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醉酒

陳承業露的這一手,把所有人都震驚了,能夠以一支箭的力量,射穿堅硬的花崗岩,而且還沒入半支箭,孫老英雄自己知道自己跟本不可能做到。徐世績他們也看得出腳下的是花崗岩,他們的額頭都冒出冷汗了,陳承業要殺他們是一間簡單的事。

當然陳承業的手段當然不止這些,他可以把這支箭完全沒入花崗岩之中,隻不過這樣做太驚世駭俗,陳承業有必要保留自己的實力。

徐世績他們知道,在江湖上能做到陳承業的地步的人,實在不多,以他們自己的實力,根本做不到,更不用說和陳承業作對。

現在他們後悔了,後悔不應該為了李天凡和陳承業對著幹,也責怪李天凡惹上了陳承業這個變態高手,他們認為自己不可能完好無缺的離開,至少也要受點傷。

不過陳承業並不打算傷他們,更不用說要他們的性命。陳承業知道要在這個世界混下去,就要凡事都有一個度,不能做得太過,正所謂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陳承業說:“還有誰要和我切磋切磋?”

對方沒有人敢說話,他們知道根本就不是陳承業的對手,多說也沒有益處。

對方沒有人說話,陳承業說:“既然沒有人和我切磋,那你們就滾吧,我不想看見你們。”

三人包括李天凡在內,眼中都閃過精光,王伯當首先說:“你是說要放過我們?”

陳承業點點頭,說:“你們走吧,不過我不是怕了你們瓦崗寨,我隻不過不想殺人。”

徐世績說:“既然如此,我們就感謝太子的不殺之恩,我們後會有期。”

王伯當說道:“我王伯當平生都沒佩服過什麽人,不過我很佩服太子殿下,以後我王伯當絕不會再踏進這裏一步。”

不一會,徐世績三人帶著李天凡離開了。

陳承業說:“不知道我這樣做,做得對不對?”

孫老英雄說:“承業你這樣做,非常好,相反,如果承業吧他們殺了,或者重傷他們,這個後果可能更嚴重。”

李靖說:“可惜的是我實力太弱了,不能替紅拂報仇。”

紅拂聽了,心裏很感動,她說:“李大哥你都受傷了,報仇的事就不要去想了,養好傷之後再說吧。”

紅拂關心自己,李靖當然是高興萬分,李靖說:“我的傷沒事的,還快就好了。”

這時,倩兒從李靖的身後走出來,拿起李靖的右手,手指搭在李靖的脈搏上。不一會,倩兒鬆開手說:“李大哥隻是受了一點沒上,運真氣調節一個晚上就能痊愈了。”

倩兒是神醫,倩兒的話就是絕對的權威,紅拂聽到倩兒說李靖沒有多大的事,心情也變得舒暢了。

李靖和紅拂,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是互相愛著對方的,隻是在他們之間有一層隔膜,他們兩人都不願意捅破了這一層隔膜。

瓦崗的人走了,大宅又恢複了平靜。

不知不覺又到了晚上,陳承業吃完晚飯後,和孫老英雄聊了一會,就回到房間裏睡覺。

在古代,沒有電視機和電腦之類的消遣娛樂工具,到了漫長的夜晚,人們能做的就是睡覺,不過陳承業覺得今天晚上不太長,相反是太短了。

“承業哥哥!”伴隨著銀鈴般動聽的聲音,陳承業的房門被打開了,來人就是孫月均。

在孫月均的身後,還有倩兒和如雪兩個美女,他們的手裏都拿著兩壇酒。

孫月均一進來,自然就往陳承業的懷裏倒去,陳承業撫摸著孫月均的頭發,在孫月均的臉蛋上輕輕一吻,說:“月均怎麽突然就來了,也不提前通知我。”

孫月均說:“我們想給承業哥哥一個驚喜。”

“承業哥你偏心,如雪也要抱抱。”如雪嗔道。

孫月均聽了,對如雪笑了笑,離開了陳承業的懷裏。如雪馬上投入了陳承業的懷裏,陳承業感受著如雪的身體帶給他的快感。如雪離開後就輪到了倩兒,倩兒有點害羞,不過還是抱了陳承業。

抱完了三個美女以後,陳承業心想:“老婆多了,也是一個麻煩,還好他們不爭風吃醋。”

“你們帶來這麽多酒,難道是陪我喝?”陳承業這時才注意到他們帶來的酒。

如雪笑著說:“難道承業哥不歡迎我們?”

陳承業打開了酒瓶,往口裏灌了一大口,說:“我怎麽可能不歡迎,三個大美女陪我喝酒,我還求之不得。”

倩兒嗔道:“油嘴滑舌。”

倩兒也喝了一口,她的酒量很小,喝了一小口,臉上都已經通紅了,在嫣紅的裝飾下,倩兒顯得更迷人。

陳承業看著倩兒,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陳承業把倩兒拉到自己的懷裏,輕輕地在倩兒的臉蛋上吻了起來,弄得倩兒一陣的癡迷,軟若無骨的身體纏在陳承業的身上。

陳承業以前和倩兒是名義上的夫妻歡係,還沒有正式成親,以前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擁抱和親吻,現在陳承業是在瘋狂地吻著倩兒。

看著陳承業和倩兒在親你,喝了酒後的如雪變得更彪悍,直接在陳承業的臉上吻起來。

孫月均也不服輸,他在背後抱著陳承業,把頭貼在陳承業的脖子上輕輕的呼吸著。

感受著三個美女肉體上的舒服,陳承業的欲火馬上飆升起來,他用力抱著身前的倩兒和如雪,嘴裏卻叫著:“你們快停下來,我忍不住了。”

可是三個美女依然緊緊地抱著陳承業,好像聽不到陳承業所說的話。她們的動作使陳承業的欲火馬上又升高了起來,陳承業心想:“她們這是在誘惑我,好吧,既然我們的關係都定下來了,我也不客氣了。”

欲火衝破了陳承業的防線,他幹脆把三個美女抱到床上,很快三個美麗的胴體就出現在陳承業的眼前。

這一夜,陳承業活得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