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以身試愛
看著金寶貝的背影,她開始擔憂,金寶貝真的會做出那些令人無法相信的事情。
她也很想要問,為什麽會這麽巧,穆辰就是金寶貝所喜歡的人呢!為什麽又要在這種場合碰巧的遇到呢?
今夜的莊園裏熱鬧非凡,可是她的心情卻跌進了穀底,這裏到處都是讓她頭痛的炸彈,她不敢到處亂走,有可能下一個碰見的就會是他……孔滕風……
過了很久之後,穆辰終於回來了,看到她的臉色那麽的難堪。
“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呃,沒事,有點不舒服,可能著涼了吧。”她隨便編造了一個理由,其實她是想要穆辰帶著她去房間裏麵休息,她真的有點累了。
“那我送你去房間裏休息吧,這宴會恐怕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結束。”穆辰說罷便起身準備扶著她離開。
她趕忙推辭著:“不用了,穆先生你還是呆在這裏,讓傭人帶我去就好了。”
穆辰看了看眼前的情形,似乎宴會正值高.潮期,如果他離開多少會顯得不禮貌,便讚同的點了點頭,隨意的抬手,招來了一個女傭,吩咐道:“帶這位小姐去房間休息吧,她身體不舒服。”
女傭點頭應道:“是,請小姐跟我來吧。”
顧聽雨最後禮貌性的看了一眼穆辰,便跟隨著女傭離開了。
穆辰看著顧聽雨離開的身影,不禁想起了適才涼亭內她認真彈琴的模樣,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種現代女孩少有的靈氣,能被孔滕風看上,想必也是有她的特別之處吧。
耳邊又不自覺的飄起了顧聽雨彈奏的那首樂曲,空靈而又玩轉的旋律,讓人難以忘記,驚豔了所有人的聽覺和視覺。
——顧聽雨一路跟隨著女傭來到了客房,連客房也是古色古香,讓人賞心悅目。
“小姐,您請休息,我先走了。”女傭跟她說道。
她點了點頭,微笑道:“謝謝你了。”
空空蕩蕩的庭院內是一些花花草草和一棵似乎有著百年曆史的大樹,看起來有些淒涼。
就在她轉身推開門準備進入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一男一女的甜言蜜語的聲音,她本不想去看,隻是這聲音有些耳熟。
她回頭去看,果然!
今天好像所有人都到齊了,就連妹妹顧靜怡和金誌興也從那邊走了過來,都等不及進入房間,便靠在牆角開始對著顧靜怡動手動腳,相擁熱吻著。
她不想去管!真的不想去管!如果顧靜怡不是她的妹妹,她真的連看一眼也不想要看!
可是——顧靜怡偏偏就是她的妹妹!
“顧靜怡!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走了過去,大聲的喊著。
正在激.情中的兩人也不得不分開,金誌興則是那副痞痞的樣子:“嗨,顧聽雨,你也在這裏,傍上穆辰了?怪不得不肯理我呢。”
顧靜怡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裝,理直氣壯地抬起頭:“我在這裏幹什麽?用得著你管嗎?你呢,你在這裏幹什麽,我說呢,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還說我jian,你是傍上穆辰了,嗬,姐,你好誌向啊。”
剛才姐姐顧聽雨在涼亭中彈奏古箏的畫麵,她全部看在了眼中,她就在周圍,隻不過顧聽雨沒有發現她,她更加的鄙視顧聽雨,原來都是jian人,也沒什麽資格瞧不起她了。
“你胡說什麽,我是陪他參加這個宴會的,我隻是還他一個人情而已。”
顧聽雨跟妹妹解釋著,可是想想又何必呢,顧靜怡根本就不會相信。
“你幹什麽,我不管,拜托你,我幹什麽,你也別管!我的事情我自己會做主,我的人生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說完,顧靜怡拉著金誌興便朝著某個房間的方向走去。
看著妹妹的背影,她真的感覺到很心痛,為什麽要這樣!
“不就是要錢嗎,我賺錢給你就是了!”
顧靜怡前進的腳步,因為身後姐姐的喊叫而停了下來,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慢悠悠的裝過身:“等你賺到錢,我就該進棺材了,還有意思嗎?他給我錢,我就陪他玩,這有什麽?我們兩廂情願的事情,你憑什麽插手?你真是可笑至極,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挽著金誌興離開了,金誌興還不忘回頭調侃道:“等哪天想通了,來找我啊,你們兩個我都喜歡。”
她眼中浮現了淚花,就這樣無助的看著顧靜怡和金誌興離開,她明明知道那個男人是衣冠禽獸,她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被欺負。
“滴滴——滴滴——”
包包中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孔滕風……三個字。
她的手指就開始顫動,按下了接聽鍵,放在了耳邊,聲音虛弱的開口:“喂……”
“好玩嗎。”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他富有磁性的聲音,性感迷人,還帶著濃濃的揶揄的味道。
“什……什麽……你說什麽……”一緊張她的舌頭都開始打結,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你妹妹好像長得不錯。”
她的心咯噔的一下,他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扯上自己的妹妹?
“你想怎麽樣?”
電話的另一頭靜默了三秒鍾後,他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生如夏花,你說呢。”
她的身子都有些站不穩,生如夏花,這四個字讓她猶如受到了晴天霹靂一樣,她以為孔滕風所說的是顧靜怡,她錯了!那個魔鬼居然知道了‘如夏’的存在!
“你到底想怎麽樣,你說的,我通通都答應你了,你還想要怎麽樣!別碰如夏!”
忽然,一陣低沉而緩慢的腳步聲傳來,可是似乎不是從手機裏傳來了,是從她身後。
“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女人,站在其他男人的身後。”
略帶鄙夷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冰冷的聲音令她不寒而栗,一瞬間,呆若木雞的她握著手機慢動作的轉過了身子,看到的是他站在自己的麵前,緊緊隻有幾米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