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輕鬆,覺得什麽都順眼,連這漆黑的夜看起來也特別爽快,放開喉嚨唱起了前世流行情歌: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深情甜蜜的經典情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在他粗獷的大嗓門下傾情演繹,盡管走調又唱錯詞,夏柳仍然不失豪爽。
嘹亮的歌聲在寂靜的夜空裏回蕩,如果是在前世,他在小區沒唱上兩句就會亮起萬家燈火,但在被黑夜籠罩的古代,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了,誰都不願意把油燈浪費在一個瘋子身上。唱就讓你唱,門口不是有狗看著麽!
在如浪狗聲的歡送下,夏柳很有成就感的回到客棧。沒想到老子的歌聲竟然連狗都能聽懂了,看來我確實有做歌神的潛質啊!不過他這歌神潛質在邁進客棧時卻沒敢繼續發掘下去。因為他可不願挨雞蛋菜皮,盡管可能會有鮮花!
客棧還沒到打烊的時間,大堂內空蕩蕩的沒一個人。夏柳探頭探腦看了一陣,確定沒人被自己的歌聲喚醒之後,洋洋得意的走回到房間,埋頭大睡!
當他醒來時,意外的看到程詩珊閃動身水靈靈的眼睛正打量著他。而程詩珊被他發現,頓時臉飛紅霞,羞澀的轉過頭去。
嘿嘿,這小妞!夏柳‘撲哧’一笑,“詩詩,是不是發現你的另一半很帥?”
程詩珊不敢看他,扭捏的道:“什麽……另一半?”
看著她臉紅,夏柳心裏特別熨帖,笑嘻嘻道:“就是你生命中的男人——我!”
程詩珊畢竟是官家小姐,哪能跟他這不學無術的家夥比無恥,頓時有些掛不住了,“你……你胡說什麽!”
“嘿嘿!你就當我胡說好了,小詩詩,你怎麽在這?”見她臉色有些不對,夏柳見風使舵慣了,立馬起身穿衣服,轉移話題。
程詩珊沒想到他突然從被窩裏出來,慌忙轉過身去,“我……小湘今天早上醒來我問她什麽話都不說。還語無倫次的,你去看看吧!”
“哦!她胡說什麽了?”這小妞還真害羞,小湘那丫頭不會亂說什麽東西吧?不過看程詩珊的樣子,情況應當還好。
“沒什麽,就是我問她你們昨天晚上的事……”程詩珊想起兩人昨天**相擁,還有那怪聲,頓時雙頰發熱,聲音都有點變了。
夏柳心裏一跳,“她怎麽回答的?”不會說出什麽吧!
“她說沒發生什麽事情!我問什麽都說不知道!”
夏柳心裏一舒,沒把老子用迷藥的事情說出來就好!“那我們現在就去看她!”
穿好衣服,正準備出門,尤檢一臉笑意的推門進來,“夏兄弟,在跟誰說話呢?”
夏柳一楞,“啊!尤兄弟,今天怎麽有空到我這來?”說著迎了上去,拉著尤檢要出去。這家夥,怎麽一點禮貌都不懂!程詩珊可是程錦遠的妹妹,說不定他們已經見過麵了,老子可不能讓他們在這裏撞上,否則憑尤檢這家夥王爺的身份,老子跟他搶女人,不是拿命開玩笑嘛!
尤檢卻不知道他心裏打著小九九,早瞧見屋裏還有一個女子的身影,一副咱們都是男人的詭秘表情,“夏兄弟,咱們可是兄弟啊!”
夏柳連忙摟住他道:“當然!當然!我這就請你喝酒去!”兄弟也不行!女人是手足,兄弟是衣服啊!這事兒不能含糊,更何況還牽涉到老子的命呢!
“別跟老弟我裝蒜!屋裏是誰?”尤檢這些天也摸清了夏柳愛糊弄人的個性,幹脆挑明了說,他年紀比夏柳小,但身子板卻比夏柳結實,夏柳硬拉不動他。
“呃!是……是我山裏的女人,她不懂規矩,沒見過世麵!怕見生人!咱們去喝酒,別管她”夏柳急中生智,終於找到個適當的借口。
“原來是夫人來了!夏兄弟,這你就見外了,家有家法,國有禮製!夫人在此怎麽能視若無物!”尤檢一聽說是他老婆,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連忙掙開夏柳的手,推門進去道:“小弟尤檢見過嫂夫人!”
媽的,完了,夏柳掩麵長歎!姓尤的這麽較真,老子這是偷雞不成舍把米啊!這人肯定要被他見到了,旦願他們不認識,也不知道程詩珊這女人怎麽做?
“尤公子請起吧!賤妾醒來倉促,蓬頭垢麵,不敢示人!請稍等片刻,賤妾自當拜見”夏柳正惴惴不安,忽然聽到程詩珊很有禮節性的回答。竟然還以夫人自居,說話中規中矩,夏柳朝房裏望去,隻見她背著身子,尤檢也隻看到他的背麵。夏柳鬆了口氣!這小妞也不笨啊!
“是!是!是鄙人莽撞!”尤檢恭恭敬敬的退回到夏柳身邊,“夏兄弟,聽來嫂夫人不像沒禮數的人!這山裏人的話過於自謙了吧!咱們兄弟還如此,你該罰一杯!”
夏柳連忙道:“該罰!該罰!夫人!待會兒一定要出來見客啊!千萬別害羞,就算你跑回娘家,我也有辦法把你找回來。”
兩人就在客棧酒樓內坐下,尤檢身邊似乎沒帶人,不過隔壁幾座都零散的坐著他的手下,看來是改作暗中保護了。
“夏兄弟,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尤檢坐到座位上後,神色恢複凝重,看著夏柳緩緩說道。
夏柳一看他臉色心裏頓時緊張,脫口而出道:“不會是兵部不出兵吧?”
尤檢如他擔心的回答道:“兵部沒銀子了,不願出兵。”
“沒銀子?這麽大一個國家,連出兵的錢都沒有?”夏柳頓時急了起來,連鎮壓發動武裝的錢都沒有,還是什麽政府!吃屎去吧!
尤檢瞧瞧四周,壓低聲音說道:“國庫的存銀有一些,但都控製在魏忠賢手裏,根本調不出來。何況兵部也都是他的人,就算有銀子也得他點頭後才會出兵。”
夏柳聽了他的話,就像背後挨了一悶棍,楞了一下!媽的,這世道看來真的變了,連王爺的話都不管用,還得聽那個太監的。心裏雖然很不爽,不過很快清醒過來,知道事情的關鍵就是在這個太監身上,“尤兄弟,要怎麽樣姓魏的才會答應?”
尤檢眸子裏閃過一道寒光,頓了頓道:“魏忠賢原來是個市井無賴,因為賭博家境不好,這才進宮,後來時來運轉,勾結上當今聖上乳母客氏,聖上登基後對二人信任有加,得到重用。此人性狠猜忌,狡猾奸詐,為人跋扈,若想他答應,除非得到他歡心,否則就算是有金山送他,事情也不一定能辦成。”
原來也就是個無賴,不過是運氣比老子好,心狠點,竟然敢揮刀自宮,老子絕對下不了手。夏柳摸著下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道:“既然也是因為賭博才進宮的,他一定喜歡賭了?”
尤檢搖搖頭,道:“他雖因賭博進宮,但此人性決斷,早就發誓不賭了。”
日!竟然還有這種人!這死太監也太有個性了吧!夏柳撓了撓頭皮,左思右峽穀,實在想不出辦法,失望之極的破口大罵:“這麽說魏忠賢那賤種還長了副金口!連金山都撬不開!”
尤檢聽他罵得痛快,心裏看來也挺他有這副口才的,微微笑道:“依我看,還是不要找魏閹!最好的辦法是從王福財和赤腳劉三下手!”
夏柳心中一動,這小子原來還留了一手,連忙道:“你有什麽辦法?”
“我已經派人打探過了,王福財已經開始秘密收購兵器,調動人手。赤腳劉三昨天晚上召開了太湖水域大會,又吸收了一批漁民,勢力大增!雙方勢均力敵,勝負難料!雖然雙方實力都很雄厚,但都有一個特點,就是自恃很高!王福財,每天都在自己船上去各處收水產!護衛極少。赤腳劉三則敢以少抗多,有時還沾沾自喜!”
“你到底想說什麽?”媽的,老子最不喜歡打啞謎了,幹淨利落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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