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去吧!”翠碟終於在朱少明的三寸不爛之舌下繳械投降,無獨有偶,少爺實在是太能說了,從古說到至今,如何如何的,讓翠碟自己都有種神經錯亂的感覺,不幫少爺,就是罪該萬死,是要浸豬籠的。
“嗯!辛苦你了!日後好好補償你!”朱少明柔情似水的捧著翠碟的粉頰,這個小丫頭,長的清秀可人,皮膚白嫩圓潤如珠玉羊脂,不收入青紗帳下豈不是愧對老天賜給自己的這一副好皮囊?恰好在望月樓裏被勾起的欲望還沒來得及奔騰到海呢!
“嗯!”翠碟低聲細弱蚊蠅的應了一聲。發現自己心如小貓一般溫馴乖巧,臉滾燙滾燙的!燒人!任由少爺在自己臉上撫摸著,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好!難道這就是有心上人的感覺麽?嘻嘻.........
“............”
房門砰的一下被人從外麵關上了,,門開門關的那一瞬間的大風見縫插針無孔不入的鼓吹滲透進來,將房裏點著的煤油燈吹的一搖一擺的,像一盞幽靈鬼火!這個聲響驚醒了還在思春的某個小妮子,羞紅了個臉慌慌張張整理著本就沒有褶皺的衣服,拂拂發燙的臉頰,輕抬起頭慢慢的將視野擴大,發現房間裏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又氣惱的罵了聲‘妮子作死呢!竟敢胡思亂想!’望著外麵漆黑的夜色,也不知道少爺冷不冷,他都沒加件袍子就出去了。想到這,趕緊從櫥架裏取出了一件袍子跑到門口,發現再也看不見少爺的身影了,黑夜,抹不開的黑,冷嘯的氣流凶猛的朝翠碟身上撲來,導致她打了個冷戰,失望外加擔心的重新關上了門將袍子又重新放會櫥架上。
少爺走了,這間房裏似乎沒了陽剛之氣的鎮壓,陰冷的氣息圍繞著翠碟,將她裹緊著。
一定要完成好少爺交代的任務,這個,睡他床上,隻是早上那白色的..........翠碟腦子裏情不自禁的又浮現了早上那團白乳裝的**,羞死人了!不想.......不想........不想.........嘴裏不停的輕念著,越說不想,反而想的越多..........
借著這微弱的燭光,翠碟這才有時間去觀察注視著這個每天來打掃卻不曾貼近的房間,它就像一堵牆,身份低微的她根本不敢去多想會與主子發生什麽事,至於萬一要是發生了什麽事,下場也是落不到好的!走到煤油燈前,輕呼一口熱氣,將燈吹滅了!一瞬間,光明被無底的黑暗徹底消滅,而她仿佛與這間房間一起快速的下陷著,周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陰暗,而那張床,白亮刺眼的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兩邊拉起的帷幔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她麵前,就像一張血盆大口,靠近,會將她吞入絞碎的!甩了甩頭,排卻心中的亂象,小心翼翼的踩著輕盈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床邊摸索著,短短數十步的距離,仿佛有種看不見的鴻溝橫亙在她與床之間。
“呼!”拍著胸口安慰自己的翠碟無比開心的坐在床邊,感受著被褥的柔軟,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與溫暖,深吸了一口被褥裏傳來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陶醉在其間,小手不時拂過細柔的棉絮被褥,感受著少爺的體溫,體會著禁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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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沒事吧!哈哈!”朱少明離開了房間之後,直接去了客房,在那裏,他將王兵,張賢安頓在那休息。現在看到他們倆醒了之後,高興的問候道。
“朱少爺,這是在哪裏?”張賢發現自己醒來睡在一張非常舒適柔軟度恰好的床上,而旁邊還有一個大略模糊的輪廓,他以為是爹娘,徹底睜大眼睛之後,嚇了一跳,萬萬沒想到床邊的人竟是朱少爺,這......不可置信的摸摸身下躺的床,又掐掐大腿,一切都是真的,那這麽說,他還活著?
隨著記憶的蘇醒,張賢逐漸想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禁對朱少明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個節拍,對他的評價又高了幾分。不論他是如何在那種環境下將自己救出來的,自己都欠他一份救命恩情,這份恩情,男子漢大丈夫當謹記心間沒齒不忘!
“朱少明,現在當你是朱少明而不是朱少爺,是我張賢將你當做好兄弟看待了,你的大恩大德,張賢定當銘記左右,日後有什麽有我效勞的地方,當義不容辭!”張賢一骨碌的從床上爬起來,單腿跪在床上向朱少明道著謝。
“男子漢歸天跪地跪父母,自知男兒膝下有黃金!張賢弟,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麽,折煞明兄了!”朱少明上前一步,將他虛扶帶起,不讓他幹這些繁文縟節的禮儀。
“少明兄,這麽說,承蒙你這麽看得起小弟我,好,少明兄在上,受賢弟一拜!”說罷又自顧自的拜了起來,任朱少明這麽勸怎麽說也無濟於事,也就隨他意了。
“張賢弟,今晚就且在這裏休息,放心,我已經遣人到你府上報了個平安!”張賢聽到說讓他今晚在這裏休息,樂意是樂意,唯一不安的就是爹娘還有易娘的擔心了。最後聽聞少明兄說已經去報了平安,心上的這顆大石頭也落了地,差點就熱淚盈眶內牛滿麵了!
“少明兄,你生辰哪年?”張賢冷靜下來之後覺得很有必要弄清誰年齡大,這種事可馬虎不得。
“嗯,我是永樂十九年出生的!你呢!”朱少明沉吟了會,給出了答案。
“巧了,少明兄,我也是,隻是我是永樂二十年出生的!”張賢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本以為朱少明比他小一歲的,但是他那個身高讓人瞧著實在感覺很是怪異!
“現在,你我,正式義結金蘭怎麽樣?”朱少明眼光灼灼的盯著張賢,若不是信的過的人,他絕對不會將小紙巾的製造工藝教給任何人。小紙巾是一種生生不息的財源,隻要有女人,它的需求就是巨大可觀的!
“大哥在上,小弟張賢對天發誓,今宣德九年在此對神明起誓,與朱少明義結金蘭,做一世肝膽與共生死相依,有福同享.........”張賢咬破了手指,指著天(其實就是床幔)宣誓道,話未完,被王兵這個活寶給破壞了。張賢無奈的看著王兵。
“少爺,我.......”王兵這個時候很怪異,臉憋的紅紅的!想說什麽又不敢說,欲言欲止!
“有屁就放,別在老子麵前裝嫩!”朱少明老實不客氣地踢了一腳這小子,平時的機靈勁去哪了,跟我裝嫩,要裝也是你少爺我裝啊!你那點小心思,隻要你小子屁股一撅,就知道你要拉什麽屎!
“少爺,我也要加入!”終於,王兵豁出去了,少爺要打要罵悉聽尊便吧!總之就是不想離開少爺!
“這........”張賢征求似的望著朱少明,盡管剛剛的起誓還未說完,但無形中已經將朱少明當做了大哥,自己不好做決定,一來王兵是朱大哥的屬下,自己無權做主,二來,王兵的身份!倒不是張賢嫌棄王兵出身低微,而是這麽結拜起來,看著有好些奇特,讓人一時還不大習慣而已。
“嗯,你小子,鬥大的字都不識幾個,你加入我們有什麽用?”朱少明看了看張賢,有故意審視了一番王兵,從頭到腳,故意刁難他道。
“少爺,我雖然不識字,但是,你可以教我的!我很好學的!而且,平時給你端茶遞水也有個人不是?我還可以保護少爺你的!”王兵想了想,少爺說的不無道理,但是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隻要敢想,就可能會實現!管他世俗身份禮儀呢!
“哈哈哈!啊哈哈!二弟,你看看他!”朱少明稱呼著張賢為二弟,意思很明顯,我這關,他已經過了,做大哥的,要聽取下麵兄弟的意見,不能搞獨裁統治。
“大哥啊,你這是為難我呀!”張賢苦著臉道。聽到這話,王兵高興的手舞足蹈,目不轉睛的望著張公子張偽娘!眼裏的威脅之意甚重,仿佛在說,你不答應,我就將你摸我的事宣揚出去,看你還如何見人?
也許張賢讀懂了王兵眼裏的深刻含義,也許出於顧及到朱少明的主觀意見!心一橫道:
“好!王兵做三弟!”
“好,現在,我們三人義結金蘭結拜為生死兄弟,此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享盡世間富貴!”朱少明一舉拍板定案!
“少爺,不是那個什麽死的麽?”王兵一臉的思索狀,有好些話他還是知道的,但少爺這話有問題!
“二弟,你看到沒,這小子開始管起大哥來了!”朱少明打趣著他道,看你小子挺老實的,這次多大一會,就滑溜滑溜的了。
“二弟,現在,你下床來吧!我們正式開始!”朱少明接著道,想了想,去桌子上拿了一隻碗,盛滿了水放在三人麵前。
朱少明,張賢,王兵三人麵對窗戶,跪成一排,望著黑不溜秋的黑夜一口同聲道:
“我,朱少明.....”
“我,張賢.........”
“我,王....二狗!”輪到他念名字的時候,遲疑了會,猶豫著還是將實名喊了出來!
“哈哈哈!啊哈!哈哈......”朱少明與張賢俱都笑翻了天,原來他還有這個名字的,還真沒看出來!笑的不行的時候終於咳嗽一聲,接著道:
“我三人今宣德九年在此宣誓,今生結為生死兄弟,不離不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歃血為盟!佛祖在上,受我等一拜!”
“滴嗒!”
“滴噠!”
“滴噠”
三聲水滴聲落入到碗裏很快悄無聲息的融化了!朱少明率先雙手端起滴了血液的碗,喝了三分之一。痛哉!快哉!血性男兒,當揚名千古,為國為己建不世功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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