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丹師?蘇牧眉頭皺的更深,這關大丹師什麽事?

“原本那晚我回去是意氣風發,第一時間就去告訴父親這個好消息,當時大丹師也在場,聽到我修為被強行提升上來,就給我診斷情況。”袁霄繼續說著,眼中的痛恨是越來越濃。

“我明明根基穩的很,一點事都沒有,大丹師卻說我是拔苗助長,破壞了根基,此生難有成就!”

“然後我父親聽信了大丹師的鬼話,就把我打成了這樣,並且讓我遠離你。”

袁霄看了蘇牧一眼,滿臉無奈,現在知道他為什麽不敢過來打招呼了吧?

“大丹師?嗬,狗屁大丹師。”蘇牧聽得冷笑,他幫袁霄提升的修為,能有什麽弊病,真是一派胡言!

“現在整個巡察司都不待見你了,您一定要小心啊。”袁霄提醒道,現在他已經無法調動巡察司了,巡察司也不可能再照顧蘇牧,從此以後蘇牧在帝都,都要小心行事。

蘇牧眼睛微眯,沉吟一會後目光變得冰寒。

“大丹師,恐怕是衝著我來的吧。”

袁霄臉上閃過訝然,這樣看得出來?隨後點頭道:“之前你殺了邱明,又在丹靈學院大鬧一場,雖然此事被大皇子壓了下去,但大丹師已經看你非常不爽,這事就是在借題發揮。”

“並且大丹師,最近跟二皇子走的比較近。”

果然如此,蘇牧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針對他是麽?那這大丹師的位置,就不要坐了!

“大人,您,您還記得納蘭元嗎?”袁霄小心的瞅了一眼四周,將蘇牧拉到角落裏,悄聲道。

蘇牧點點頭,納蘭元他當然記得。

“他怎麽了?”

“他這段時間揪出了不少暗荊殺手,結果被暗荊盯上,昨天已經被暗荊秘密處決,被千刀萬剮!”說著,袁霄忍不住一個寒噤,暗荊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殘忍!

“暗荊!”蘇牧目光一寒,納蘭元也算是他的一個朋友了,並且納蘭元胸有大誌,意誌堅定,就這麽死在了暗荊手中,實在可惜。

“若有機會,定要除掉暗荊!”

“大人,納蘭元尋找暗荊殺手的方法,是您教他的吧?”袁霄滿臉古怪的看著蘇牧,他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蘇牧連這都懂,這世上還有他不知道的嗎?

蘇牧點點頭,袁霄臉上頓時閃過驚色,急忙道:“那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啊,納蘭元徹底惹怒了暗荊,大皇子都被暗荊盯上了,你也肯定被暗荊盯上了,要是不行,就先暫避一下風頭吧。”

還沒等蘇牧開口,袁霄就又道:“聽聞你那晚從滄昭王府離開後,滄昭王最愛的一個妃子就死了,所有人都懷疑是因為你而死的,這事滄昭王也沒表態,就匆匆去了邊疆,現在滄昭王府的人,對您可也是不待見。”

說罷,袁霄眼中滿是擔憂,蘇牧害死滄昭王最愛的一個妃子,為了帝國大計滄昭王強忍著沒有吭聲,但很顯然會對蘇牧不爽,就算不對蘇牧做什麽,但也不會護著蘇牧了。

明明蘇牧在那晚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跡,可莫名其妙的,形勢突然一下子對蘇牧變得非常不利了。

“這樣麽?”蘇牧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隨後神色就變得淡然了,仿若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裏。

看到蘇牧還這麽淡定,袁霄不禁張著嘴,這都不怕?就算你再強,還能打得過那些通天境強者不成?

“你倒是膽子挺大的,被打成了這樣還敢出來到這來賭石。”接著蘇牧就玩味的看著袁霄,把剛才的那些事全都拋諸腦後。

聽到這話,袁霄訕訕笑了笑,“這種發財的機會我怎麽會錯過呢。”

越是他這種隻需吃喝玩樂的少爺,就越不可能錯過這種暴富的機會。

“行了,你先進去吧。”蘇牧擺手道,既然是現在這種形勢,也懶得給袁霄製造麻煩了。

袁霄點點頭,歉意看了蘇牧一眼後,就小心翼翼的瞅著四周,像做賊似的離開。

等袁霄進去之後,蘇牧才繼續進入元石館。

剛到門口的時候,就又碰到了一些熟人。

“蘇牧?”

“嗬,消失了幾天,還敢冒出來?”

隻見蔡祝兩家子弟冷笑著打量蘇牧,帝都內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們全然知曉,沒了巡察司和滄昭王府作為靠山,不好好躲著還敢出來?

“現在大皇子都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敢做發財夢,就不怕自己死在半路嗎?”

“你們進不進去?不進去的話就滾開,好狗不擋道不知道嗎?”蘇牧見蔡祝兩家子弟攔在前麵看他好戲,冷聲開口,是他上次殺的還不夠狠?

“你!”

蔡祝兩家子弟臉色驟變,指著蘇牧勃然大怒,竟敢罵他們是狗!

“蘇牧,你別囂張!”

“你也跳不了幾天了!”

“噢?我倒是想看看,是誰蹦躂不了幾天了。”蘇牧冷笑著,揉著拳頭就打算動手!

看到蘇牧打算動手,蔡祝兩家子弟嚇得一跳,而後就鳥雀四散,再給他們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跟蘇牧這個殺神動手!

“蘇牧,你等著!”

“遲早你會橫屍街頭!”

蘇牧不屑冷笑,沒有理會那些人,他是來拿元髓的,可不是來置氣的,大步走進去。

走進元石館,就見廣闊的場地上,擺滿了各種礦石!

場地上人來人往,不斷在各個礦石前轉悠,認真仔細的探測著每一塊礦石。

賭石不是一場集中聚會,更不是拍賣,什麽時候來,什麽時候就開啟,擺出來的每一塊礦石都明碼標價,看中了就可以購買,而後就可以去開石,體驗一刀窮,一刀富的感覺。

蘇牧漫步在場地上,目光流轉,看著一塊塊礦石。

“就是他?”

在蘇牧轉悠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出現的場地一側,後麵還跟著一個老者。

“馬館主,就是他。”老者怨毒剮了蘇牧一眼,點頭道。

馬館主看著蘇牧嘴角泛起一絲玩味,而後大步走過去。

“你就是蘇牧?”

走到蘇牧麵前,馬館主就淡然開口問道。

“是你?”蘇牧看了馬館主一眼,而後目光落在那老者身上,這老者就是昨天的賭石客之一,並且還是被他搶掉第一的那個。

“蘇牧,聽說你有開元髓的能力?不如為我效忠如何?”馬館主繼續開口,聲音淡然,眼中透著傲然,仿若他給這個機會,是蘇牧的榮幸。

“效忠?這個詞,我很不喜歡。”蘇牧看著馬館主,冷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