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玩機械
雷曉飛弄清楚了自己想知的事後,這次試點村的調查就算完畢了。雷曉飛讓李和回村,又給了一兩銀子打發走田土司那姓張的中年人。
田土司那姓張的中年人開始不敢接雷曉飛的銀子。雷曉飛知道國人官場的習性,為了以後好辦事,硬把銀子塞了給他。那姓張的中年人當然就欣喜異常了,這銀子已相當於他小半個月的工資了。他連聲道謝後,才歡天喜地地走了。走前,中年人還不斷地向麵前這個年輕人獻媚,說道:以後有什麽事盡管找他,他一定盡力而為。
從李村出來後,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隻是下午四點鍾左右。雷曉飛就提議到“合作社”新買的地裏去看一看,丹霞同意了。
雷曉飛和丹霞兩人,從李村的水田裏,走過了一片幾百米長的荒地,來到了湖西麵的堤壩上,然後沿著堤壩向湖的南麵走去。
初夏時分的太陽下山遲,下午四點鍾了,太陽離西山還有大老遠的距離。古時候沒有像雷曉飛的前世那樣全球氣候暖和,就是初夏的日子也還要穿兩件衣服。所以夕陽照在身上,讓人有暖洋洋的感覺,愜意極了。
雷曉飛和丹霞兩人,一邊享受初夏的夕陽帶來的愜意,一邊觀賞湖麵的風景,沉入了無聲勝有聲的意境中。
深幽的湖水在微風的輕漾中現出層層的鱗片,西斜的夕陽又給鱗片鍍上一層金光,讓那煞是好看的金鱗一片連一片地數之不盡,並隨著微風搖動,晃得人眼花繚亂。
桔紅色的夕陽斜照在雷曉飛和丹霞兩人的身上,把他們的側影拉長,投到湖中。兩人在湖中的投影,一會兒相牽,一會並肩,一會兒重疊,就像他們的感情。
丹霞專注地望著這變幻不定的投影,心裏暗自慶幸。慶幸上天讓自己遇到愛郞;也慶幸自己主動留下在番山墟過元宵節,而讓兩人有了發展;更慶幸愛郞能接受自己,讓自己的下半生有了個好的歸宿。
雷曉飛倒沒有丹霞這麽多感慨,他已緊張地進入了考慮穗城“合作社”的開展事項。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們走到了湖的南麵那片竹林中。雷曉飛環目四處打量著,正在心中選擇修建豬舍、鴨舍的最佳位置。
不知什麽時候,雷曉飛偶一側目,卻發現丹霞微皺起眉頭。他一想之下,就知道丹霞是累了。今天由早上開始,丹霞就一直馬不停蹄地跟著自己走了不少路。由逛市場到測量土地,再到李村調研,一天下來到現在,兩人還沒有歇過腳,連精力旺盛的雷曉飛都已感覺有點累了。難得的是丹霞這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到現在卻也沒有一句怨言。
雷曉飛忙在竹林裏找了一個高地勢的幹淨地方,脫下自己的工作服外套鋪在地上,然後對丹霞說道:“丹霞妹子,你也累了,快過來坐下歇歇腳啊。”
愛郞的細心、嗬護,讓丹霞的心像喝了蜜似,幸福感一下了蕩遍了全身,生產一種昏眩的感覺。她連忙點頭應允。
雷曉飛扶丹霞坐下後,抱歉地對她說道:“不好意思啦,丹霞妹子,讓你為我的事辛苦了。”
丹霞忙說道:“‘合作社’裏我家也有股份,我出點力是應該的呀。”
雷曉飛搖著頭,說道:“反正,讓我的妹子走這麽多路,就是我的不對,這些事應該由我們男人來做,哪能勞動妹子這樣的大美人呢。”
丹霞心裏又是一陣甜蜜,愛郞的讚美,愛郞的嗬護,讓初曆情場的嬌娃如在心中倒翻了一罐蜜糖,更讓情竇初開的嬌娃浸沉入無邊的幸福中,如果不是女性天生的矜持,她早就投入愛郞的懷抱,享受愛郞的溫暖。
雷曉飛溫柔地對丹霞說道:“來,丹霞妹子,讓哥為你揉揉腳。”
丹霞聽了雷曉飛的話,不由全身一僵。
在古代,女孩子的腳也屬於私隱,和身體一樣,不讓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看,更不要說是摸了。而且,那時,女孩子的身體要在洞房花燭夜,才能交給自己的男人。
雷曉飛卻不知道此些。在他的心目中,幫好朋友揉腳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何況丹霞已是自己的戀人呢。他不由分說地抱起丹霞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地幫她揉了起來。
丹霞一窒之下,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她輕咬了一下銀牙,想道:罷了,親也都讓愛郞親過了,反正自己已認定非雷郞不嫁。既已認定自己屬於雷郞,那他摸摸自己也沒有什麽大不了。想到這裏,丹霞長長地鬆了口氣,僵硬的身子才鬆軟下來,心也放鬆了。
丹霞這一放鬆,馬上感到全身酥麻,雷曉飛的手就像帶電似的,摸揉到的地方都讓她身心俱醉,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瞬間洋溢全身,讓她整個人變得要飛起來似,靈魂都出了竊。同時,幾處女性敏感的地方也開始感覺到有異樣了,有的地方立起來了,有的地方濕了。丹霞大羞之下,連忙把腿夾緊,把因害羞而紅得像滴血的臉捂上。
雷曉飛邊幫丹霞揉腳,邊想著“合作社”的事情,並沒有注意丹霞的神色變化。直到丹霞夾緊大腿,給雷曉飛的揉腳工作帶來不便,雷曉飛才無意識地去分開她的腳,想讓揉腳工作更順利。誰知丹霞的腳一分開,就馬上又合上,像裝了彈簧似的,雷曉飛感到奇怪,就望了她一眼,隻見丹霞緊緊地用手捂住粉臉,身體因緊張而僵硬。
雷曉飛是個過來人,他稍想了一下,就知道其中的原由,於是就停下了揉腳的手。
丹霞感到撫在自己腳上的愛郞的手停了,就偷偷地挪開捂臉的手,從指縫中偷望,誰知卻遇上愛郞那燦若星辰的明眸。雙眼對上,讓她更是嬌羞,“嚶”的一聲,差點羞得把頭埋進了胸膛。
雷曉飛一手幫她揉腳,一手惡作劇地拉開丹霞捂臉的雙手,調皮地問道:“妹子,怎麽樣啦,是不是哥揉得你不舒服?”
丹霞哪裏敢對愛郞說是什麽回事,身體敏感這樣的羞事,女孩子也說不出口啊,愛郞那關切的聲音讓她更是不堪,隻好緊閉著雙眼,咬牙忍受一浪接一浪的刺激。
雷曉飛望著身旁那粉麵桃腮、嬌顏如花的美人,一陣心猿意馬,正在揉腳的手上立即傳來了豐盈膩滑的感覺。原來他因精神沒有集中到嬌娃身上,所以沒有體會這感覺,現在一關注,馬上體會到了那種勾魂蕩魄。
這種手上傳來的感覺,是雷曉飛兩世為人都沒有感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