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真魔聖血大法印
嘭!
盤十方被震得飛身而退,外麵的青色法袍寸寸崩裂,露出了裏麵金色的萬神法願袍,這件萬神門掌門的法袍連連激蕩出無數金光才化解了這股力量。
四大尊者也神色巨震,不可思議的看著盤十方,他們本以為剛剛那一拳在他們四人聯手真元貫通的情況下應該可以重創甚至直接打死盤十方。
可是沒想到的是竟然隻能堪堪化解,這一刻他們都知道自己小看了對方,甚至也真正明白盤十方為什麽敢單槍匹馬殺到這裏來,他們都以為盤十方也是丹元秘境,隻不過手法高明隱藏了實力,沒有讓他們看出來而已。
正當盤十方猛烈後退化解勁力之時,突然感覺到背後的破風聲,一直白森森帶著足有七寸長尖利指甲的手掌一下拍來。正是圍在盤十方背後的這名尊者出手了。這一掌同樣是四人真元貫通勃發出的一擊。
見此情形盤十方不由暗暗叫苦,四人結成陣法,法力貫通,無論任何一個人出手都是匯聚了四人的法力,威力無匹,而自己每次都得全力出手才能勉強化解對方的攻擊。更重要的是他們四人圍堵成圈,讓他根本沒空間後退來化解反震之力,一時間竟然陷入了一種膠著的困境。
盤十方知道自己目前威力最大的武學就是天罡地煞神拳的合擊一式‘天巫神拳’,自己的無量真身被限製在第一層境界,如果古巫沒有恢複肉身就無法賜予他血脈轉變。暫時是無法修煉更加高明的巫族絕學。
“異教徒,你很不錯,竟然在我們四人合力之下還能堅持這麽久,而且你的體力竟然還是那麽旺盛似乎根本沒有下降,看來你將會是一個絕佳的血奴,來,接我們一招真魔聖血大法印。”
四大尊者真元猛震,凝聚在一起化為一方鮮紅大印,這枚大印雖然是真元凝聚出來的,但是盤十方卻從中感受到不輸於上品人寶的威能。
大印一成形。猛地蓋壓下來。血氣翻騰,甚至盤十方感受到這尊大印竟然引動他體內自身氣血不安穩的沸騰翻滾,想要破體而出凝聚進那尊大印之中,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盤十方立刻就得分心運功壓製自身沸騰的氣血。可是這時候大印壓來也容不得他分心。
“太平皇天!戊土之旗!”
就在這一刻盤十方忽然想起他還有一麵護身至寶未曾動用。正是他從狼也先那裏掠奪過來的太平五行旗之一的戊土之旗。
嘭!
一陣沉悶之極,的聲音傳來,真魔法血聖印直接拍擊在一層厚實的黃色光膜之上。完全撼動盤十方不得半分。
戊土之旗一旦張開,就化為一尊蛋殼似的土黃色光膜將盤十方完全包裹起來。不但‘真魔法血聖印’攻擊不進來,而且還完全隔絕了那尊法印不斷勾動他氣血噴薄的能力,使得盤十方翻騰不已的氣血也平複了下來,倒是不用再分心鎮壓。
這是什麽法寶?
四大丹元秘境尊者一驚,沒想到盤十方還有這麽強大的護身寶物,連真魔聖血大法印都撼動不得其分毫,不過這樣一來卻也激發了他們的凶狠,此時他們也不再想生擒盤十方當做血奴,而是徹底的要殺死他了。
“刺血屠刀!”
“血主刑斧!”
“嗜血靈杖!”
“骷髏血環!”
砰砰砰砰!
四件中品人寶突然擊出,再配合著媲美上品人寶威力的真魔法血聖印,再次發出攻擊。
這次的攻擊攻擊更加的猛烈,顯然這四大丹元秘境尊者也拚盡了全力。
“想不到這四位尊者實力如斯,配合起來足以媲美大丹境的高手。看來我也得拿出真正實力來收拾你們了。”
盤十方見到戊土之旗防禦如此強悍,欣喜的同時也生出將這四大丹元秘境尊者的神魂收入滅魂燈煉成忠實傀儡的想法。
“天巫真身!”
盤十方渾身光芒大漲,踏著無盡的光暈,從中走出一尊魔神。
“此人還會這等變化之術?”四大丹元秘境尊者驚疑不定。
“你們再次聯手,接我一招‘天巫神拳’試一試!”盤十方長嘯一聲,一尊轟下。
一拳之前,四大丹元秘境尊者就感覺自身竟然置身於星空,一百零八顆星鬥幾乎要化為實質,帶著排山倒海的恐怖壓迫,似乎要將四人碾碎,徹底的粉身碎骨。
“真魔聖血大法印。”四大丹元秘境尊者見勢不妙,再次聯手,猛烈大吼。
血印和星辰巨拳撞擊在一起,卻被摧枯拉朽一般的徹底粉碎,餘勢不衰的打在其中一名尊者身上。
這名尊者的身體一下被打得飛出七八丈遠,徹底脫離了陣勢,半途之中狂噴鮮血,宛如血雨淋撒,直挺挺的跌在血池邊緣,被轟中的胸口已經塌陷下去,嘴角不斷流淌著血沫慘不忍睹。
要是普通的金丹境高手麵對這一下早就死了,不過他身為靈丹境,生機旺盛,猶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一拳也僅僅是重創了他,卻要不了他的命,不過他也暫時沒有了再戰之力。
四人合圍盤十方的局麵被徹底打破。盤十方一下脫身出來,與剩餘的三大尊者迎麵對立。
這三名尊者相顧駭然,不過他們並沒有因此逃跑或退縮反而道:“異教徒,你很厲害,想不到你的變化之術竟然成倍的增加了你的力量,不過你擊敗我們也沒有用,我們奉勸你一句還是趕緊離開吧,否則我們教主一旦回來,你就死定了。”
“你們教主?難道他不在?我正想等著他來,不取得血蓮子我誓不罷休,而且我今天是要屠滅你們血神教,你們竟然圈養普通人當血奴,實在是罪該萬死。這一點就容你們不得。”
盤十方這一下也得到了一個重要消息,就是那名大丹境巔峰的教主竟然外出了,不在黃沙堡,頓時心花怒放。
不過他的表情卻略顯冷酷,一旦變化成‘天巫真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脾性也跟著暴躁了幾倍,說起話來也是絲毫不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