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以身試愛

顧聽雨看向艾倫拿著注射器的手,眼底一片茫然,捂著耳朵的雙手也慢慢地拿了下來,不知道該不該接住艾倫遞過來的注射器,右手伸了過去,又縮了回去……

“不要在猶豫了,你的猶豫,誰會感激你?反正結果還不都是一樣的?”艾倫將顧聽雨縮回去的右手拉了過來,將注射器放在了她的手上,最後說:“記住!你兒子現在也是凱諾奧尼的一員,如果一旦停止給他吃那種所謂的補藥,你知道後果是怎樣的。”說完之後,艾倫轉身準備離去。

這時,孔滕風的父親又坐著那張輪椅跑了出來,指著她顫顫巍巍的喊著:“小雪……小雪……”

艾倫眉頭緊皺,推著爹地便要離開。

“等一下。”顧聽雨卻喊住了他。

艾倫回過頭,眼中有著疑問:“什麽事?”

顧聽雨突然間又恢複了那個冷漠的傑西卡:“你爹地,為什麽總管我叫小雪?”

“這個,我怎麽知道?”艾倫確實不知道他父親為什麽總是喊顧聽雨為小雪,小雪是誰,他也有些奇怪。

“小雪是誰,和我有什麽關係,就由你來負責查清楚,你要是想在凱諾奧尼,就別問我為什麽,即使歐爵在威脅我,我也可以讓你在凱諾奧尼呆不下去。”她就是在威脅艾倫,她真的很想知道艾倫的父親為什麽總是喊自己小雪,難道這個小雪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嗎?

艾倫痞痞的一笑:“威脅我?嗬,好,我幫你查。”

“小雪……小雪……”輪椅上的老人還在不停的喊著小雪兩個字,但被艾倫無情的推走了。

艾倫走後,她便蔫了下來,看著手中裝滿了透明色**的注射器,滿腦子都是E.T.和孔滕風的身影,天平本就不是公平的,而她又該傾向於哪一邊?

她推開房門走了進來,躺在床上的孔滕風靜靜地閉上了雙眼,仿佛從來就沒有醒來過。

顧聽雨拿著那支注射器,腳步沉重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前,看著依舊還在沉睡中的他,好像什麽都沒有發覺。

“我到底怎麽辦……你也不想E.T.出事的,對不對?那可是你的孩子啊,可是,我……”她一個人不知所措的喃喃自語著,漸漸地,她覺得渾身乏力,腦袋有些眩暈,身子都有些站不穩了,晃晃悠悠的,手扶著額頭,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了他的臉部輪廓,慢慢的,眼前的一片模糊變成了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床上,那支注射器也被她鬆開了。

這時,躺在她麵前的孔滕風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坐起了身子,走下了床,攔腰抱起了趴在床邊緣處的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坐在床邊靜靜地注視著她的睡顏,仿佛若有所思,眼神凝重,許久之後,他的視線移動到了一旁的那一支注射器,裏麵裝滿了透明色的**,他修長的手指拿起注射器,看了一眼,突然開口自言自語道:“或許,我早就該死了吧。”

他微微側頭看著睡夢中的顧聽雨,語氣平靜的問:“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嗎。”話音剛落,他又自嘲的淡淡一笑,抬起了右臂,冰冷而修長的食指微微彎曲,輕輕地在她的鼻翼上刮了一下。

然後,他若無其事的將注射器的針頭,沒有一絲猶豫的紮進了他胳膊上血管內,看著那透明色的**在一點點的進入了他的體內,直到剩下最後一滴,他拔出了注射器,皮膚上溢出了一滴血。

他將注射器放在了熟睡中的顧聽雨手裏,然後一個人走到了落地窗前,看著外麵漆黑的雨夜,雨,一直都在下,不知為何,絲毫沒有想停下的意思。

孔禽獸?嗬,他真的很禽獸嗎。

——第二天清晨,外麵隱瞞的天空並沒有什麽改變,隻是大雨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顧聽雨,伸了一個攔腰,睜開了雙眼,才發現身旁早已沒有了孔禽獸的身影,她的腦子裏如同電影倒退一般,一步一步的將昨晚的情節給她快速複習,自己怎麽會……

她猛地坐起了身子,手心好像被什麽紮到了,有些痛,她往身旁看去,紮到自己的正是那個裝滿了透明色**的注射器,隻是注射器裏的透明色**怎麽全部都不見了?她慌忙的將注射器拿了起來:“怎麽會,怎麽會,裏麵的透明色**怎麽不見了,難道我昨晚……”

她開始拚命的想象著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幹了些什麽,可是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了,難道是她將這**又注射進了他的體內嗎?不可能,不可能,她一點記憶都沒有,難道是……艾倫?又是艾倫‘幫’自己將那針針劑注射進了孔滕風的體內?

“混蛋!”顧聽雨不禁咒罵出了口,但是!已經三針了!他的身體裏已經有三針這種**了,真的會沒事嗎?怎麽可能沒事,可是到底會有什麽事?

“孔滕風!孔滕風!”她跳下了床,在整個臥室裏到處尋找著,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該死的,他到底去哪裏了?

“傑西卡小姐,傑西卡小姐,怎麽了?”一個女傭聽到了她的喊聲立刻跑了進來,一臉的疑問。

顧聽雨抓著她的雙肩:“你們大少爺呢,他人呢,在哪兒?我要見他!”

女傭呆呆地回答:“呃,大少爺去公司了啊,今天SY的那款大型網遊要開始內測了。”

顧聽雨衝著落地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大聲的喊道:“孔滕風!你這個禽獸,你這個笨蛋!你不是很聰明嗎,你不是很禽獸嗎,你不是很厲害嗎!那你為什麽沒有一丁點的察覺?你根本就是一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女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顧聽雨在那裏發瘋,不停的咒罵著大少爺,她覺得這個傑西卡一點都不知好歹,大少爺居然那麽寵這個女人,在孔家內正大光明的和她誰在一間臥室裏,她居然還在這裏罵大少爺,壞女人一個!

這時,另一個女傭捧著行動電話小跑了進來:“西卡小姐,西卡小姐,您的電話,是陸氏的陸先生打來的。”

陸尋?他為什麽打電話來,官司不是都已經幫他打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