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夕陽西斜,將整個燕京都是籠罩在了一片霞光之中,散發著古色古韻的氣息。
燕京國際機場,伴隨著一架從貴寧飛往燕京的客機降落,頓時機場之中便是有著大量的人流湧向了機場的安全出口處。
人流之中,一個一身銀白色西裝、戴著墨鏡,在一群四個黑色西裝保鏢保護下的男子卻是極為耀眼。略微抬手看了下左手手腕之上帶著的淡金色奢華鑽表,旋即嘴角微翹的銀白色西裝男子便是帶著四個保鏢向前走去。
“快點兒,一幫廢物,早就叫你們準備,竟然還給我堵了車!”隨著一聲略有些氣急的呼喝聲中,一個一身花白色寬鬆T恤,花色休閑大褲衩,戴著略有些誇張的遮陽鏡的青年便是在一群足有八個保鏢的跟隨下橫衝直撞的向著機場安全出口而去。
看著那一行九人浩浩蕩蕩從一旁衝過去的樣子,銀白色西裝男子不禁腳步略微頓了下,旋即便是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玩味的弧度看向那花白T恤青年的背影。
“嗯?”神色微動的銀白色西裝男子,轉而便是略微挑眉的看向了遠處機場安全出口之中走出拉著行李箱的人群之中的一道倩影,然後忙麵帶笑意的走了過去。
這會兒,人群之中雲浩陽正在龍七的跟隨下和那白色職業套裝成熟美女白珍一起談笑著並肩向著外麵走去。
而在後麵,則是韋烈、陳定禪、周雅冰和那位茜茜小姐等一行人。
“茜茜,我來了!”一陣歡呼聲響起,旋即雲浩陽便是看到了那一陣風般從身旁跑過向著那位正和周雅冰說笑的茜茜小姐而去的花白T恤青年的身影。
腳步微頓,側頭看去的雲浩陽不禁輕笑了下道:“白珍姐,你說剛過去的這個家夥是不是很有流氓潛質啊?”
“他就是一個流氓!”白珍聞言略微白了雲浩陽一眼,轉而便是秀眉微皺看向那花白T恤青年的背影道:“他叫西門流水,是燕京有名的花花公子!”
“西門流水?”雲浩陽聞言不禁略微瞪眼,旋即便是失笑道:“好名字!”
“嗯,白珍?”略有些意外的聲音響起,略微側頭的雲浩陽便是看向了那大步走來的銀白色西裝男子。
同樣有些意外的看過去的白珍,卻是略微疑惑的秀眉輕皺了下。
“白珍,是我啊,怎麽,不認識了?”輕笑聲響起,旋即那銀白色西裝男子便是緩緩取下的麵上帶著的墨鏡,露出了一張白皙帥氣的麵龐,隻不過那略顯狹長的雙目之中卻是有著一絲讓人厭煩的光彩閃爍著。
看到銀白色西裝男子的麵容,白珍不禁麵色變了下微驚道:“張宇龍,是你?”
“嗯,我剛回國,這次是來接朋友的!白珍,咱們也是很多年沒見了吧?有時間的話,我會去找你的!”說著,銀白色西裝男子張宇龍便是目光冷淡的瞥了白珍身邊的雲浩陽一眼,轉而徑直向著韋烈等人走去。
看著張宇龍離去,略微挑眉含笑的雲浩陽,轉而不禁看向一旁麵色略顯蒼白的白珍道:“白珍姐,怎麽了?”
“沒事!浩陽,我還有事,要先走了!”白珍聞言忙微微搖頭一笑道。
目送白珍和一個陪同她的女下屬一起離去,雙目微眯的雲浩陽,旋即便是略微整理了下衣服,轉身向著韋烈等人走去。
“雅冰!”溫和含笑的聲音響起,那張宇龍卻是徑直來到了周雅冰的身邊。
“張宇龍?”周雅冰也是一陣驚訝的看向張宇龍,轉而便是眉頭微皺了下。
一旁,被那花白T恤青年纏的有些皺眉不耐的茜茜小姐也是略微意外的看了眼張宇龍,顯然也是認識他的。
張宇龍卻是笑看向周雅冰道:“雅冰,我剛從M國回來沒多久,不巧的是你竟然離開了燕京。聽說你要回來,我就趕過來了。怎麽樣,路上一定很累了吧?我在雅赫濱雅為你準備了晚宴,到哪兒用晚餐怎麽樣?”
“不好意思,我還要回去看爸爸,恐怕不能和張公子共進晚餐了!”周雅冰聞言卻是略微皺眉淡然道。
“哦?”張宇龍聞言不禁挑眉一副意外的樣子道:“周叔叔怎麽了?”
“我爸爸很好!”周雅冰一聽頓時便是略有些惱意的道。
張宇龍見狀一愣,旋即便是淡笑道:“不好意思,是我失言了!”
“小子,你誰啊?周小姐,也是你能夠邀請的嗎?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個什麽東西!這兒是燕京,懂嗎?隨便伸出一隻手來,都比你的腿粗!”略帶不屑的聲音響起,旋即隻見那花白T恤青年西門流水便是一臉不屑的來到了張宇龍麵前伸手推了張宇龍一下。
略微後退了一步,轉而張宇龍便是忍不住麵色略微沉了下來,雙目之中目光冷然的看向西門流水道:“很好!這燕京,還沒有幾個人敢跟我這樣說話!”
“呦嗬,挺牛啊?你以為你是誰啊?李家的李君、張家的張晨楓、武家的武飛、韋家的韋廷,還是周家的周紹峰啊?”西門流水聞言不禁嗤笑的看向張宇龍。
看著西門流水的樣子,緩步來到了那茜茜小姐身邊的周雅冰不禁嘴角含笑的壓低聲音道:“好啊,丫頭,連驅虎吞狼這一招都學會了,你就不怕那狼太凶狠,把虎給撕了?”
“那樣更好,省的我麻煩!他們是藏獒咬家犬,一嘴毛!”茜茜小姐則是輕笑道。
“很好!”氣極而笑,旋即張宇龍便是看向西門流水微微點頭道:“我不是李君,不是武飛,不是韋廷,也不是周紹峰,你聽好了,我姓張,張宇龍,張晨楓是我大哥!張杭是我老子,張展博是我爺爺!”
西門流水聞言一愣,轉而不禁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驚訝的看向張宇龍:“你”
“滾!”略有些厭煩的看了眼西門流水,旋即張宇龍便是低喝一聲道。
“你?張宇龍,你不要太過分,你張家厲害,我西門家”西門流水聞言不禁麵色微微漲紅的瞪眼看向張宇龍,然而被張宇龍冷然一個眼神看過來,便是不禁聲音一頓,轉而略有些憤憤不甘的轉身帶著自己的保鏢離去。
待西門流水離去,張宇龍才轉而看向周雅冰和茜茜小姐一笑道:“茜茜也在啊!幾年不見,茜茜可是都長成大姑娘了,越來越漂亮了啊!我聽說茜茜你前兩年在M國讀書進修過吧?那時候應該給我打個招呼嘛,我在那邊還是有些關係的,照顧起來也方便一些!”
“我們陳家在M國一樣有著很大的關係網,還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照顧!”冷淡的聲音響起,陳定禪卻是上前一步目光淡漠的看向了張宇龍。
張宇龍聞言雙目微眯了下,旋即便是笑看向陳定禪道:“定禪啊!咱們也是幾年沒見了吧?聽說您和陳叔叔鬧了些矛盾啊!俗話說無仇不成父子,怎麽說陳叔叔也是你的父親,可不能讓人說陳家的子弟不孝啊!”
陳定禪聞言沒有說話,隻是看向張宇龍的目光之中多了些冰冷的殺意。
感受著陳定禪身上隱約的冰冷氣息,韋烈不禁上前一步按住了陳定禪的肩膀,轉而便是看向張宇龍微微皺眉道:“張宇龍,說話要注意些分寸!”
“韋烈?”張宇龍聞言目中微微掠過一絲陰沉之色,旋即便是笑看向韋烈道:“都說老弟喜歡當護花使者,看來果然不假!既然有老弟這個護花使者在,那我就不插這個手了!”
說著,張宇龍便是轉而笑看向周雅冰和茜茜小姐道:“雅冰,茜茜,那我改天再請你們去玩。”
“張公子慢走,雅冰就不送了!”周雅冰淡笑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