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急促的呼吸後隨憶慢慢睜開眼睛,眼前蕭子淵的笑顏清晰可見,可他在下一秒又皺起了眉,“發燒了?”

隨憶在蕭子淵的幫扶下昏昏沉沉的坐起來,盯著他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本能的伸出雙手想讓他抱,“你回來了?”

蕭子淵站在床邊彎著腰看著隨憶難得孩子氣的舉動有些好笑,隻是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清亮的眸子裏慢慢的都是寵溺,低聲誘哄著,“我剛從外麵回來,風沙太大,渾身都是塵土,一會兒換了衣服抱你啊。”

隨憶不依,使勁拉著他坐下,鑽進了他的懷裏。

她現在什麽都不想,隻覺得身心疲憊。

蕭子淵對於隨憶的主動有些受寵若驚,撫摸著她的頭發問,“你這是怎麽了?”

說完又抬手去摸她的額頭,滾燙,心裏一疼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催促,“快起來帶你去看醫生。”

隨憶趴在他懷裏,耳邊是他平靜有力的心跳聲,鼻間縈繞著他清冽的氣息,這一切才是她想要的,隻有他才能驅散她心裏的難過和不安。

隨憶想起那對夫妻,眼淚又開始往上湧,她攥著蕭子淵的襯衣,過了很久才把眼淚逼回去,吸吸鼻子像是怕他不相信一樣孩子氣的強調,“我就是醫生。”

蕭子淵把她攬在懷裏笑起來,“是,隨醫生,可是你有沒有聽過醫者不自醫呢?”

隨憶蔫了,她現在不想去醫院,至少今天不願意再去了。

“我吃過藥了,睡一會兒就好了。”

蕭子淵拗不過她,“那你先睡著,我去洗澡換衣服?”

隨憶立刻收緊手臂,猛地搖頭,“不行。”

蕭子淵感覺到胸前一片溫熱,再一摸她的臉,這才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立刻緊張起來,“阿憶,你怎麽了?”

“今天有個病人去世了,我心裏難受。”

蕭子淵這才鬆了口氣,輕聲哄著,“別難過……”

蕭子淵話還沒說完就被隨憶出聲打斷,聲音中帶著不易覺察的哀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最近南方有個職位空了出來,那個職位舉足輕重,幾個派別爭得厲害,而蕭子淵誌在必得。在那個位置上幹幾年再調回來,到時候可以比別人至少少奮鬥五到十年。這也是為什麽那個位置向來是必爭之位。

蕭子淵知道肯定是最近他打電話時的隻言片語讓隨憶意識到了什麽,她這麽聰明怎麽會猜不到?

他本來打算調令下來以後再跟隨憶說,雖然他們可能要分開一段時間,但是等他回來他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是,這些似乎並不是她想要的?

蕭子淵沉默了。

他們這一路走來,之前他說要出國,他告訴她等他回來他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她笑著的看他走,笑著等他回來,知道他肩上的責任,沒開口挽留。現在他又說要去南方,本以為她還是會笑著接受,沒想到……

她貼心懂事,知道他身上背負著蕭家長輩的期望,骨子裏也是驕傲的人,如果不是受不了了定不會開口哀求。

她不想要金錢,看不上名利,就如林辰說的,她想要的隻是蕭子淵,和其他一切都無關。這些他早就清楚的,是他太忙而忽略了嗎?他怎麽還會以為她會再次笑著看他走?

蕭子淵心裏一緊,沉吟片刻,“好。”

低沉的聲音緩慢而堅定。

其實隨憶在開口以後就後悔了,她不該這麽任性讓他為難,她該大大方方的讓他走。可是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她一想起蕭子淵要離她那麽遠就煩躁不安,抓心撓肝,怎麽都平靜不下來,哪裏還是那個淡定的隨憶?

誰知他竟然真的應下來。轉念一想或許他是看著她病了才答應哄她的,這麽一想便釋然了。

後來蕭子淵抱著隨憶躺下,她我在他懷裏,他的手纏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誰都沒有再說話。

隨憶難得那麽依戀他,緊緊的貼在他懷裏,沒過多久,蕭子淵的呼吸有些亂,緊接著弓著腰往外側挪了挪。隨憶對蕭子淵的這個動作相當不滿,皺著眉又貼上去。

蕭子淵急著阻止,“別……”

邊說邊往後躲,一時間還是沒來得及躲過去。

隨憶剛再次貼上他就察覺到了不對,臉一下子紅了,睜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蕭子淵,一臉無措,那個地方又熱又硬的頂在她的小腹上,她一時間也不敢動,任由兩個人貼著,她不敢看可是觸覺卻在不斷提醒她他在變大。

蕭子淵的眉頭皺成一團,苦笑著報複似的揉亂了隨憶的長發後,起身要去浴室。

剛起身卻被隨憶拉住,顫顫巍巍的伸出小手去放在他□。

蕭子淵挑眉看著隨憶。

她明明羞得眼睛不知道看哪裏好,整張臉紅的不像話,手都有些抖了,卻還是逼著自己不許放手。

蕭子淵不願勉強她,便拿開她的手,誰知她竟然不肯,還一下子跳起來把他推倒。

蕭子淵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剛才溫香軟玉抱滿懷對他已經是折磨了,現在她這樣他都要瘋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那個位置有多磨人?她真的不知道如果她再不放手他就控製不住自己要撲上去了嗎?她真的當他是柳下惠?

蕭子淵的聲音裏帶著無奈和可以掩飾的,“阿憶……”

隨憶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出這麽大膽的舉動來,她咬著唇,極快的小聲說出來,“我……我還沒做好準備,我可以用手……你教我,我不會……”

蕭子淵反應了半天才明白隨憶在說什麽,之前他亂七八糟的說的那些都是逗她的,對於男女之事他也沒經驗,心裏不是不緊張的。看隨憶今天的架勢,他拒絕怕是根本不行,更何況他並不想拒絕。

他解開褲子拉著隨憶的手慢慢覆上去,一下一下的教著,直到掌心裏的小手終於開始嚐試著自己動的時候才鬆手放在她腰側。

他吻著她的眉心,眼睛,鼻子,最後覆上她的唇,火熱的氣息傳入她的體內。他的手順著她上衣的下擺滑入,貼著她光滑瑩潤的肌膚。

這個吻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霸道,急切,好像要把吞入腹中一樣。

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爬上了她胸前的圓潤高聳,貪戀的揉捏著,隨憶的腦中轟一聲炸開,燥熱難耐似乎從他的掌心處漸漸蔓延到全身,這種感覺新奇而陌生,隨憶的嗚咽聲抑製不住的從口中滑出。

後來蕭子淵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半闔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情/欲,半個身體都在壓在她身上,齧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吹熱氣,手下的力道也開始變重。

空氣裏彌漫著甜蜜的味道,隨憶也開始情動,不自覺的貼上去。她的掌心越來越熱,手下的東西突然跳動了一下,她條件反射般的手裏一緊,下一秒就聽到蕭子淵在她耳邊低長的呻吟聲,同時手上便感覺到了溫熱濕膩。

隨憶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又睡著了,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體輕了不少,身邊也已經空了。

大概天也黑了,屋內沒開燈,一片昏暗。

再往前麵一看就看到蕭子淵背對著她坐在床尾對著電腦看著什麽,白色的燈光把他照亮。

他的身影挺拔溫暖。

她也不知在想什麽就伸出腳去踢了他一下。

蕭子淵以為她是睡覺不老實,也沒回頭隻是把手伸到身後握住她的腳塞進被子裏。

她的腳有點涼,蕭子淵便沒鬆手,握在手裏給她暖著。

他那樣一個人,在外麵從來都是被捧著的,現在卻在用手給她捂腳,竟然沒有絲毫的嫌棄。

隨憶鼻子一酸,從他手裏掙脫出來,又踢了一腳。

輕笑聲很快響起,蕭子淵依舊沒回頭,隻是把手伸到身後握住她的腳,聲音裏都帶著笑意,“馬上就好了啊。”

他就坐在她麵前,忙著工作還不忘哄她,他的手溫暖幹燥,毫無嫌隙的握著她的腳,暖流從腳底一直流到心底。

隨憶忽然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她心底的那些傷心全都流走了。

過了沒幾天,隨憶看新聞的時候被震住。

之前她一直以為南方那個沿海城市的位置是蕭子淵的,所以特別關注。誰知新聞裏說到那個職位吐出的卻是另外一個名字,而緊跟在那個名字後麵的蕭子淵竟然去了離這裏最近的一個山區縣城裏做什麽書記,之前比較熱門的幾個人選都沒有得到那麽職位。

隨憶扭頭去看坐在旁邊看報紙的某人,他似乎沒有絲毫失意的意思,隨憶不解的碰碰他,“這是什麽情況?”

蕭子淵瞄了眼電視屏幕,“本來是爭得厲害,可是我忽然收了手,他們以為有問題,都不敢貿然再爭,所以就讓閑雜人等得了便宜。”

隨憶有些著急,她知道每一次洗牌對一個政客來說意味著什麽,“我不是說這個,你為什麽收手?”

蕭子淵一臉無辜看向隨憶,被問得有些委屈,“不是你讓我別走的嗎?這是我能力範圍內可以選擇的最近的地方了。”

隨憶愣住,那個時候她病了,頗有恃寵而驕的意味,沒想到他……去那座縣城,雖然離得近了,可是卻意味著更多的艱辛。

“你……”

蕭子淵極快接口,認真而鄭重,“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隨憶極快的抽氣,壓下眼底的熱意。

連她自己都沒有當真的一句話,他竟然真的當真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偽船”......眾位愛妃,長見識了吧?

其實事情本來是這樣的:

隨憶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出這麽大膽的舉動來,她咬著唇,極快的小聲說出來,“我……我還沒做好準備,我可以用手……你教我,我不會……”

蕭子淵劍眉一挑,“用手?我自己沒有嗎,要用你的?”

但是東紙哥看了一遍之後實在是覺得......不忍直視......太猥瑣了......如果一個高大的男主形象經得住各種誘惑考驗,卻翻在船戲上,是不是太悲催了??!!

問:這個事件告訴了我們什麽?

答:告訴我們想要生活“性福”還是要找江小四那樣的流氓+色狼型男人!

謹記謹記!

難得上早朝啊,如果眾愛妃選擇不霸王東紙哥的話,東紙哥可以考慮下今天實行一日兩朝製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