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是表現丈夫的好時候,夏柳哪裏能輕易放過,連忙道:“不急不急,你們什麽時候練成我就等到什麽時候!”
“那好吧,我們修煉之後還得沐浴,你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吧!”姬醉陽一臉正色的道,絲毫不給夏柳任何偷窺旁觀的理由。
夏柳的那點心思還是逃不脫姬醉陽的眼睛,見他眼珠一轉,就知道又打歪主意了,便懇聲道:“我們沐浴的方式也是極為不同的,不能讓旁人觀看,是助泉水的功效,進一步提高修為,若是你在一旁,我們便會心生雜念,無法鑽心修煉,你還是先離開一會兒吧!”說著,又停了一下,道:“千萬別在旁邊觀看,我們會有感應的。”
真的假的?夏柳有些不信,可見姬醉陽那麽認真,也不好說什麽,最後隻得道:“那行,我先在附近走走,太陽落山前回來!”
離開蝴蝶泉,夏柳在這山間走了走,最後閑得慌了,便去了趟苗疆土司齊垣那兒,這齊垣是齊春蕾的父親,苗疆的土司。幾年前夏柳來這裏的時候,還曾與他發生過衝突,不過後來雙方化幹戈為玉帛,夏柳為他們開了煤礦,苗疆也開始發財致富。這些年來,發展得很是興盛,煤礦南運海外,北進中原,西則傳入中南半島,苗疆一時也成為大明南方的重要產煤地。
夏柳到了苗疆,倒也並沒有直接見那齊垣,若是見了他,恐怕有得花些時間,那齊垣再熱情招待,在苗疆待個幾天還是有的,因此還不如不見。他四處走走,看了看後,等到時間差不多,便回到了蝴蝶泉邊。
姬醉陽與綠蝶也洗浴完成,由於兩人利用蝴蝶泉修煉,是被保密的事情,那蝴蝶穀中的絕大部分蝴蝶都不知道,因此這一晚三人便在泉邊宿營。
憑三人的修為,住在哪都一樣,不管是亂草叢還是華堂貴府,在他們的眼內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不過讓夏柳較為鬱悶的是,姬醉陽在修煉完成之前,堅決不讓他碰,無奈之下,夏柳也隻得忍下饑火,等到她們修煉完成。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兩人的修為也都大大的提高了,綠蝶前去蝴蝶穀中與那些蝴蝶們高別後,便與夏柳、姬醉陽返身回京城。
夏柳把馬金花傳給他的禦風法教給了兩人,雖然說那禦風法是大成修真人的一種日行千裏的方法,但是隻要方法符合,隻要修為夠,便都能使用,姬醉陽與綠蝶因此沒有費多少功夫便學會了,兩天後便與夏柳回到了京城。
……
**過後,剩下的便是久未享受的溫馨之感,看著那諾大的春染繡榻之上躺著數具白嫩嫩的嬌軀,偎紅倚翠,一股成功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夏柳低頭看了眼懷裏的可人兒,微閉的秀眸,紅潤的小唇,處處透著嬌憨,以及滿足的笑意,那臉蛋上的細細汗珠,晶瑩得仿佛水晶,低頭吻著那濕唇,夏柳不由想起了懷裏人的姐妹,代子。是該抽時間去看看了,那丫頭應該想念的僅了!這時,他的腦海裏忽然想到了田野靜子豐潤的模樣,心裏不由熱熱的一跳,一個大膽而無恥的念頭從心裏升起,要是能把那丫頭母女全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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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那兄弟沒有娶陳圓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第二天,夏柳下午時分來到總部大廈,與四娘談了下生意後,便隨口問了問關於陳圓圓的事情。
四娘最近忙於建立報社,印度報社已經較為係統的建立了,而大明其他地方卻還沒有開展,因此四娘為了能與印度的《大明時報》相協調,她抽調了大量的資金,在各地建立印刷廠、造紙廠以及報社等,對家裏發生的這些事情倒是不太清楚,不過也略知一二,此時見夏柳問起,便笑道:“你還是去問露瑤吧!她與那陳圓圓走得很近!”
夏柳心裏一動,難道有什麽不對?見四娘不多說,也就不多問了,便轉移話題道:“目前我們的銀行係統已經基本完善,各國都開始流通起了大明的紙鈔,但是一旦開戰,必然會對大明紙鈔產生影響,我們應當提前做好準備。還有那礦業,采出的礦要做好埋藏,不能被對方得到。”
前麵的關於銀行的事情,四娘完全沒有意見的點頭同意,不過關於那礦,她卻是頗多的疑慮,“現在我們投入礦業中的錢已經達到三千萬了,那些挖出來的礦每天都要派人看管,這錢用起來比流水還要厲害,可不能這麽下去了。”
“怎麽?我們連這點錢都支付不起了?”夏柳滿臉不以為然的笑意道。
四娘搖頭道:“當然不是,隻是我不想讓我們的錢白白浪費掉,現在每個月我們的帳中就可以賺回來這麽多,可這畢竟不一直如此!”
“當然不能一直這樣,你放心吧!等到我與徐閣老研究研究,看能不能把這些礦派上用場,如果可能的話,我們的錢不僅能在短時間內重新撈回來,而且還可以趁機開展新興的行業。
新興的行業?四娘看了他一眼,對他並不是沒有信心,隻不過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叫她如何相信,既然他這麽說了,便也隻得抱著走著瞧的態度了。
談完正事,也該說些閑話了,夏柳轉頭望了眼外麵,低聲道:“代子在這裏做的怎麽樣?沒人發現她的身世吧?”
四娘揚眉道:“有我在,當然不會出事,代子很聰明,也很有能力,現在已經能夠獨挑大梁了!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去她那邊?要不要我轉告她?”這多日不見,四娘對夏柳已經是完全的視為自己人了,語氣間也透著俏皮的笑意。
見四娘竟然趁機取笑自己,夏柳不由笑了笑,道:“算了吧!該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去,你就轉告她一聲,我隨時會出現在她家裏。”說到她現在住的那個四合院,夏柳腦海裏又跳出了田野靜子的身影,不由眨了眨眼睛,最近老子老是有這種不潔的想法,可得留心些,千萬不能被這荒唐的念頭給征服了,那後果可是非常的嚴重。
又與四娘聊了聊,夏柳便出了總部大廈,前往皇宮。
自己回來的消息還沒有讓朱由檢知道,他若是見了自己定然是驚喜非常吧!夏柳心裏想著,向那皇宮趕去的步伐更加的快了。也不用通報,飛身進了皇宮內,快速的來到那朱由檢辦公的文華殿前,向那看守的錦衣衛揮了揮手,正欲踏進去。
“王承恩,波斯方麵傳來消息了嗎?”朱由檢的聲音頗有些滄桑,如今大明蒸蒸日上,按理說他的心情應該很清爽的,為什麽語氣如此的暮氣?
夏柳心裏一陣疑惑,隻聽到那王承恩的聲音道:“回皇上,暫時還沒有,他們目前隻是對我們的火器十分感興趣,其他方麵似乎並不太在意!也許皇上的要求他們不會答應。”
“若是不答應,他們也不會拖這麽久了!”朱由檢對王承恩的話沒有同意,沉默了一陣後道:“還是再派人去問問吧!波斯是我們的強敵,他們背後有奧斯曼帝國撐腰,不可小視!從範文程傳過來的消息看,西方國家都采取了行動,我們若是慢上半步,便有可能停住征伐世界的腳步啊!”
“皇上……”王承恩似乎不忍朱由檢如此頹廢,卻又不敢明言,琢磨了良久,才道:“皇上,天下的女人多的是,何必為了那一個人而耽誤全天下的大業!”
朱由檢歎道:“說的是啊!可惜,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懂得很多的道理,可是真正做的,卻沒有幾個!人畢竟是有感情的,這種失落感,也隻能用時間來填補了。”
王承恩低聲道:“皇上,以老奴看,那陳圓圓的事情,也許是白露瑤安排的。”
“哦?”朱由檢有些詫異,外麵的夏柳也是心裏一動,怎麽又與露瑤牽扯上了?難道真的與她有關?
殿內,王承恩似乎在整理思緒,過了一會兒才有條有理的敘道:“這上次陳圓圓生病,便是那白露瑤診斷的,因此皇上迎她入宮的時間便被推遲了半年,後來,那陳圓圓常住在北海莊院,與白露瑤形影不離,遇刺後,雙方更是感情日盛,對陳圓圓的想法,白露瑤不可能不知道,她上次特意派人請皇上過去,恐怕是早就設計好了的圈套!”
朱由檢聲音微顫,脫口道:“這……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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