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壁櫥裏轉來的陣陣響聲弄的壁櫥左右搖晃,朱少明好整以暇的雙手環抱,凝眉鎖鼻的思索著,這個聲音,仿佛在哪裏聽過,很熟悉,很悅耳,聯係到剛剛聞到的蘭花香,朱少明斷定此人是她無疑。

如果隻聞其香,還不能斷定就是她,因為很可能有一個組織或是一對姐妹都喜歡擦蘭花香的胭脂。但絕對不可能是個男的,剛在外麵看她黑影的時候,骨頭架子小巧玲瓏,完全沒有男人的那種粗大骨幹。

“嗯?大哥,這個,怎麽會是個女的?”張賢與王兵一臉驚奇錯愕的轉頭問著朱少明,原本他倆以為,這該死的小偷是個賊眉鼠眼的小子,沒想到是還是個女飛賊,嘿嘿.......

“大哥,嘿嘿,女的呀!”王兵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又抓抓衣角。深怕怕自己的心思被兩個大哥看穿,忙低著頭扭捏道。隻是這場景怎麽像朱少明是土匪頭子在分女人呢?

“女的怎麽了?”張賢不解道,這個三弟什麽意思?

“哦,我知道了,明白了!”朱少明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了!弄了半天是對人家姑娘有想法了。哈哈.......

“大哥,你笑什麽?”張賢看看三弟,又瞧瞧大哥,這算怎麽回事?弄的他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沒事!就是笑笑!”朱少明覺得還是不要揭穿三弟的心思要好。沉聲繼續道,

“女的一樣是賊,其取必傷我心!必謀我利!”

說完騷包無比的甩甩頭發,撫胸搖頭歎惋痛心無比!張賢王兵可能還不了解不知道這小紙巾的巨大潛力,而且小紙巾的金點子絕對是首創,天字第一號出品,隻此一家,別無分號的!誰要是擁有了其話語權,子孫萬代不愁。

“好的,我們三個輪流守夜,明早開櫥驗人!”張賢道,征求似的的看著朱少明,不知道他有什麽好主意!

“好!我先守夜!你們先睡!到點了我叫你們!”朱少明暗暗點頭默許道,現在他有必要弄清一件事,這個女子三番五次欲與他朱少明朱府作對,到底圖謀什麽?一個人接近另一個人,除卻那什麽坑爹的惺惺相惜之情,其他的別有目的性的接近或多或少帶了些功利性。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好!謝了大哥!”張賢本想自己第一個自告奮勇的守夜的,今天是他三兄弟結拜的大好日子,必須做出點事情來證實他二哥的低位!

“少爺,哦,大哥,我也睡了!”王兵這沒心沒肺的傻二愣子大手拍著嘴巴哈欠連天道。

“好的!”朱少明輕點了點頭。不再去看他們倆,注視著壁櫥,這個女子還真是倔強啊!時不時的將壁櫥弄動幾下。朱少明於心不忍的看著壁櫥,這麽虐待她是不是有些不符合中國的基本國情呢?胡.主席不是說了麽?要倡導和諧社會,和諧共生,這樣做,實在說,有些........

也許是叫累了,女子安靜了下來!房間裏也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之中!

“.....”卡蹦一聲,壁櫥上的鎖被人打開了,女子猛一驚醒,一腳揣開了壁櫥門,飛身出來。

“你終於肯露麵了!”朱少明笑笑,於請於理,對一個女孩子這樣,有違社會主義八榮八恥!

“你,還記得我?”女子冷笑幾聲,若不是他,朱家早已被孫家取代了,如今,孫家陷入內憂外患之中!都是眼前這個男人一手造成的,所以看向他的眼神裏帶著冰冷,帶著看死人的目光的可憐。

“記得,姑娘,那日一別,如隔三秋,你當時還踢了我一腳,至今還記憶猶深!”朱少明不是傻子,看的出來次女子對的仇恨與厭惡感。

“................”

張賢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說話,以為做夢呢,朦朦朧朧之間睜開眼睛,看到朱少明,不,還有一人,白衣若素的翩躚少女眉眼幽怨的瞪著自己,這是什麽情況?旁邊一臉促狹之意的朱大哥也意味深長的瞄著自己。張賢心想,我幹什麽了我!你們倆這麽看著我?不對,猛然一個激靈,嚇的一抖,這白衣女子哪來的?朱大哥喜歡的女子?目光所及到壁櫥,木然驚醒,壁櫥大門被打開了,難道她就是小偷?

隻是這小偷也太好看了點吧!如果她願意,自己倒是可以幫她贖身,洗去罪名的!

朱少明審視觀察了女子好大一會,終於開口道:

“你為何三番五次想置我於死地,奪我錢財?”

.....................................................

朱府咱們先告一段落,跳回到孫府。

孫府。

此時全府上下人心惶惶,一片淒然死寂的沉悶氣氛籠罩在孫府的上空。每個人身上俱是嚴肅的神色,帶著一臉悲戚之色。孫府老爺掌權人孫紳突然猝死給這個夜晚增添了一絲不安定感,也給這個本就不團結的孫府增加了危機感!孫軍怕是要完了......大廈將傾........

“呼!”冷寂的寒風‘嗖’的一下卷起地上的粉塵落葉,飄散到空中胡亂做著蝴蝶結形動作又重歸地麵,歸於平靜。

周而複始........

孫府祖宗祠堂裏,聚首了孫府所有直係血親,祠堂正中間有兩條板凳子上架了一口花黑木棺材,棺材頭大尾小,巨大的扣環緊緊釘在棺材邊上,是用來抬棺木用的。四下圍坐了一大幹子人小聲的議論著。

“大哥,現在你說怎麽辦啊!”孫雷憂心忡忡的衝著孫順道,家主突然逝世給他們這些後輩打了個措手不及。老爺子身子骨看起來還能挺屍幾年的,為何突然就......實在想不明白。

“四弟啊!大哥也是左右為難呢!”被問到的孫順懊惱的捶了捶大腿,家族裏屬他實權最大,可是老爺子手上有著不可告人的隱藏實力,這一直是他避諱的,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登高一呼,就是在觀望,觀望老爺子的殺手鐧,等待誰來做第一個出頭鳥。

“眼下,還是先將老爺子的後事料理了再討論家族之事吧!”孫竟瞄了一眼大哥孫順,孫順眼觀鼻鼻觀心的坐的端正無比,收到二弟孫竟的目光後回以一個善意的微笑,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最寵信這個二弟了,一切還沒有明朗之前,還是得保持著擁護二弟的姿態,不能授人以詬病!

“大哥,我,我。哎!”孫剛非常後悔的揪著自己的頭發,二叔傍晚的時候還在和自己談話,莫非他早就知曉了自己會有此劫,特地若有深意的讓自己與二哥孫竟走近點。可是自己當時怎麽就沒想到呢?

‘二叔,二叔,您怎麽不把話說清楚呢?您對孫剛的恩情,孫剛一輩子難忘其間的啊!現在您,哎!您一路走好!’孫剛在心裏默念著,二叔走的真不是時候呀,孫府現在是內憂外患,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時期裏!外人知曉了,定會前來憑吊,隻是那憑吊裏有幾人是真心來給二叔送行的呢?媽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三弟,你也別傷心了,二叔這陣子常把你掛在嘴巴,說你是我們孫軍的驕傲,說你能幹!你,現在更應該頂起孫家的大梁,我知道,現在我們孫府處境不太妙,還是希望你能帶領我們一起走出困境啊!”孫順不懷好意的慫恿道,哼,我不出麵爭,你孫竟也別想輕輕鬆鬆就坐上那把交椅。你是大伯的兒子了不起啊,沒有二叔的庇護,你就是個屁。

“是啊,三弟,二叔也經常跟我說類似的話呢!現在整個孫家交給你,我放心!”孫竟冷冷的掃了一眼大哥孫順,狼子野心,自己不出麵,誘使三弟出來為你遮風擋雨,算盤打的倒是精,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胳膊擰大腿,看誰坳的過誰?

“哎喲,兩位大哥,你們這是折煞三弟我了,我何德何能,敢挑起孫家的大梁,躲在你後邊打打下手還是給你們添亂呢,我一個莽夫,哪懂什麽持家之道,萬萬使不得!”孫剛連連擺手拒絕道,他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誰站出來都是吃力不討好的活,事情辦好了,人家會說二叔慧眼如炬,會用人為賢!辦砸了,直接等著被一幹人等轟擊下台吧!至於大哥二哥的提議,當他玩笑罷了。

“三弟自謙了,我十分看好你!”孫竟繼續試探的鼓勵道,據下麵人來報,二叔最後見的人就是三弟,誰也不知道二叔和他交代了些什麽。現在也不大方便去問,至於推舉他做那把交椅也是無奈之舉,便宜了三弟總比便宜了那狼心狗肺的孫順,又一個原因,三弟常年駐紮在軍中,家族中的事情一直都是自己在料理,論人氣人脈威望,孫順根本難望其項背。

“是呀,你看你二哥在家族中有威望的人都推舉你,你還有什麽可推卸責任的。孫家不可一日無主,據我消息得知,近處的朱府對我們孫府可是垂涎已久啊!我們再不做出反擊,反倒讓外人小瞧了我們孫家的人!”孫順氣氣不平的憤怒道。剛剛你推脫不要緊,現在我戳到你痛處了,看你還如何能忍的住,眼下先讓你逍遙快活幾天,等你去了軍中,孫府不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哼哼!陰陰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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