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塚強者看著爆成血霧的鄭玉剛,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就這種渣滓的血,都不配給他染布!
“鄭師兄/師弟!”
吳景然七人皆是身軀重顫,看著空中的血霧是又驚又怕,但誰都不敢吭聲,唯恐步入鄭玉剛的後塵。
“死得好!”
柳峰九人臉上也有震撼與驚懼,但心中更多的是痛快,還想害死蘇牧?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落個死無全屍!
自作自受!
劍塚強者繼續看向蘇牧,語氣依舊冰冷:“既然你們開了劍門,那本座就賞賜你們一次機會。”
“轟隆!”
話落,就有一塊巨大石碑轟然砸在蘇牧眾人麵前。
“石碑名為劍道天賦碑,共分十八個級別,四級天賦以上,就可進入本座後身的這個秘境,與我劍塚天才,共同曆練!”
眾天驕看著石碑,聽到劍塚強者的話,全都興奮了起來,就連吳景然他們都不例外,把鄭玉剛的死直接拋諸腦後。
總共十八個級別,要求卻隻要超過四級這麽低,誰會做不到。
蘇牧目光一掃,看著自信的眾人,暗暗搖頭,心知他們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
光幕外天元門眾人也是和吳景然他們一樣的想法,覺得劍塚強者的要求很低,都能通過。
江掌教一幹高層倒是沒有蠢到完全這麽認為,但在他們心底,還是希望就是如此。
剛才損失一個聖地天驕,可是把他們心疼的要死,但也隻能是打碎牙齒往肚裏咽,若是要求真低,他們的人能全部通過,完全能夠彌補聖地天驕之死帶來的損失。
同時對於江掌教而言,還有一點是值得慶幸的,聖地天驕是死在劍塚強者手中,跟他沒有多大關係,聖地不會責罰他,頂多是遷怒於落日宗。
秘境內。
“蘇師弟,我們先上去試試吧。”等劍塚強者收回氣勢,柳峰率先開口,劍塚強者喜怒無常,他們先試試水,沒有問題蘇牧再上。
蘇牧點點頭,沒有反對,早上晚上結果都是一樣。
吳景然七人呆在原地沒動,沒有再急著搶先了,他們怕和鄭玉剛一樣,搶著送死。
柳峰率先走到劍道天賦碑前,深吸一口氣抬手按在石碑上,正當他在想要不要輸出力量的時候,石碑上就傳來一股吸力,從他體內強行剝離出一絲劍意!
接著,就沒了任何動靜。
柳峰看著劍道天賦碑眼睛漸漸瞪大,這,這就完了?反應呢?怎麽沒有一點反應?
“天賦為一,下去。”劍塚強者冷冷開口,才勉強達到一級,連劍道天賦碑都懶得顯示數字,廢柴!
才一級?柳峰張著嘴看了劍塚強者一眼,滿臉失落的下去,回到原處後直接懷疑起人生。
他都成就六重劍威了,才隻有一級的天賦?
那超過四級該要何等恐怖的天賦才能做到!
“恐怕隻有蘇師弟才能做到吧。”柳峰抬頭看向蘇牧,感歎道。
“嘶……這才一級?”
光幕外,眾人紛紛感到牙疼,他們可是親眼看到柳峰成就的劍威,結果六重劍威都差及格線老遠,劍塚的要求,高的也太可怕了。
“照這麽下去,他們不得全軍覆沒?”
“恐怕是,隻有聖地天驕,才勉強有一絲希望吧。”
就連他們為之盲目自信的聖地天驕,都不敢打包票了。
“掌教,劍塚中的,都是一些什麽怪物啊。”周長老滿心苦澀,對嶽掌教艱難開口。
嶽掌教苦澀一笑,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難怪人人向往劍塚,劍塚,果然可怕。”高台上的江掌教不禁發出感歎。
秘境內,落湖紅他們都已經不敢上去測試了,怕得到一個打擊人的結果。
“我去試試吧。”最終還是落湖紅咬牙上去,他好歹凝聚了十根劍骨,應該能夠通過劍道天賦碑的測試。
看他上去,剩下的落日宗天驕心全都提了起來,要是連落湖紅都通不過,那他們就沒有上去測試的意義了。
走到石碑前,落湖紅抬手按在上麵。
“嗡!”
這次劍道天賦碑有了不小反應,烏黑發亮的表麵猶如湖麵漩渦,慢慢流動,一個字顯現出來。
四。
“四!?”落湖紅雙眼一瞪,他連及格線都到不了!?
他可是十根劍骨!
難不成要成就十重劍威才可以勉強到及格線?
“四級,不合格,下去。”劍塚強者冰冷開口,眼中多出了一絲戲謔,看來是窮鄉僻壤之地的人進入了秘境,天賦一個比一個垃圾!
落湖紅直接怔在原地,內心的驕傲被擊碎一地,他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落日宗其他天驕見狀隻好趕緊把他拉下來,避免劍塚強者動怒把落湖紅給轟殺了。
“娘的,要求至於這麽高?”
“劍塚的要求都這麽變態?”
“這分明是在刁難我們!”
落日宗剩餘的天驕絕望了,天元門聖地天驕同樣如此,他們的劍道成就跟落湖紅不相上下,不可能存在任何僥幸,心中都在暗罵。
這絕對是劍塚強者為了不讓他們去更好的秘境,故意刁難他們!
但就算如此,他們又能說什麽,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上去試試吧。”見沒人敢上,華仁權深吸一口氣站出來,隻有他成就了十重劍威,或許他能通過測試。
吳景然他們當即點頭同意,是不是劍塚強者刁難他們,就看華仁權能不能通過測試,達到及格線!
華仁權走到石碑前,抬手按上去。
“嗡!”
這次石碑的反應要比落湖紅那次更強烈,華仁權看著心底不禁多出幾絲希望,可隨著石碑上顯現的數字,心,徹底涼了。
四!
還是四!
依舊是沒有達到及格線!
“四級半,不合格,下去。”劍塚強者沒有絲毫動容,一群賤民,頂多就是這種成績了。
“嗤,一群賤民。”他背後的一個劍塚弟子,更是無情發出嘲笑。
“你說什麽?”
“你憑什麽說我們是賤民!”
“你們分明就是在刁難我們,有什麽資格來侮辱我們!”
這句話極大的刺激到了吳景然他們,連華仁權都通不過,他們幾乎可以確定就是在刁難他們!
向來也隻有他們鄙視別人的份,隻有他們能說別人是山澤野民,現在居然被罵比山澤野民更具侮辱性的賤民!
豈能忍!
但這小小的忍不住,很快就讓他們明白,一時口快,要遭大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