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4 撞見

“因為你一直很緊張、一直很理智、一直在用理智壓製本能的感覺。”唐寧看著她沉聲說道:“你隻有在現在這種時候才會完全放鬆下來,才能體會到你內心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也不全對。”夏千語的眸光閃了閃後,側過臉去不看他的臉,半晌之後輕聲說道:“我從來都不排斥男人,隻是比較傾向於更一種更輕鬆的關係。”

“除了工作、除了項目,你不願意在任何事情上花費時間和腦力,是嗎?”唐寧看著她問道。

“是這樣。”夏千語輕笑著點頭,轉過頭來看著唐寧,眸色微閃,用難得輕俏的語氣說道:“所以,可以接受嗎?”

“剛才不是說,這是以前的想法嗎?”唐寧看著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不是說,順其自然嗎?”夏千語輕挑眉梢。

“顯然你在克製,並沒有順其自然呢?”唐寧搖頭,指出她的逃避。

“也就是你不滿意現在的關係?”夏千語耍賴似的反問。

“你……”唐寧看著她,不禁語結,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路,看著她,無奈而包容的說道:“不是不滿意,隻是希望你的理智裏,少一些壓抑和退縮。”

“沒有。”夏千語不承認。

“好吧,你沒有。”唐寧低下頭在她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無奈的說道:“沒關係,我們都有時間,慢慢來吧。”

“我想衝個澡了,身上都是汗……”夏千語扭頭看著他好看的側麵,嘴角彎起一弧輕鬆的笑意--和他在一起,真的可以很放鬆,

不用去猜他的想法、不用怕說錯話、做事不用思想前後,隻用……。

隻用隨心的做自己都好,反正他也無可奈何不是。

夏千語的嘴角笑意盈然,雙臂圈在他的腰間,有那麽些享受與他這樣,什麽也不幹、隻是肌膚貼著肌膚,靜靜擁抱的感覺。

“你先去洗澡,我收拾一下房間。”唐寧起身拿了浴袍遞給她後,自己才披了浴袍起來。

夏千語看了一下淩亂的沙發和地麵、還有光裸的床墊,耳根不由得隱隱發熱,用手抓著浴袍的襟口,快步往浴室走去。

夏千語衝完澡回到房間時,唐寧已經將房間的地麵收拾幹淨,床單被子全部鋪好。超大的被子就那麽潑灑的鋪在這張大得過份的床上,看起來有種特別溫暖、特別安全的感覺。

夏千語溫潤而笑,下意識的去顧白房間去找他,看見顧白的床換上了藍色木質高腳床,床上鋪的是和大床一模一樣的被子和床單。

夏千語隻覺得心中一暖,轉眸往浴室那邊看去,聽見浴室裏嘩啦的水聲,這聲音讓她感覺到一片安心。

環顧四周、夜深靜瀾,再不是一台電腦陪她一整夜、又或是一包煙伴她一整晚,有這麽一個人,不介意她的態度、不在乎她的強勢,以她想要的方式陪在她身邊,真的好喜歡。

“怎麽不先睡?是一個人怕嗎?”唐寧邊擦著濕發邊走出來,看見夏千語倚在門邊,不由得一愣,忙伸手將敞開著的睡袍係攏。

夏千語低頭輕笑,伸手撫著額頭,隻覺他這個樣子格外的可愛--兩個人多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他卻在床以外的地方,仍對她守著紳士禮儀。

“咳咳,主要是怕你不習慣。”唐寧的耳根微微一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是不習慣。”夏千語抬頭看他,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我過來看看顧白的新床、新床單。”

“恩,她會喜歡嗎?”唐寧邊擦著頭發邊問道。

“會,你送的她都喜歡。”夏千語眉梢輕挑,微笑著說道。

“那就好。”唐寧牽起她的手,與她一起回到房間。

上床後,兩人都下意識的沒有談工作,而是各自拿了本書,靠在床頭慢慢的看起來。唐寧關了房頂燈,隻留床頭兩盞落地燈。

燈光柔和而溫暖,斜斜的打在靠在床頭的兩個人的身上,憑生出一股靜謐的和諧來,慢慢的,兩人連翻書的頻率,都神奇的同步起來……

前一刻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激烈纏綿;在此刻,兩人獨立自我、互不打擾,沉靜閱讀;卻隻讓人覺得和諧唯美,竟無半分冷淡疏離之感。

隨著書頁的慢慢翻動,唐寧的偶爾還在書上記一些隨感筆記。

而平時習慣了12點以後才睡的夏千語,今天看著書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唐寧聽見她手上的書跌路的聲音,低頭看她,輕輕的笑了。伸手將她手中的書拿起放回到床頭的書櫃上,順手關了燈後,就著黑暗裏隱隱的光線幫她脫了睡袍,摟著她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依然是唐寧起得比夏千語更早。

幾乎不用適應的,她已經習慣了起床之前,在被子裏找找他的溫度,深深吸一口屬於他的味道,然後披好外衣倚在門口,看著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餐廳辦公。

“你總是起得比我早。”夏千語見唐寧走過來,側頭看著他笑著說道,聲音裏有那麽一點很難察覺的嬌嗔。

“這幾天你是累著了,以後可不一定。”唐寧低頭在她唇間親易了一下,溫柔說道:“去洗漱,出來可以吃早點了。”

“好。”夏千語點頭,轉身去洗漱間。

除了琉璃台上多了唐寧簡單的日用品、除了早起的時候被子裏會多了唐寧的溫度、除了每天會有現成的早點和他的早安吻之外,她並沒有發現生活與以往有什麽不同。

她根本沒有細想,每天早起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往唐寧睡的那邊縮,去尋找屬於他的溫度;她也沒在意,起床後不再是趕著時間邊刷牙洗臉邊聽財經新聞還要邊查手機郵件;她鬆散的係著睡袍倚在門邊的樣子,魅惑至及!

看著她渾身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溫軟與柔潤,唐寧隻覺得錯不開眼去。

“我哪裏不對勁嗎?”夏千語洗完臉後,轉身看著站在門邊的唐寧問道。

“沒有。”唐寧快步走過去,伸手攬著她的腰,低頭看著她說道:“就是覺得看你不夠。”

“唐寧!”夏千語睜大眼睛瞪著他。

“知道了,你不愛聽。”唐寧不禁無奈輕笑,說完俯下頭,輕輕的吻住了她……

唇齒之間還留著牙膏的清香,柔軟的唇裏都是清裏明媚的味道,這樣柔柔軟軟、清清爽爽的早安吻,比之晚上帶著**的熱吻,又多了幾分纏綿繾綣的味道,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難分難舍……

“法國rlyle在中國的兩場高峰論壇,一場是在帝都京城、一場就是在經濟中心的j市,這意味著在國際金融構鬆的眼裏,j市有著與京城相同的地位。”

聽到早間新聞的消息,兩人微微一愣,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對方。

“rlyle總裁與業務vp的中國之行,為中國的金融業帶來新的消息與規則,市‘安閣’項目受期影響,將改變原定招標流程,體現國際化大都市與國際接軌的項目方式。”

……

夏千語與唐寧的眼睛裏劃過一絲明亮的光,兩人看著彼此微微一笑,鬆開擁著的雙臂,快步往餐廳走去。

“這裏所說的改變,應該是官方對之前內定名單的一次公開回應。”唐寧邊吃早餐,邊對夏千語說道。

“沒錯。”夏千語點了點頭:“雖然項目組內部會議公開了竟標企業的資格標準,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公開標準於我們來說,就是有了參標的機會,但對於名單上的其它地產公司,則沒有絲毫影響。”

“就算他們不具備竟標的資格,手捏名單的人也會利用手中的權利將他們篩選進去,是嗎。”唐寧沉聲說道。

“所以ben和ry這次過來,配合著年前berln做的海外大的標的竟標流程宣傳,市裏無論是從輿論還是從項目的安全上考慮,都不敢從招標的流程上動手腳。”夏千語伸手扯了張紙,擦幹淨手後,順勢將手邊的餐盤收到了廚房的水池裏。

“所以這次官方回應之後,應該會有好些地產公司進入不了第一輪。”唐寧起身收了桌麵,與夏千語一起回到客廳,拿了外套和公文包,邊往外走邊說道。

“縮小範圍後,我們能清楚的看到對手是誰。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所有提交的資料,在優劣勢的表達上,要更針對那些有能力入圍企業,所以三個公司的材料全部要改。”夏千語沉聲說道。

“嗨,rlene……”

兩人出門,林柏文正拿著早餐站在她的門口,在看見唐寧與夏千語一起從門口走出來時,眸色不由得暗了又暗。

“berlne,早,早間財經新聞聽了嗎?”夏千語並不以為有什麽不妥,看著林柏文利落的問道。

“聽了,所以準備過來和你商量修改文件的事。”林柏文沉聲說道,目光卻看在唐寧的臉上,不等夏千語繼續說話,便粗聲說道:“你們住在一起?”

“我們的關係到了可以聊彼此私事的程度了嗎?”夏千語冷聲說道,在看見林柏文冷得能結出霜的表情後,抬腕看了看時間,對唐寧說道:“唐寧,你先回寧達,按我剛才說的方向修改資料,有問題隨時給我郵件。”

“berln,我們先回辦公室,品稀和越秀的竟標文件,優劣勢的方向要根據這個新聞再做調整。”

“好。”林柏文沉聲應下,抬頭看了唐寧一眼,眸色一片輕視,轉身往電梯間走去。

“berln,無論任何時候,我都認同rlene公私分明的意見。所以工作上,你的意見對我來說非常寶貴;私事上,我和rlene的關係我尊重她的定義;但我希望你不要對rlene有騷擾的行為。”唐寧看著林柏文的背影,沉聲說道。

夏千語隻願他們現在是同伴關係、他不便有太多的解釋,但他依然要清楚的告訴林柏文--他不說,隻是尊重夏千語,並不代表他不介意林柏文繼續追求。

“唐寧,這件事我會處理。”夏千語看了他一眼,知道在自己不表態的情況下,他的為難與尷尬,但她仍不會為形勢所迫而改變自己的決定。

“好,那就交給你處理。我先走了,路上注意安全。”唐寧微微點頭,俯頭在她臉頰親吻了一下後,轉身從另一個電梯間離開。

“rlene--”林柏文臉色鐵青的看著夏千語--那麽囂張跋扈的她,竟然在這個弱質少年的麵前如此溫順,讓他如何不生氣!

“k,沒錯,他就是我的目標,現在我追上他了,就是這樣。”夏千語快步走到電梯口,伸手按下電梯後,看著林柏文利落的說道。

“你追上他了?你的意思是你主動?”林柏文隻覺得不可思議。

“yes,所以說在追人這方麵,我又贏你一回。”夏千語輕挑眉梢,轉身走進電梯裏後,示意林柏文上電梯。

“rlene,我覺得我太依著你了,以至於你看不到我的決心。”林柏文看著她,沉聲說道。

“你的決心和我沒有關係。”夏千語看著他皺眉說道:“比如說我們做一個項目,很多企業都有決心想讓rlyle去投資,可是我們隻能挑最能達到我們目的的那個企業,不是嗎?難道你會因為企業有決心、有誠意,你就將錢投進去嗎?”

“這個不一樣!”林柏文惱聲說道。

“我並不認為有什麽不同,邏輯都是一樣的。”夏千語看著他輕輕搖頭。

“他哪裏比我好?”林柏文憋著吐了口氣,低聲沉怒著問道:“他隻是一個學生、他什麽也不懂,他在項目上,隻會成為你的拖累。”

夏千語看著打開的電梯門,從容走了出去,邊走邊對一臉怒氣跟在身邊的林柏文說道:“做項目,上有ry、下有薛濤,我還需要找個男人也懂項目?”

“你--”林柏文不禁語結。

“berln,你現在是我的項目搭檔,我不希望因為你的私人情緒而影響項目的進展,所以我會和你說這麽多。你要明白,我夏千語,從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我的私人事情,包括ry。”夏千語停下腳步,轉身定定的看著林柏文,臉上已經完全沒有剛才麵對唐寧時候的溫軟、也沒有剛才在電梯時候的沉靜。

冷凜的眼神,如同他們的初次見麵。

“你確實有權利不對任何人解釋你的私生活,可若你的私生活被曝光呢?你說這個項目的結果會如何?”林柏文看著她冷冷的說道。

“曝光?”夏千語一陣冷笑:“**,人之常情,唐寧未娶我未嫁,我的私生活很有看點嗎?”

“確實沒有太大的看點,隻不過你投資寧達、預留2%的股份、縮短盡職調查周期,這些被ry掩蓋過去的問題,都會重新成為問題。”林柏文同樣冷笑著說道。

“k,你就當我有問題好了,我完全同意你重新以此為由,向總部提出對我的重新審計。”夏千語冷笑一聲,轉身快步往停車場走去。

“rlene,唐寧不配你。”林柏文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沉聲說道。

“唐寧從不試圖威脅我、也從不試圖改變我、更不會向我說教。”夏千語的目光從他抓著自己手腕的手上流轉而過,臉黑得幾乎能滴出墨來--原來,除了唐寧,她依然不習慣別的男人的碰觸。

所以……

所以換個男人上床,大約也是不行的。

夏千語如是想著,眸色不停變幻著,片刻之後,緩緩將被他抓住的手舉了上來,看著他冷聲說道:“鬆開。”

“我確實做不到他那麽聽話,但rlene,我認為你應該給自己多一些機會。”林柏文看著她覺聲說道,身體一步一步的逼近。

夏千語一步一步的後退,一直退到牆邊後,再無路可退。

“rlene,你說呢?”林柏文沉眸看著她,眼裏冒著火。

“berln,我說過,你的追求與我無關,但不要妨礙我做項目。”夏千語的眼神絲毫不見慌張,隻是看著他淡淡說道:“我一直以為,我們倆個大約是屬於同一類人。”

“感情這種事情,有項目重要嗎?女人於你來說,有未來在總部的地位重要嗎?”

“你什麽意思?”林柏文冷聲問道。

“你若妨礙我,大約你參與項目的機會、未來是否能回總部,都會有問題。”夏千語淡淡說道:“我不想威脅你,因為你確實是我在‘安閣’項目裏一個極好的助手。”

“但同樣的,當一個能力超強的人成為阻力時,破壞力也是巨大的,我不會冒這個險。”

“你憑什麽?”林柏文冷聲問道。

“憑我這個社區是有監控器的。”夏千語淡淡說道。

“你--”林柏文不禁失語,慢慢鬆開抵著她的身體,臉色一片陰暗。

“berln,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我的項目還需要你。”夏千語大方的將手伸到他的麵前。

“無論今天這裏有沒有監控,我都為今天的言行向你道歉。還是那句話,我喜歡你、欣賞你、追求你,不會改變!”

“項目的事,我不會為難你。我們一起盡力。”林柏文伸手與她重重一握後,張開雙臂用力的擁抱了一下她,然後轉身大步往車邊走去。

看著林柏文毫不妥協的背影,夏千語隻覺得一陣頭痛。

她從來隻為項目頭痛,人際之間也隻為林桐煩惱過一陣,沒想到現在卻要為男人頭痛。

林柏文和她一樣清楚,他們的相互威脅都沒有用--她是ry在中國最重要的棋子,為她ry甚至不惜自毀武功,隻為保她在中國的順利發展,所以林柏文所說的那些事,不過是讓ry再為難一次而已,卻動不到夏千語的根本;

而林柏文是ben安插在中國公司的眼線,即便他犯了錯,隻要不是背叛ben,ben就不會召他回國。

在總部,現在沒有人有林柏文的能力,能夠在中國公司協助到夏千語的同時,又製肘住她。

所以,他們兩個若不能抓到對方致命的問題,都隻能如現在這樣膠著著--邊合作、邊對立。

“這麽麻煩。”

夏千語揉了揉被林柏文捏得有些發痛的手腕,快步走到車邊,上車後,發動車子快速往公司開去。

“聽說你睡了到那個美少年?”

剛到辦公室,夏千語便接到seln的電話。

“你消息挺快的。”夏千語插上耳機,邊與seln講電話,邊打開電腦看新聞。

“我和顧白通了電話,我女兒很傷心,說你搶了她未來男朋友。”seln懶洋洋的說道。

“我和她說了,長大了還喜歡,我讓給她。”夏千語無謂說道。

“哈,你還真當真了,他大我女兒多少呢,就算是個潘安我女兒也不要。”seln笑笑說道:“說真的,他技術怎麽樣?”

“無不無聊,打電話來專門說這個?”夏千語敲鍵盤的手微微停頓,不禁失笑。

“不是怕他中看不中用麻。聽你這語氣,該是滿意了,那就恭喜你了,象你這樣的女人,在有生之年還能嚐到男人的滋味,真是不容易啊。”電話那邊,seln輕笑著說道。

“我有件事問你。”夏千語停下手中的動作,認真的說道。

“什麽事?向我請教床上功夫?”seln哈哈笑起來。

“seln,你一定要我揭穿你才樂意嗎?”夏千語伸手揉了揉額頭,無奈的說道。

“……”剛才還談笑風聲的seln,一時間沒了聲音。

“和你開玩笑的,不可否認,就算你實戰經驗不多,腦袋裏畫麵還是不少的,k,剛才的話當我沒說。”聽著電話裏的沉默,夏千語微微心疼,聲音當即柔和了下來。

“什麽事,你問。”seln沒有了開玩笑的興致,意興珊瀾的問道。

“你對林柏文了解多少?什麽情況下他會背叛ben?”夏千語沉聲問道。

“你想動他?”seln的聲音立即認真起來。

“他是個麻煩,我擔心遲早出事。”夏千語冷聲說道。

“照道理……他喜歡上你了?”seln的腦袋快速一轉,便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麻煩。”夏千語煩燥的說道。

“千語,目前的情況誰也動不了他,你也別想他其它的心思,否則適得其反。”seln難得嚴肅的說道。

“知道了。”夏千語知道自己的判斷與seln是一致的。

“或者,你偶爾給他點兒甜頭嚐嚐,或者他對你死心踏地了呢。”seln知道夏千語是個聰明人,話說過一遍後便不再提。

“還有事,先掛了。”夏千語懶得理她,淡淡說道。

“讓美少年對我女兒好一點兒,我女兒迷著他呢。”seln淡淡說道。

“知道。”夏千語心裏微微一暖,輕聲答道。

聽電話那邊已掛斷的電話,夏千語低低歎了口氣。

於顧止安,seln堅持了五年,終於還是妥協了--找了個法國本地人戀愛,再不糾纏顧止安;顧止安同意她以生母的身份,每年有12次探視顧白的機會。

比之以前的三個月一次,不知道好到哪裏去了。

這算是seln的解脫,也是顧止安的解脫,隻是顧止安的心隻停留在一處,任多少年過去,他也不會隨意找個人來打發餘生的時光。

在他看來,那是對他那段愛情的褻瀆、是對曾經愛過的那個女人的褻瀆。

“ry,我願意相信愛情、願意嚐試愛情,是因為看到你對一個人、一段情的執著,讓我相信:無論什麽樣的人,一定有一次擁有愛情的機會。”

“ry,我相信執著於過去的你,心裏是豐盈而幸福的;過去我或者不能夠理解你,希望你能給seln一次機會;而現在我理解了--就如我對唐寧,不求他給予對等的愛情、不求他永遠在身邊,隻要他好,一切就好。”

夏千語的思緒片刻間變得溫柔,而她的十指片刻不停的在鍵盤上敲打著,給潘亮、林柏文、薛濤、唐寧的集體郵件很快發了出去。

愛情於她已經超出預期的美好,做項目她從來都是全力以赴。

------題外話------

與林柏文的關係,現在基本是無解的,他們相互威脅、又相互合作,也算是相愛相殺吧。

不知道林柏文是否有千語一樣的胸懷,不會因為私人的感情而影響項目呢?

唐寧與千語的感情,隻要唐寧沒有更多的要求,目前算是進入穩定期,以他們現在的地位與工作忙碌程度,實在也是不能再有更好的進展。最起碼,唐寧沒有時間讓千語明白,真正的戀愛、真正的情侶,是怎麽相處的。

seln終於對顧止安放手了,其實心裏有些小小的遺憾,顧止安為一段愛情堅守著,真說不好是幸福還是不幸。

期待一次兩人的旅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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