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普通人窮盡一生時光,耗散在養家糊口疲於奔命上,太多的事情無法支出多餘的精力去關注。即便這樣,仍有孜孜不倦想草雞變鳳凰的拜金女源源不斷的向有權有勢者袒露女性的矜持,其所為也許隻是很簡單的一張裹腹票,也許虛榮心作祟.......

坐落在西便街繁華地帶的錢府書房中正上演著一場曠古絕今的戰鬥,而參與戰鬥的雙方是為一男又一女。錢夫人吳豔狼吞虎咽的啃食著錢回胸口處兩點,其豔唇所到之處更是一片斑駁。隻見書房最角落的一處空曠的地上,撒滿了太多的書籍,書架早已被推翻在地無力的呻吟著,亦如地上兩人抵死纏綿的盤腸大戰。

吳氏貪婪的目光裏帶著欲求不滿的渴求,可是老錢同誌則是一臉無奈的躺在書本上任由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上征伐討戰,他已經習慣了如此的開場,如此的手段,如此的刺激。這也是他不願與美蓮在書房裏行雨水之歡的重要原因,有此欲妻,錢回還能保持著在外威嚴不屈的精神,實乃可圈可點!

“吼....噢.....喔.....吼.....”壓抑沉悶的宣泄還在繼續,吳氏意猶未盡的伸出那條遊舌舔遍嘴唇四周,從錢回肚臍處開始,一直往上,延續到脖頸處,這才是完成了第一道工序,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是最難耐和煎熬的。錢回也是男人,也會有感覺,被夫人如此挑逗又豈能不雄起,可是雄起不代表能吃到魚,久而久之心裏的苦是淤積越深,心裏的怨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可是他深知,夫人又不能得罪。

終於,事情的發展進入到正題,吳氏手扶起錢回下身的粗壯,情切的撫摸套.弄著,老爺倒是挺享受呀!老娘在上麵累死累活的滿頭密汗,你倒好,躺下麵跟死豬樣一動不動的,這麽不情願?哼!吳氏呸了一聲,你以為老娘這麽做容易啊?不僅摒棄了女性的含蓄,而且必須還要熱情奔放,老娘要是不榨幹你,你不又跑去找狐狸精去了。如果朱少明知道錢回的媳婦是如此的欲求不滿,他絕對會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因為觀這個吳氏麵相總的來說,比較抽象,不適合交公糧,更不適合.......

吳氏心一隻手扶著錢回的粗壯,另一隻手撐著腰,心滿意足的坐了下去,半口微張,不時發出‘噢,喔’難耐的呻吟,她此時的姿勢正叫做‘觀音坐蓮’,作為男方,你要做的就是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豔遇,而錢回的心中卻是在不斷的流淚,再流淚。他娶了她,榮華富貴自是不在話下,錦衣玉食更是一日三餐,可是心靈上的煎熬硬是每天來一次,一個月鮮有那麽幾天能舒緩舒緩,原本還算正常的身體最近兩年腳底虛浮,下盤不穩,都是她的功勞拜她所賜。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吳氏徹徹底底的解決了生理需求,也不管還躺屍在地上的錢回戀戀不舍的扭著肥.臀一搖一擺的出了書房,依稀隻能看見錢回不堪的軀體及那身體上啃出來的幹紅印子,依稀隻能聽到錢回細聲的哽咽抽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臭娘們給弄出來的心理陰影。錢回抬起大手摸摸嘴巴,慢慢爬起來,從書櫃裏取出一套衣服給自己穿上,望著那一地的狼藉與粘液,幽幽的歎了口氣,公糧是交了,可是他的精神上卻是異常的空虛。

站在書房裏調整了一番情緒以後,錢回毅然推開門,徑直去了大堂。那裏早有三人在等待,他們分明就是剛才欲劫走林諾三人的衙役,現在是鼻青臉腫的躬首立在一旁不敢言語,直到錢回的到來才立即跪倒在地,哭訴道:“老爺,您要為奴才做主呀!奴才和大寶大同時時刻刻都在盯著那明賢居,見從裏麵出來了三人才小心的跟上欲將他抓來給老爺消氣,奈何那三人對奴才是一陣拳打腳踢,疼痛難捱!”

錢回冷冷的掃了一眼這個在自己麵前訴苦的衙役,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自作主張更是愚蠢,老子讓你們密切關注明賢居的一舉一動,沒讓你們抓人,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人教訓了來向老爺我訴苦,怎麽,覺得老爺好說話是不是?陡然一喝,錢回從位上下來,一腳踹在了為首跪著的衙役,飯桶!

“還不快滾出去繼續監視,跟這裏丟人現眼!沒用的廢物!都給我滾!”錢回罵罵咧咧的道,他媽的老子讓你監視是有作用的,沒讓你們抓人,現在還不是時候挑起戰爭,但是一旦化被動為主動,那個時候才是我錢回得意的時刻,至於現在,你們兩個蠢蛋有多遠滾多遠!看著都礙眼,這點小事都能辦砸咯,還指望你們辦什麽大事?

為首的人站起身來躬謝半天,口裏一直念叨著‘是是是,大人教訓的是!奴才一定......’說罷欲轉身離去。錢回又喊了聲回來!為首的衙役腆著臉諂媚道:“老爺,有什麽吩咐?奴才這就去辦!”

“你們都發現了什麽?說給老爺聽聽!”錢回又回到了座位上,手裏端著茶水,悠閑的問道,其實心裏已經有些迫不及待,那本帳薄昨晚在楊府沒有找到,那麽應該藏在朱少明身上,可是朱少明今天才出獄,去過的地方又隻有錦衣衛總部和明賢居,如果帳薄藏在總部,那就麻煩了,他的膽子還沒大到為所欲為敢燒掉錦衣衛總部的地步,而且錦衣衛更是不能輕易得罪,楊士奇居住的楊府因為府內根本就沒幾個人,而其楊閣老在朝中也不與誰拉幫結派,這也是他們鋌而走險的一個關鍵因素。

當官不拉關係,不送禮,異想天開的想通過成績或實力來證明自己,一個需要極其漫長的時間,二個需要很堅強的毅力,三個需要頭腦的清醒!三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大部分的人或多或少的有這三項中的兩項,但是三項全部都具備的人卻是不多,他楊士奇就算一個,但是那朱少明就不一定學識淵博,智力超群。

“老爺,我們發現一個瘋子似乎與那朱少明有些關係,其他.....”為首的衙役大奎支支吾吾道,那後麵的事情應該沒什麽關係的,而且......那兩個女人長得真是有水準,太漂亮好看了,一柔情似水,一冷若冰霜,兩者往那一站,就是含苞待放的兩朵妖豔迷人的蓮花,身材更是不必說,與春滿樓裏的頭牌有得一拚!

錢回眼神一凜,輕輕掃了一眼大奎。後者嚇得撲倒在地,嚇出一身冷汗,老老實實的道:“老爺,那朱少明有兩個相好的,個個長得嬌豔,個個長得漂亮!”為了證實自己的說法,大奎還伸出了大拇指表示充分的肯定那兩名女子的美貌。那樣的女人要是能睡一晚,喔,少活十年他都願意。

錢回冷哼一聲,沒出息的飯桶,就知道女人,不過也還真勾起了他內心的欲望,大奎說哪倆女長得異常漂亮,這還真得找個機會去見識一番,這好白菜總不能都讓你一個人給拱了吧!要知道在家裏解決不了需要,在外麵倒是可以大大的滿足。

大奎惴惴不安的跪在堂下,心裏一直在祈禱,希望老爺叫他出去,哪怕是叫他滾他都能接受,可是這麽安靜的場麵,確實讓人感覺非常的壓抑。他就是說了朱少明兩個相好的,沒說別的啊!老爺幹嘛那麽一副思考的神情,如果老爺要是想的話,自己倒是可以帶著老爺去看看那倆女的風采。

大堂之上,終於慢鏡頭放出揚手輕擺的畫麵,大奎心裏是高興不已,長長舒了一口壓抑之氣,連聲告退。他現在要去找那兩個跟班的算賬,他媽的,見機不對自己先跑,一點不都顧忌老子的性命安危,擦!

帳薄-----帳薄......錢回倚在位子上喃喃自語,這該死的帳薄到底是從哪裏流出去的,他不知道那帳薄裏有沒有他活躍的名字,但是他自己與延慶縣的縣令那之間的關係絕對是不清不楚的,他眼下務必要拿到帳薄,坐以待斃那是傻子才幹的事,他錢回,從來都不是傻子。想罷立即站起身,整整衣衫,錢回急匆匆的向府外走去。

“大寶,大同......”叫大奎的衙役極其柔聲和氣的叫著兩人的名字,眼睛卻是燃燒著衝天的怒火,你們兩個雜種,竟敢丟下我不管不顧,今天老子不跟你們拚了跟你媽姓,還有剛剛,老爺話還未說完,你們兩個是長的什麽腿,一眨眼就不見了,他媽的的婊.子,今天老子非得叫你們知道夕陽為什麽這麽紅!

大寶和大同聽到這肉麻的聲音,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頭這是怎麽了?便秘?嗯!我看像!大寶在心裏如是想到,今天他和大同確實對不住頭,為了讓頭消氣,大寶決然給自己抽了幾大嘴巴,疼的直咧嘴但又無可奈何。大奎見狀倒不好找他算賬,因為人家已經表示出了足夠的誠意來認錯,他再懲罰也有些不盡人情。

大同見大寶都如此當機立斷的幹了,又望望頭的臉色,自己又哪能逃得過呢!掄起膀子給了自己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