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的邪魅黑道王子
“為什麽?你們都是男生,為什麽能互相喜歡呢?”
“嘿咻,嘿咻,你想知道嗎?我不告訴你,哈哈。”
“死洪恩,看我抓到你,怎麽收拾你!”
南宮靈卷起袖口,咬著牙,追啊!南宮靈,你一定能追到司空洪恩的,哈哈:“司空洪恩,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本小姐的奴隸的,哇哈哈!”
什麽。什麽,她要他成為她的奴隸。他還有命活在這個世界上嗎?他跑啊,他不要被這種女生追到!
“他們這樣,不會影響到醫院其他的病人嗎?”陸曼雪輕聲的說。
“影響到也不是我們的錯,醫院如果要抓人的話,還輪不到我們啊!”白寒雨笑笑。
“軒,這是……”在陸曼雪說話的時候,南風軒拉起她的手,戴上了他們公司最新型的手鏈。這條手鏈是用透明水晶做成的,形狀有些像無數個星星串聯而成的,不管是在黑暗的地方,還是在白光照耀下,一樣的閃出晶瑩的亮光。
“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生日禮物?你怎麽會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的!”
“呃!這個嘛,我想知道就知道了!”南風軒朝她壞壞一笑。
“你……是不是派人去調查我了。”
“恩!”
“好啊!南風軒,你這個窺探別人**的豬頭!”
陸曼雪揚起手,準備給眼前的欠扁的男生一記暴戾。可是手揚在半空中,卻被一雙手握住了。
“嘿嘿,我也是想知道你的生日是哪天嘛!”
南風軒笑得和孩子一樣,他俊美白皙的臉上有幸福的神色。有徘徊的留戀!這樣的他,讓她不自覺的為他心動。
南風軒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右手拿著一塊蛋糕,放在陸曼雪前麵的桌子上,點燃蠟燭:“祝你生日快樂,曼雪!”
曼雪,我們也祝你生日快樂,哈哈……”端木諾和白寒雨齊聲說道!
司空洪恩和南宮靈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曼雪,生日快樂!”
“你們……這個時候,我怎麽掉眼淚呢?我應該高興才是啊!我真的很高興……”陸曼雪感動得眼睛都有點紅了,眼淚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流下來了,流進嘴巴裏鹹鹹的。
“你不要哭了啦,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應該高興才是啊!“白寒雨跑到陸曼雪的麵前,擁住她。
“謝謝,謝謝你們大家……““你再不吹熄蠟燭,它可就要融化了,你要我們吃什麽啊!“南宮靈附和道。
“曼雪,你先許個願吧。”
“恩,好!”
她眼睛緊緊的閉上。黑色的睫毛挑起幾顆發光的淚珠,雙手交叉,她在心裏默默的念道:“我希望我和家人能好好的相處,希望我的這些朋友能幸福快樂,希望伯母能走出林濤死亡的陰影,活得快樂!”
呼呼蠟燭熄滅了,陸曼雪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有這群朋友在自己身邊,她不會在孤單了,因為她知道還有兩個人正在天上看著她微笑,陸曼雪看向窗外,天空是從沒有過的蔚藍,白雲輕飄飄的在天空中遨遊,他們自由自在,沒有任何的拘束。
“OhOhOh吃蛋糕了。”南宮靈拿起切蛋糕的刀子,在上麵左劃一刀,右劃一刀,挑了塊最大的遞給陸曼雪:“給你,曼雪!”
“謝謝你,靈!”
“不用,嗬嗬,要吃蛋糕的盡管找我拿!”南宮靈大聲的吆喝著。
“喂,小姐,這裏又不是菜市場,這裏是醫院,吆喝什麽啊!”司空洪恩呶呶嘴巴。
“洪恩,你竟然敢和我這樣說話,看招!”
一大塊蛋糕“咻”的一下飛到了洪恩的臉上!哇哈哈,他立刻變成大花臉了。
“南宮靈——你給我等著!”司空洪恩快速的移動到她的身邊,手抹下臉上多餘的蛋糕,貼近南宮靈光滑的俏臉一貼……
“啊……司空洪恩,你這個混蛋。”南宮靈擦擦臉上的奶油,把眼睛露出來:“別跑,洪恩。”
陸曼雪歎了一口氣,什麽時候他們才會在一起不吵架啊!
砰……砰……砰……
三槍都命中把心,隻可憐那些靶子都長了不知道多少的麻子了!
“哇,三槍都中了耶,風,好厲害啊!”女生拍拍手,大叫道,走到軒轅風的身後,抱住他,紅著一張白嫩的臉:“我真是喜歡死你了。”
軒轅風隻是抿唇一笑,拿起那把AFH3型號的槍,接著射擊。
一槍,兩槍,三槍,四槍……直到子彈完全射擊完,他才停下來。
女生拿起毛巾給軒轅風擦汗!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拿起女生手上的毛巾,擦擦額頭上的汗水!
女生的眼睛迷茫的看著軒轅風,他的眼睛介於灰和黑的過度顏色,他現在的睫毛完全覆蓋在眼睛上,使得原本濃密的睫毛顯得更加修長了,他拿起毛巾擦著汗水,亮晶晶的汗水隨著擺頭的動作到處揮灑,下午的殘陽照應在他那張精致硬朗的臉龐上,格外紅潤,他拿起那把AFH3型號的手槍,眼裏翻滾著濃濃的抱歉之意。
“風。”女生嬌弱的喊了他一聲名字,手勾住他的脖頸。身體也吸附在他的軀體上,送上濕滑的唇舌。
“唔……”軒轅風低吼了一聲。推開正在吻他的女生:“滾開!”
“啊……”女生沒有站穩,倒在地上,雙膝有些輕微的擦傷,她淚眼汪汪的望著軒轅風:“風,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今天還有些事,你先回去吧!”軒轅風冷眼注視著女生,聲音也是象寒冰一樣沒有寒冷!
“哦,好。“女生很乖,也很聽話的離開了,隻不過在走的時候,回過頭,看了軒轅風一眼。
“啊!”軒轅風輕喊了一聲,手裏捏著那把槍,心裏總是牽掛著一個被他傷的人,那天她淒楚絕望的聲音依舊回蕩在自己的耳邊,她的傷口還痛嗎?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軒轅風發瘋的搖著頭,自從他媽媽爸爸死後,他從來都沒有這麽擔心過一個人,也不知道擔心是什麽樣的滋味!現在的他不僅心疼,而且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自在,都在生生的疼痛。
他想忘記那天的她,忘記全部的她,可她就是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腦子裏,抹不去,殺不掉,就像焊在自己的腦子裏了!
他握緊那把手槍,那天為什麽會對她開槍呢?如果自己能冷靜一些,現在她也不會躺在醫院裏忍受著疼痛了。
手握住胳膊,指甲伸進肉裏,他好想去看看她啊!揚起頭,看著已經被晚霞染紅的天空,紅黃相間,就像一潭鮮紅的血一樣,掛在那無邊無際的天空上,讓他越發感到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