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教徒的愛

事後,賀朱焰遵守承諾,提前將艾九和卓夜旭從冷藏室裏放了出來。原以為兩位少爺會立馬把他教訓回來,卻不想兩人從裏麵出來時竟是滿麵春光心情大好的樣子。賀大少可鬱悶了,他敢情是給兩人準備的洞房?

冷藏室的門打開,許毅衝上去叫著‘少爺有沒有受傷’時的表情,那臉色蒼白的樣子,再一次刺痛了賀朱焰。如果說在這之前他還為自己對許毅所做的事感到愧疚的話,此刻那兩分愧疚已蕩然無存。他為什麽要愧疚,這是許先生心甘情願和他做的交易。

而這不過是賀朱焰和許毅眾多交易中的一件,此後他們還有很多很多,交易。

冷藏室裏讓艾九和卓夜旭認清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和關係,哥們兒手足,亦是愛人夫妻,已經沒有人能夠將他們分開。對此,艾少爺曾經的女人於琪琪可不答應,於是後來設計讓卓夜旭上演了一部令人噴血的j□j大片。如果不是叫許毅意外撞上,關鍵時刻救下了他,恐怕現在卓少爺已經被別的男人給壓了,然後再被妒夫艾九給斃了。

其實許毅何必多事,就讓他的少爺和他的情敵分開多好。

情敵嗎?不,卓夜旭不是許毅的情敵。

不論是於琪琪,還是艾九以前的其他女人,許毅從來沒有看在眼裏。而對於艾九心中真正裝著的人,卓夜旭,他也不會在意。艾九喜歡誰真正愛的是誰,似乎都是與他不相幹的事,這些人阻擋不了他對少爺傾注的目光。少爺身邊有什麽人他不管,一直待在少爺身邊一直注視著少爺,這便是許毅所求。

摯愛少爺的原因,許毅從來不會去思考。為什麽會愛上艾九,這是多麽無聊而可笑的問題。不如去問那虔誠的教徒,為什麽會愛上他的上帝愛上他的主。教徒對主的深愛是沒有原因的,他隻需要懂得向主奉獻自身的一切就可以了。

所以,不要問許毅為什麽會愛上他的少爺。他回答不了,沒有人能回答。

賀大少報仇以後一切又重新回到正軌,他繼續收艾少爺在紅幫做小弟,繼續期待著每個禮拜和許毅的團聚。

一個禮拜一次的情人會晤,賀朱焰格外珍惜。盡管他很想把情人之間所有的羅曼蒂克花樣都拿出來和許毅好好談談情,但顯然許毅隻會將它們當成狗屎踩在腳底,所以這談情唯一的方式就是用身體去談,好在賀大少並不討厭,並且樂意至極。

“寶貝,對,就這樣,腰再抬起來些,讓我能夠到那個地方。啊嗬…寶貝,你真聰明!就保持這個姿勢!”

許毅整個人被攔腰折起,雙腿幾乎和上身保持了在一條水平線上,賀朱焰的抽·插幾乎是由上而下,自身加著地球的吸引力一次次地撲壓下來,像是要把許毅釘死在床上一樣。

“你…我…呃…不抬…滾…唔…”

許毅已是語無倫次,快感痛感混雜侵襲著他每一條神經末梢,每一個細胞都像上了癮似的拚命呼喚著這種感覺。被侍弄過的這副身體,已如吸毒一般不受他所控製,而那一劑白粉就是這個賀朱焰的人。

火熱的甬道已經很濕滑,賀朱焰的巨物在裏麵快進快出,快要攀升高·潮時他卻慢了下來,因為他想看清楚他每一次抽出後那空虛的小j□j對他的呼喚。

看著失去填充可憐兮兮一收一縮的穴口,賀大少好不得意,“你看它,好舍不得我啊。”說完又猛地把粗棒挺了進去,“寶貝,你也快了是不是?”

經過幾番引導和開發,很快每一次的歡愛已不需要賀朱焰專門去刺激許毅的前麵,隻要把那男性·器物戳進他的身體他便能從後得到快感。隨著賀朱焰的每一次挺進,他的前麵也會逐漸硬挺勃·起。

“真可憐,它都‘哭’了。”賀朱焰輕輕彈了下情人的器物,再次放慢節奏小小地折磨一下身下的人。

許毅抬手遮住臉,不去看那不斷滲出透明**的孽根。

賀大少怕真惹情人生氣了,趕忙恢複速度,“好了,寶貝,來,和我一起攀上山頂。”

剛剛有保存實力的賀大少現在馬力全開,每一次都命中那個銷魂點。許毅再也忍不住,放聲叫開,“啊啊…”

“不行,說好了一起的。”賀朱焰一把捏住他的根部,不讓他先釋放。

“放開…放…啊——”過大的刺激令許毅眼前泛起一陣黑漣漪,喉嚨像被人掐住,叫聲嘎然而止,呼吸也像是中斷了。

不行,他快不行了。這是什麽可怕的感覺,快死了,誰來救…

“少爺,少爺…”

快要死過去的人,一聲聲呼喚著他的救世主。

賀朱焰聽見了,又像是沒聽見,依舊將這場性·愛進行到了最後,同每一回一樣以完美的結局收場。

而後沐浴清洗,穿戴整齊。

賀大少的臥室和他的辦公室相連,別歧視人,黑道人士就不能有辦公室嗎?

在許毅走出臥室,跨出辦公室門口之前,賀朱焰心頭一直叫著,快走,快他媽的走,在我忍住沒弄死你之前快他媽的給我滾!

但是他終究沒有多好的忍耐力,許毅到了門口時,他突然射上去一掌拍在門板上。

“剛才,你說了什麽?”

許毅不懂,“什麽?”什麽他說了什麽?

賀朱焰眯起細眼,“你在叫誰?”

許毅仍然不明白。

賀朱焰撫上他的臉,又問,“你叫的是誰?”

許毅打開他的手,伸手拉門準備離開,不想和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糾纏。

上一秒在笑,下一秒卻要殺人,喜怒無常的賀大少一把抓住出門去的人,將他拖回了辦公室。“你是不是不清楚剛才幹你的人是誰?沒關係,我們再來,直到你清楚為止!”

這一次是許毅先發製人,盡管他的速度不如賀朱焰,但隻要這第一擊得手就足以令賀朱焰起不了身。

很好,他的這一腳足夠快,賀大少幾乎被他踢斷了腿骨。

“許毅,等會兒…”賀朱焰瘸著腳撐著桌邊站起身來,還是像每次挨了揍一樣淚水漣漣,隻不過他的臉上沒有‘哭’的表情,沒有任何表情。

麵無表情,卻不同於許毅那硬冷的樣子,仿佛是老僧入定。

“等會兒不要被嚇著。”

這個男人是鬼。

衣服褲子從門後到紅幫老大的禦桌前鋪了一地,厚實的外套雖髒亂但好歹是完好的,可憐灰色襯衫扯掉了一隻袖子,黑色長褲上纏著撕破的白色內褲……

當許毅坐在男人腿上,看著滿地被撕扯爛的衣物時,他隻覺得這個男人是鬼。剛才繞著他的周身的是一道鬼影,所以這個男人是鬼,不是人。

賀朱焰擁著腿上的人,臉輕輕磨蹭著他的胸膛,“許毅,你別把我逼出了原形。”

許毅驚魂未定,任由他打開自己的雙腿,插入自己體內。很快,他吸食了‘毒品’的身體再一次淪陷,平日比冰還冷的許先生,此刻熱情如火,判若兩人。

原本剛毅的男人現在卻像水蛇一樣纏著另一個男人,上下搖動著將股間的巨物納入吐出,忘情地發出痛苦又歡愉的j□j。

他就像個中毒已深破罐破摔的吸毒者,不再有最初的反抗,已經懂得去享受。這個男人有一句話說得對,既然都是做,為什麽不去享受。

享受,並不代表感謝甚至愛上給予他享受的人。吸毒者,終有一日會向那讓他淪落至此的人…

相比於身上的人,賀朱焰顯得無動於衷,盡管他抓住扶手的手已青筋暴露。賀大少不該是這樣的,他的j□j聲應該能從紐約傳到香港。

“看清楚了沒有,j□j的人是誰?除了我賀朱焰還有誰能把你操得這麽爽?”

羞辱人的話說得輕輕柔柔,更像是情人間的愛語。還想繼續,這時一道霹靂打了下來。

“給你們五分鍾,我找許毅有事。”

艾九的聲音在門外傳來時,兩人頓時刷白了臉僵成了石頭。

許毅是因為艾九,賀朱焰則是因為許毅,他怕許毅在下一秒就飲槍自殺。有什麽不可能,讓他的少爺撞上這種事,他是不是快活不下去了?

為毛老是停留在XXOO式的愛情啊,偶要真正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