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以身試愛

宮兮蕾忍著怒氣發泄不出來,咬著下嘴唇,下唇都失去了血色,難道就要這麽輕易的放過那個jian女人嗎?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顧小姐,請跟我來。”

管家對著顧聽雨說道,她點點頭跟著管家離開,感到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這裏了。

她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還有宮兮蕾那憋著怒氣找不到地方發泄的嬌容,她回過了頭緊緊地跟在管家的身後,深怕下一秒又會被宮兮蕾抓回去似的。

——夜幕真正的降臨了,夜風吹得她有些發冷,管家把她帶到了那扇歐式鐵藝大門前,大門緩緩自動打開,一輛車子已經候在麵前。

“顧小姐,請上車吧,司機會把您送回家。”

管家很有禮貌的轉身對著顧聽雨說。

她微微地點了點頭,小聲說:“謝謝你,管家。”

之後管家便轉身離開了,一個男人上前打開了車門,她正準備進入車裏的時候,身子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量往後拖去,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麵前,邪惡的笑著。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她開始慌了。

那個男人用膠布粘住了她的嘴巴,讓她再也發不出聲音來,接著輕而易舉的將她扛在了肩膀上又朝著這座巨大的別墅裏麵走去,她在男人的肩膀上扭動著身子,發出嗚嗚的聲音,但是誰也聽不見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被那個男人重重的摔在了草坪上,痛得她直流眼淚,連叫也無法叫出聲來。

周圍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到,她的眼中一片迷茫。

“哈哈,跑?跑得了嗎,還不是被我抓回來了?”

這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猖狂而不屑,還會是誰?她的心中一驚,還是那個女人,宮兮蕾!

下一秒鍾,四周忽然變得明亮了起來,變看見宮兮蕾穿上了一襲白色的蕾絲花邊的睡衣,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麵前,而她那兩名女押著,身子根本動彈不得。

“你以為有他護著你,我就不能把你怎麽樣了嗎?嗯?”

“啪”地一聲,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臉上,她的臉立刻紅腫了起來,她想要開口問,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對待自己,可是膠布粘在她的嘴巴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敢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怎麽?你恨我?哈哈,恨我又能怎麽樣,你隻能夠被我打,被我欺負!沒人救得了你!”

宮兮蕾看著顧聽雨仇恨的眼神就氣不打一處來,是這個jian女人勾.引自己的老公,居然還敢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不想活了嗎!

——落地窗前,站著一個男人的身影,房間裏昏暗的燈光勾勒出了牆壁上他側麵輪廓的影子,美得令人窒息。

目光冷漠的看著某處那慘不忍睹的一幕,身後的管家不禁插嘴道:“少爺,對不起,是我的錯。”

“安迪呢?”他若無其事的問道。

“呃……安迪?”

管家正在為自己的辦事不利感到愧疚,沒料想他突然提出了這個問題,讓管家有些措手不及,管家還是不太明白少爺問安迪做什麽?

——花園某角落。

“還敢咬我的手!你這個小三,打死你!”

“打!”

兩名女傭對顧聽雨大打出手,而宮兮蕾幸災樂禍在一旁看著,臉上洋溢著惡毒的笑容,果然,最毒婦人心。

就在這個時候……

“汪汪!汪汪!汪汪!”

出現了凶惡的狗叫聲,宮兮蕾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她聽得出來,這是安迪的叫聲,安迪是一隻極其凶惡的藏獒,有著純正的血統,全世界不到三百隻,國內不足百隻,價值幾千萬,她不太清楚,但是這是藏獒是從幼崽開始就跟著孔滕風,所以它隻認孔滕風,隻會聽孔滕風一個人的命令,而自從她來到孔家開始,她就一直和安迪不合,又一次,差點咬死她,所以現在一聽到安迪的聲音,她的內心就自然反應的開始恐懼,躲在了女傭的身後。

“啊!安迪,你別過來,你別靠近我!”

“啊!救命啊,管家……”

宮兮蕾和女傭叫成了一團,而顧聽雨跌坐在一旁看著這隻麵相凶惡,體積大得嚇人藏獒夠,她卻沒有半點的恐懼心理,因為它再恐怖也不會有那個惡毒的女人恐怖!

安迪的嘴裏的噙著一隻精致的手槍,放在了地麵上,衝著宮兮蕾汪汪的叫著,宮兮蕾被嚇破了膽,眼睛往地麵上一掃,看到了那把手槍,奇怪的蹲下身子撿了起來,安迪怎麽會咬著手槍?

上一秒還在怒吼的安迪忽然好想感覺到了什麽一樣,轉身瘋狂的跑了過去,宮兮蕾抬頭才發現孔滕風慢慢的朝著這邊走了過去,身後還跟隨著管家,而安迪瘋狂地跑過去的原因也正是因為他的到來。

“既然這麽恨她,那就殺了她吧。”

他半蹲在地麵上,輕撫著安迪那興奮的晃動的腦袋,一邊雲淡風輕的對著宮兮蕾說,整個過程中連看也沒有看她一樣。

聽到他的聲音後,顧聽雨整個人都僵住了,他說什麽?他在說什麽?她好像沒有聽清楚,他讓那個女人拿著那把槍殺了自己對嗎,誰能告訴她,她是不是聽錯了?!

她不可置信的搖著頭,雙眼中除了絕望還是絕望,眼淚在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掠過了那站在她嘴上的膠布,掉落在草坪上。

宮兮蕾徹底的傻掉了,他在說什麽?他是不是瘋掉了,竟然叫自己殺了那個女人?

過了很久之後,宮兮蕾都沒有反應,隻是握著那把槍在發呆。

“怎麽,不敢了?”

死一般的寂靜,這片空地上因為他的聲音,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他站起了身子,朝著宮兮蕾這個方向緩緩走來,步伐依舊是那麽的優雅,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任何事能夠擾亂他的心,永遠都是那麽的冷靜鎮定。

他走到了宮兮蕾的麵前,注視著宮兮蕾的眼睛,而宮兮蕾也看著他,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這個男人的心理到底是怎樣的構造……她捉摸不透,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