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爺,您接著剛的說!”孫無從摸摸白淨的下巴,想說什麽又無從下口,這個朱少爺確實不是一般人,更是難以用常理度之。而張賢剛剛緩和的心髒聽聞這話如遭雷擊,渾身打了個冷戰!葵水?我的天哪!他..........
在張賢下首處繼續埋頭苦吃的王兵聞言頭輕輕一抬,咧著嘴笑笑,又低下頭去繼續狼吞虎咽。
“而我了解到,我們廣大的婦女同胞對這個所謂的葵水深惡痛絕,又沒有好的解決措施,特此,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說到這裏,朱少明望望眾人,看他們那都什麽表情,仿佛一個個都吃了死老鼠般難受,女同胞的偉大,你們現在還不能真切感受到,所以朱少明不打算解釋什麽。何況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如果還要繼續下去也就失去了和他們合作的意義了,直接奔入正題。
“少爺,有什麽好的方法呀!”王兵第一個問道,這廝終於舍得嘴下苟延殘喘的菜肴了。其實剛剛本來是吃飽了的,但是孫老板又喚人重新準備了一桌,禁不住胃,風卷殘雲之勢掃蕩了起來。如今這時候實在是吃撐了,受不了裝不下了,估計明後兩天都不用吃飯了。
“是啊!朱少爺,這裏都沒有外人,您就說吧!”老奸巨猾的孫無從率先提議道,你說出來,傻子才會與你合夥!朱少明,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到時候也就沒我什麽事了,但是如果從你嘴裏能撬出點利益的東西來,這就與我有關係了,而且是大大的關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朱兄,你說吧!”張賢意有所指道,叫他朱兄是有目的的,他恥笑自己是那種人,並且重口味好那一口,到現在這心裏想著都還有個疙瘩哽在心間!為了扳回一局,喊你幾個豬兄還算便宜你了.......咳,咳,想起剛剛那事,實在是丟人至極。
“想入股的話,都拿錢來吧!”朱少明話鋒一轉,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笑道。眼睛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這些人裏,心中或多或少的藏好了貪欲,卻沒有將它表現在臉上,而王兵相形見絀之下,就可愛多了,做個吃貨遠比做個二貨容易控製的多。吃貨吃飽滿足了就能去執行命令,二貨經常犯二怎麽辦?
“入股?”張賢抓住了這兩個字,沉下臉來反複誦念著。孫無從同樣對這兩個字眼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解道。
“對,沒錯,就是入股,嗯,和分幹股是一樣的道理。通俗點說就是投的錢越多,按總投的錢的多少幹股來給你發紅利!”朱少明幹咳一聲,最近老是喜歡飆一些專業詞匯,而這個時代的人顯然不懂。造成諸多不便。
“原來是這樣!這個‘股’!”頓了頓,張賢繼續問道,“什麽股?”
“入股!”朱少明欣慰的笑笑,選他總算沒錯的。一個人能對新事物理解的越透徹,才能站在風口浪尖頂住洶湧澎湃的潮流的頑強轟擊。反之,隻能是一個墨守陳規、不知變通的迂腐木頭而毫無用處!
“原來如此!”孫無從也明曉了其中的意思,眯著眼睛審視著朱少明這個人,觀其麵目,從頭到腳,從上到下,要說精明,好似與其不沾邊,說他傻,也不算太傻,還知道要幹股。這到底是大智若愚還是大愚若智?孫無從有些好笑,人家傻不傻關自己什麽事呢?操這麽多心。
“這個,朱少爺,我信得過你,你回頭擬一張草表,算算大致要多少錢,差人去我府裏要便是!”張賢決定豁出去了,雖然他沒說是什麽生意,但那自信爽朗的笑意裏就知道朱少爺對此是勢在必得,跟著他混,少不了喝些湯!突又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也給他弄一成幹股,壯聲道:
“朱少爺,還有,我幫一個朋友也押上半成幹股,錢一並結算與你,總共我們兩人占一成!您看怎麽樣?”
“好,爽快人就喜歡!”朱少明心裏樂開了花,但麵上還是如常的笑著,摟過張賢親近一番,望著孫無從。外人道朱家有萬頃良田,豪宅大院,錦衣玉食,卻不知內耗嚴重,朱家這艘大航母已不堪重負,岌岌可危起來!事到如今,必須借雞生蛋,從外抽取資金來發展壯大自己的事業,這將是一個多麽偉大的決策,多麽英明的決策啊!
“這個,嗬嗬,我就不妨礙朱少爺的藍圖大業了,來人,將他們統統抓起來!張賢,你怪不得我,隻怪你命不好!與他勾搭在一起!”孫無從冷笑連連的指著朱少明道,好像朱少明是某個犯罪分子的典型。
孫無從話音剛落,一瞬間,從門外湧現出十幾號勁衣大漢瞬間將整個雅間圍得水泄不通,大漢們臉上個個嚴肅冷色,不苟言笑。統一化的表情,一致性的協調動作,從進門到現在,每一個人的動作,每一個人站的位置,好似事先安排好了的!絲毫沒出現一絲混亂的跡象。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早有安排!非取我朱少明不可啊!隻是,嗬嗬.......
“哈哈!朱少明,現在你隻要告訴我你要做的是什麽事,興許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要不然......哼哼!”孫無從終於撕破了臉皮,威脅道。肥大的身軀就如一隻倒立著站著的大肉.蟲,惡心也反胃。
“少爺,你躲我後麵去!”王兵麵上嚴肅的道,千軍萬馬與將軍也一起趟過,區區十幾個人還不在眼裏,雖然他武功有夠坑人,可這些內在的潛力不妨礙他的忠心。
“嗯!你小心點!不要衝動!”朱少明順勢藏到了王兵身後,不是他怕死,今天,如不出意外,這個屋子裏的人很難有活著出去的。但他卻必須弄清楚這裏麵暗藏的玄機與著力點,掌握好了這些細節才能對症下藥,一擊破敵。
“朱少明,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張賢也被這種情況弄的頭昏腦脹的,如今他和朱少明是綁在一根繩子的蚱蜢,但他卻對合作夥伴朱少明的底知之甚少,整個一無所知,但是如果是兩大家族內鬥的話,大家也不會明擺著動刀動槍。現在看來事情遠比看到的複雜多了,而麵前這個十四歲年紀卻身形魁梧的朱少明心智也遠遠要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看來有必要對他進行重新定位了。
“孫蜈蚣,你想知道嗎?”朱少明勾勾手指,嘲笑道。
“哼,想誘使我上鉤,老子才不會那麽傻!”孫無從冷笑幾聲,這個少年人到現在還是一副成足在胸的氣魄,但想想他可能是虛張聲勢,因為他現在顯然已是一隻甕中之鱉,要殺要寡,隻憑一句話的事。但是想從他口裏得出發財之道,有點難度。恨恨的陰著臉。
“怕死的蛆蟲!”朱少明繼續道,能拖延一秒鍾是一秒鍾。懶得回答張賢那種小白問題,這是什麽情況,你就不會自己看嗎,明顯是有人要抓我,想置我於死地。
“哈哈哈........”任誰也不願意自己的缺點被人在公眾場合裏公諸於眾,朱少明偏偏要揭他的短,戳他的痛,如何讓他不惱,扭曲的臉已看不清器官是如何排布的,遠遠隻聞到一種叫做怒火的情緒在房間裏燃燒著。
“朱少明,你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說不說!不說老子嫩死你!”孫無從覺得既然撕破了臉皮就沒必要將那顆肮髒的心藏著掖著了!也懶得和他廢話,想最後給他一絲機會,不識相,統統帶走。
“說什麽,哦,對了,你女兒,還記得吧!我與她,嘿嘿!”朱少明做出一副似滿足還意猶未盡的猥瑣表情刺激著孫無從。野蠻的獅子不可怕,激怒它,弄疲他,勝利的天枰自然會向自己傾斜。
“你說什麽!”孫無從隻感覺胸前的鬱鬱之氣快速的竄至頭部,腦子一片混沌,玉梅,這個畜生將玉梅怎麽樣了?
“我說的你聽不懂嗎?算了,不說了!”突然說到一半,朱少明突然閉口不談了,氣得孫無從想立即去刨了朱家祖墳,古時三大戒,一戒毀人田地,二戒毀人子女,三戒毀人祖墳。現在這個畜生說他毀了自己女兒,滿腔的怒火,滿腹的衝動又如何去發泄!不行,老子一定要刨掉你們朱家的祖墳,你等著。呼呼的喘著粗氣,那具肥胖的身體足可當做是一個小蒙古包了。沒將他氣暈還算他心寬體胖。
“孫蜈蚣,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朱少明自信滿滿的繼續道。
“哦,說來聽聽,你還能憑地一下就消失不成?”孫無從靜想了一會,終於明白了這是那個朱少明想激怒自己的誣賴行為,忽又心情大好起來。
“我來望月樓的時候,已叫一個夥子去通知了朱府,爹娘知我現在還不歸,一定會派人來尋的,而你們......”伸出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圈,突然一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這動作惟妙惟肖,生動逼人,孫無從隻感覺脖子一緊,心間一涼!情不自禁的摸摸脖子,發現頭還是完好無損的長在身體上,惱怒萬分的不屑道。
“你覺得他會可能將消息傳到朱府嗎?”陰測測的話語傳到朱少明心間,震起了滔天巨浪,這麽說,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難道就不能很牛.逼的身披皇馬大褂,一路披荊斬棘,過關斬將?(武大狼嘲笑一番道:“騷年,認命吧,你不是關公,也不是張飛,頂多就算個劉禪!”)。
“你將他監禁起來了?”朱少明看起來很激動的樣子,一雙眼睛瞪的如牛眼那般粗大可怖。
“朱少明,現在,你隻要乖乖將生財之道告知與我,你死了以後後,我一定給你燒好多好多的紙錢!”孫無從雙手仿佛抓起了數不盡的冥錢紙幣,凸往空中一拋,頭部微微仰望著,想象著天女撒花時時的紙錢亂舞狀,口裏呼呼的怪叫著,不時發出陣陣的滿足感。
“你......”眼下該如何辦?朱少明抱著頭蹲在地上,痛苦的神情使他整個人陷入一場空靈的思緒大戰中。
Ps(今天第一天高考結束了,喜憂參半,有人喜有人憂,喜的盆友再接再厲,憂的朋友放下心理負擔,明天超常發揮,最後,大狼祝願所有高考的學子們,都取得優異的成績!第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