大底牌,他也不會太過在意那名天級精英,不過,若非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在這些人麵前顯露出靖南神殿的事情,若是不小心將這消息傳到了玄天宗一些長老的耳中,那穀天賜可就要倒黴了,一輩子都別想踏出這靖雁大陸了。

所以,若是有誰能夠將穀天賜逼迫到使用靖南神殿那一步,那隻要是見到穀天賜使用靖南神殿的人,都通通要死,一個活口也不能夠留下,他可不會相信活人能夠替他保守這個秘密。

在這片區域穀天賜是絕對不會使用靖南神殿的,因為放眼望去,在空中到處飛行著玄天宗的精英弟子,更是看到了好幾位其他的天級精英弟子,這片區域應該就是玄天宗在靖南神殿的大本營了。

在這玄天宗的大本營之中,穀天賜即使動用了靖南神殿,也很難將這些人全部鎮壓,那些天地法相強者有很大的希望能夠躲過穀天賜的鎮壓,到時候,隻要有一條漏網之魚,穀天賜就將會成為眾矢之的,引來無窮無盡的追殺。

反過來講,就算是穀天賜將這些人全部都用靖南神殿鎮壓了,那也立刻就會引起整個玄天宗的震動,這些人可都是玄天宗真正的精華弟子,不是那些窺氣境的弟子所能夠比擬的,如果一下子損失那麽多精英弟子的話,那玄天宗的人肯定會追查到底的,甚至不惜付出代價,動用天機之道來直接追查凶手,雖然穀天賜有那本神秘大書替穀天賜蒙蔽天機,但也不能夠完全保證那種無上大能級別的人物能夠追查到蛛絲馬跡,從而將穀天賜斬殺的。

所以,無論如何,穀天賜是都不會在人多的地方祭出靖南神殿的,那靖南神殿隻能夠當做是保命的東西,或者是出其不意,殺人越貨的神器,完全不能夠當做眾人的麵將靖南神殿祭出來。

盡管不能夠隨意動用靖南神殿的力量,但畢竟身懷這張強大的底牌,穀天賜的底氣當然足了,即使是真的跟那天級精英碰撞起來,也不會怎麽處於下風的,而且能夠借助於靖南神殿的本源力量,隨時抽身而走,全身而退!

麵對那麽多人威脅的目光,穀天賜卻是巋然不動,不僅如此,一股靖雁大陸本源的力量竟然被穀天賜加持到了龍雪兒幾人的身上,使得他們幾人立刻就融入到靖雁大陸的天地之中,不僅實力成倍提升,更是不懼怕任何威壓施加到身上。

隻要能夠得到靖雁大陸的本源加持的人,就能夠融入到靖雁大陸的這天天地之中,與這片天地達到那天人合一的地步,與人對戰的時候,甚至能夠將整個靖雁大陸威壓施加到對手身上,使得自己的對手時時刻刻都承受著絕大的壓力,遭受到整個大陸的排斥之力,實力至少被強行削弱兩成。

得到靖雁大陸本源力量的加持,聞破天、龍雪兒幾人的神色都是一震,圓睜著雙眼看向了一旁默默微笑的穀天賜,心裏頓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不由得回想起穀天賜曾經對那位精英殿長老所說的話,看來,穀天賜當時並非信口開河,是真的能夠動用靖雁大陸的本源能量。

想到這裏,聞破天幾人又重新找回了自信,也不再回避那些人威脅的眼神,而是直愣愣的跟那些人對視,甚至是隱晦的調動大陸本源威壓來壓迫向那些人。

頓時,有幾個剛剛進入到禦氣五重境的地級精英弟子,竟然被聞破天幾人身上所散發的的氣勢給震得連連後退,幾乎不能夠自持。

“什麽?這幾人身上的氣勢怎麽突然間變得那麽強勢,與他們對視,我幾乎都要被他們身上的氣勢震得後退,仿佛感覺到這整個靖雁大陸的天地都在排斥我一樣!”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身上的氣勢跟他們幾人比起來,簡直是微弱的可憐,瞬間都被粉碎,難道這幾人是扮豬吃虎,剛開始故意向我們示弱,現在才是他們的真正實力!”

“不對,這股氣勢不可能來自於他們自身,就算是那些天級精英,也釋放不出來這樣的浩瀚磅礴的氣勢,他們身上一定是有身上無敵的寶物,很有可能是史詩級別的寶物,隻有那種寶物才有可能釋放出這麽磅礴的氣勢!”

“史詩級寶物?這完全不可能,他們若是真的擁有史詩級寶物,立刻就可以號令我們所有人,誰敢不服,直接用寶物鎮壓過去,豈會像現在這樣屈居人下?”

“我們看著吧,這幾人絕對不是表麵那麽簡單,若不然的話,那精英殿的長老怎麽可能破例讓他們全部都過來呢?我們不要插手這件事情,靜觀其變,反正這幾人即使有些厲害手段,也不會針對我們的,上麵可是有人替我們頂著呢!”

“不錯,我們就靜觀其變,若是他們能夠爆發出驚人的實力,跟那位天級精英硬碰,我們就能夠在他們兩者之間左右逢源,到時候若是遇到了什麽寶藏,我們才能夠從中分一杯羹!”

“我們放棄在玄天山修煉,就是為了能夠在這靖雁大陸有所收獲,雖然一些寶物要上繳給宗門,但誰知道我們獲得了多少好處?現在若是他們兩股勢力爭鬥起來,就是我們最願意看到的情況,到時候,好處一定少不了我們的!”

“快看,那位天級精英好像要動怒了,他的威嚴現在竟然被幾個人級精英弟子給搶了去,一定會有所動作的,我們在一旁看好戲就成了!”

……

“喂!你們幾個人級精英!我剛才所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麽?現在給我重複一遍我剛才所說話,若是有一個字不對的話,你們就是在挑釁我的威嚴,作為天級精英,你們的前輩,我是有權代表宗門來懲戒你們幾個的!你先說,就是你,小白臉,站在兩個女人中間的那個!”

那名天機精英弟子感覺到自己的威嚴竟然遭到了幾個人級精英弟子的挑釁,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悶火,臉上覺得無光,現在竟然要赤裸裸的為難穀天賜幾人,不僅如此,他點到的第一個人,竟然就是穀天賜。

他之所以要先點穀天賜,就是因為穀天賜一直在用玩味的笑容盯著他看,那種眼神,就像是在貓戲老鼠一般,而當他與穀天賜對視的時候,不但無法看透穀天賜,還差點兒陷入到穀天賜那深邃的瞳孔之中無法自拔,心中頓時一陣後怕,幾乎要在穀天賜身上喪失自信,丟失自己的優越感。

所以,為了重新找回自己天級精英的優越感,他決定最先從穀天賜身上下手,在穀天賜當做是立威的對象。

但是,那位天級精英徹底的錯了,他錯在太小看穀天賜了,當他喊道穀天賜的的時候,穀天賜竟然像沒事發生一樣,依舊用他那深邃的黑瞳玩味的看著自己,一種被直接無視的感覺,瞬間在他心中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