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木炎盯著蘇牧殺氣滔天,虧他滿心期待,滿心驚喜,結果到頭來,全都是戲耍他!

為了改良功法,他付出了多少,受了多少氣,他必須把蘇牧碎屍萬段,方能解心頭之恨!

至於孔慶的懇求,他直接無視,他也從來沒有把孔慶放在眼裏,甚至都沒有把孔慶當成一個人,隻當他是在狗叫!

“烏劍宗,都這把年紀,火氣別這麽大。”

被法天象地境的修為和劍域鎮壓,蘇牧絲毫不見慌張,淡笑著開口,卻更加勾起了烏木炎的怒火!

“本座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改良方案拿出來,本座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他始終堅信蘇牧是有方案不給他,不然在孔慶身上上演的奇跡算什麽!

蘇牧絲毫沒有給的意思,他也給不出方案,改造孔慶隻是剔除功法對他造成的影響,怎麽會有方案。

“烏劍宗,若是我把方案拿出來,也難逃一死對吧?”

麵對蘇牧輕描淡寫的發問,烏木炎詭異般陷入沉默,他之前,不,他一直都是這個想法,這個功法就隻有他一人能夠擁有,憑什麽讓第二人知曉!

何況蘇牧還是改良功法的人,留著他得是多大的禍患,當然是不能讓他繼續活下去!

“小子,你太小看本座了。”片刻後他就冷喝,豈會承認心中想法:“本座堂堂劍宗,豈會做出那等下流之事。”

蘇牧對於烏木炎的話嗤之以鼻,你下流的事做的還少了?

“你改造功法有功,放心,本座不光不會動你,還會給你享用不盡的極品資源!”

烏木炎的保證蘇牧沒有絲毫心動,反而目光變冷。

“孔慶,叫我一聲先生,那就是我的學子,欺辱我的學子,就要付出代價!”

“烏劍宗,現在該是你償還的時候了!”

孔慶在一旁聽得冷汗直冒了,還放狠話挑釁烏木炎,隻會讓自己死的更慘啊。

“師尊……”開口又想要向烏木炎求情,但張開嘴到了嘴邊的話卻說不出來,他心底明白,說再多烏木炎也不會聽他的。

看著被鎮壓的蘇牧,孔慶眼中漸漸浮現絕望,以他微末的實力,又如何能救得了蘇牧。

回頭看向烏木炎,眼中的絕望被慢慢剔除,狠辣占據絕望的位置。

他決定,拚死給蘇牧博得一線生機!

以他的實力肯定是撼動不了烏木炎的,但他拚死一搏或許能給蘇牧創造一線生機。

死亡,在此刻並不害怕了,如果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蘇牧先死,那他還不如先上路!

“孔慶,別衝動。”

蘇牧看出了孔慶的想法,急忙傳音阻止:“他不是我的對手,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孔慶一怔,扭頭不敢相信的看著蘇牧,這可是法天象地境,還是一位劍宗,你怎麽能動的了烏木炎?

“我一路從黃疆走到天疆,很少靠別人,你覺得我是靠什麽走上來的?”

看著蘇牧自信的笑容,孔慶再度發愣,他似乎明白了一些,又似乎什麽都沒有明白。

烏木炎冷冷盯著蘇牧,嘴角泛起一絲不屑,讓他償還?那就讓他看看你的本事!

蘇牧緩緩抬起手,猶如蜻蜓點水一波,漣漪剛起,烏木炎堅不可摧的劍域就瞬間破碎!

“啪!”

接著強大的力量橫掃而開,法天象地境的修為氣勢被摧枯拉朽一般毀滅!

“噌!”

烏木炎直接受到波及,被衝擊的步步後退,撞在牆上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接著喉嚨一停,鮮血就控製不住的從嘴角流出!

“果然厲害。”烏木炎擦著嘴角,看著手上的鮮血,反而獰笑了起來。

他想的果然沒錯,蘇牧身上確實是有傳承,還強大的可怕!

“老夫本想向你體內的那尊強者請教一番,可惜,沒這個機會了。”

蘇牧詫異挑眉,麵對如此強大的力量還能保持鎮靜,還真是不簡單。

“但你以為老夫沒有準備嗎!”烏木炎陡然冷喝:“別以為老夫這身修為是白來的,傳承也不隻你一個人有!”

話落,烏木炎就打出一道力量,但沒有直接殺向蘇牧,而是在他頭頂降落,形成一口金鍾將他籠罩住!

蘇牧疑惑看著金鍾,不知道這口金鍾的作用在何處。

看到他的疑惑,烏木炎得意道:“沒有見過吧,沒見過就對了!”

“這口金鍾,乃是一位神君生命最後一絲力量凝聚而成,可以鎮壓神君以下的任何力量!”

“不僅是鎮壓,這口金鍾還會吸收你傳承的所有力量,直至吸幹為止!”

越說烏木炎越得意,臉上笑容也越多。

“小子,我還得多謝你給我增強力量,這下我在這一界可以更加肆無忌憚了!”

以前他是絲毫不吊劍皇,吸收完蘇牧身上的傳承,他甚至可以不把劍皇放在眼裏了!

“是嗎?”

看到蘇牧臉上那不以為意的笑容,烏木炎臉上笑容一斂,接著迅速陰沉下去。

“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手上掐出一個法訣,接著金鍾就光芒大放,散發出一股股力量猶如金霧一般籠罩在蘇牧身上。

金霧在蘇牧身上附著的越來越多,無論蘇牧使用什麽辦法都無法進行驅逐,很快那些金霧就化作一根根爪子,從蘇牧身上抽取力量!

可金霧驅除不了,也抽取不了蘇牧體內的強大力量。

“嗯?”

“怎麽抽不動?”

烏木炎很快就感受到了不對勁,但沒從蘇牧身上想,而是在找自己的問題。

“是我哪裏操作不對?”

“沒有啊,力量全部打出去了,法訣也沒掐錯,哪裏都沒有錯啊。”

檢查了自己一番,反而搞的一頭霧水,但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他就不管那麽多了,繼續抽取蘇牧身上的傳承力量。

“哼,哼?哼!?”

烏木炎用盡了力氣,想遍了辦法,可依然是抽不動蘇牧的傳承之力。

“怎麽回事?”

“不應該啊,怎麽會沒有效果!”

這個手段他雖然不常用,但好歹也用過幾次,是屢試不爽,怎麽這次就不行了?

“知道你為什麽抽不動我體內的力量嗎?”蘇牧風輕雲淡的笑著,對烏木炎道。

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