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鐵門後,裏麵並不黑暗,相反,還有團團地金燦燦的光芒照耀。
“長老,人類帶到了。”黃金巨龍恭敬的對那老頭說到。
“你們要到冰封雪域去?知道幽藍大陸千年以來,想要進入冰封雪域的規矩嗎?”老龍看了看天心問道。!
“規矩???難道進入冰封雪域還有什麽規矩?”天心不由在心中奇道。當然了,天心他們是不可能知道的,因為冰封雪域一般都是達到了聖階強者才會接觸的地方!像天心他們未達到聖階去冰封雪域,絕對是千年來的一個例外!
“尊敬的長老閣下,難道去冰封雪域還要什麽規矩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冰封雪域早雷克斯前輩!不知道我們需要做些什麽?”天心很誠懇的說到。
“恩?不知道規矩?也對,以你們如今的實力也不可能知道!冰封雪域是強者的聚集地!為了不受世俗的影響!眾多強者一致達成協議!隻有聖階強者才有進入冰封雪域的資格!如果沒有達到聖階,都要經過考驗,隻有經過考驗的人才能到那去!這是我們龍族數千年來存在於此的職責!”那龍族長老說到這時,眼裏閃過一絲痛恨!
當然了,讓一個種族在這裏守護萬年,誰也覺得不爽!更別幽藍大陸上高傲的龍族!
看來冰封雪域也不是那麽好到達的啊,龍族的考驗,這也不知道能不能通過!”天心心中也有點憂慮了。畢竟龍族的強大早以深深地印在了大陸每個人的心中!
“好了!不廢話了,第一個題目就是你們能出一道題能難住我就算過關了。”老龍有點不耐煩的說到!
和龍……比智慧?!
天心他們愣住了.
和巨龍比智慧……
龍是公認地高等生物,甚至比人類更高等——雖然人類不這麽認為.
龍族擁有漫長地生命,擁有高等地智慧,擁有強悍地實力.而漫長地生命加上智慧,使得它們可以有比人類更長地學習時間……從理論上說,龍族單純從個體來說,地確比人類要高等。
但這僅僅是理論!
天心不僅心理想到:我可能隨便出個人類中的問題它都不知道!
那龍族長老好象看出天心的心思然後說道:“我有必要提醒你,別小看我的智慧!你們人類地智慧,我有著充分地了解!我去過人類世界,學習過你們人類地文明,人類,別指望用你們人類地詭計來蒙騙我!”
“任何問題?”天心眨了眨眼,不怎麽在意的問道。雖然龍族是擁有高等智慧的生物!但天心他可不相信龍族的智慧能超哥人類!
“任何問題!”龍族長老肯定地點頭.
“好吧!”天心說道:“那麽我出題了.”
“一個什麽都不會的平常人被一隻凶猛的魔獸虎窮追不舍,突然前麵有一條大河,他不會遊泳,但他卻過去了。請問他是怎麽過去的?”天心想了想邪惡的說到!
“飛過去的。”龍老頭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不....不...不!尊敬的長老閣下!你沒聽清楚,是一個什麽都不會的平民!他不會什麽魔法和武技隻是個平民不會飛行的平明而已!”天心認真的解釋到。
“不會魔法和武技的平民?也不會遊泳?那他怎麽過去的呢?這不可能啊!”老龍低著頭想到,然後轉過頭來問到“那你說怎麽過去了?”
“昏過去了”天心略帶笑意地道的說到!
老龍傻了!
“.........這是謊言!怎麽能這個算呢”龍老頭氣急敗壞的說到!
天心雙臉微沉:“尊敬的龍族長老,我想這次是我贏了,我想你們驕傲強大的龍族不會連說出的話也會反悔吧!“
“……...”老龍語塞。它惱怒地大吼了一聲,不甘地咆哮道:“好吧!狡猾地人類,算你贏了!!!你可以進去!!”
然後,老龍惡狠狠地盯著芬妮:“現在該你了!剛才被那個小子騙了我一次,這次你休想再騙我!”
芬妮有點膽怯的來到前麵一點,看著強大的龍族!幾乎不敢開口!因為老龍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讓她有一種難受的感覺!
“尊敬的長老閣下,請問我能幫她出這個題嗎?她隻是一個弱弱的女子,麵對你的龍威,幾乎都不能開口。”天心淡淡的說到!
“恩!!你?好吧,你接著來吧,可別想在欺騙我了”老龍想了想狠狠的說到!這次可不能讓他輕易的蒙混過去!
“好吧,多謝長老閣下的寬宏,那我出題了”
天心笑眯眯的看著這條老龍:“這次我出地題目很簡單,我們劃拳吧,人類最簡單地一種遊戲:剪刀,石頭,布。”
隨後天心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規則。他淡淡地笑著:“老實說,我認為你不可能贏我地,所以我為了你降低難度了。我們來十次,十次裏隻要你能贏得我一次就算你勝了!如果你輸了,你就必須放我過去。”
“老大你太邪惡了!!”懷裏天天簡直快要笑死了,天天與天心有契約!它當然最先反應過來天心是怎麽想的!連一旁的芬妮原本還沒注意,可當比劃幾次後終於知道天心是想幹什麽了!小手輕輕的掩在了誘人的紅唇上。強忍著想要笑出聲來的衝動!因為在龍族麵前,芬妮可不敢放肆!
十次劃拳很快就完了。
結果……
結果當然不言而喻了.
剪刀石頭布?
龍的爪子,隻有兩根手指!兩根!
也就是說,要麽,它伸出手指出剪刀!要麽,它握緊手指出石頭。反正它永遠沒法出“布”!
天心想也沒想,一口氣出了十次石頭,.然後氣得這條龍哇哇大叫.....
“嘿,我們贏了兩次了!第一關我門算通過了吧!”天心滿臉笑容地道。
巨龍無奈地歎息著....還是讓天心他們通過了!!!
等他們走後,傳來那條老龍地暴躁地聲音....因為這是它無數年來最鬱悶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