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除了海水拍打著海岸的濤聲,還有那風掠過海岸的聲音,依舊是沒有發現有任何的聲響。難道那個家夥沒有看到?還是什麽原因?夏柳心裏不禁嘀咕,看著身下嬌豔的田安千代,欲火也升騰起來,準備在這裏來一場激戰!
‘哧哧’突然數道聲響向他的後背襲擊而來,夏柳連忙用真氣護體,揮手之間,把那東西打落,卻是幾個貝殼,來自海中。霍然轉身,他望著一覽無餘的大海,仔細搜尋起來。這個家夥果然來了,但是他借海水的聲音掩蓋他的氣息,並且從海中攻擊,狡猾!
夏柳掃視了下這身前的大海,還有四周的海岸,耳朵仔細的聽起來,真氣也隨之悄然發動,在海麵上不斷的搜尋異樣的氣息。
田安千代看著夏柳,紅潮剛剛退去,心裏忐忑不安,不敢說話。
一道微弱的氣息,在左前方十米遠。
夏柳沒有立刻采取行動,因為那十米遠處是海,這人還在海中。氣息來自海麵,但是卻看不到!難道這個家夥還能在海上隱身?夏柳心裏懷疑,但是卻不能斷然否定,最近碰到的事情確實有些古怪。
“明政!老子知道你在這裏,你們日本人就是個縮頭烏龜!藏頭露尾不敢出來見人!”夏柳大聲高喊,說著,一把抓起身邊的田安千代,毫不客氣的在她豐滿的胸乳上肆意的揉捏,“你不是要來救她的嗎?來啊?有本事你就永遠躲著,你就看著她被老子玩!”
“主人……”田安千代羞愧難當,掉眼淚的哀求道。
夏柳低眼看了她那梨花帶雨的淒憐神情,向那叫明政的日本忍者的方向道:“不敢明槍明刀出來打一場的日本豬,你給老子聽好了!要是再不出來,老子就當著你的麵把她幹了!看看你們日本女人是有多賤!多淫蕩!”說完,左手已經把田安千代的大腿抬了起來,要在這個海灘上真槍實彈的來一場!
田安千代叫道:“不要——”
在田安千代的聲音還沒落下的時候,就聽到海裏傳來一聲大喝,“巴嘎!”一道矮小的身影陡然從海中飛出,無數個貝殼淩厲的朝夏柳射去。
終於把你給逼出來了,狗日的小日本!夏柳心裏冷笑,一把推開田安千代,雙手揮動真氣,輕鬆的把那些貝殼盡數拍落。
但是那個明政的日本忍者卻消失了!夏柳心裏立刻警惕,又是霧術!連忙運用耳朵仔細聽了起來,真氣也充盈四周,一有發現,立刻出手。
不出他的所料,這次那個明政果真是用上了霧術,他聽到海麵上傳來輕微的踏波聲,並且越來越近!
他故意裝作一臉的茫然,四處張望,但等到那聲音一靠岸,真氣立刻出手,洶湧澎湃,明政哪裏會料到這樣,立刻被他的真氣擊中,身體飛摔出十多米遠。那霧術也隨之消失。
夏柳不等他再做出任何的反應,立刻飛掠過去,一道寒冰之氣立即灌入這明政的體內,控製住他的身體。那明政驚恐莫名,顯然不能明白為什麽夏柳能夠準確的掌握住他的行蹤。
“舅舅——”田安千代見明政被夏柳製服,連忙撲了過去。
夏柳斷然暴喝道:“站住!”
田安千代嬌軀一震,立馬傻傻的站在那裏,嘴裏囁嚅道:“主……主人,我……”
夏柳看了她一眼,“你走遠點!沒我的命令不準回來。”
“可是……”
“沒有可是!”夏柳冷哼道:“立刻就去!”
田安千代無奈的看了躺著地上的明政一眼,隻得赤**身子走到遠處,遠遠望著兩人。
看到田安千代走遠,夏柳這才冷冷的盯著明政,嘴角掠過一抹冷笑道:“你是天皇的弟弟?”
“你怎麽知道的?”明政顯然很意外,但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是……是千代告訴你的?”
看來也不笨嘛,不笨就好,夏柳笑著低聲道:“是她告訴我的,而且你知道麽?破霧術的方法也是她告訴我的!”
“這……”明政頓時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眼睛圓圓的瞪著,“不可能!她怎麽可能告訴你這些!”
“嘿嘿!”夏柳低低的冷笑,“因為她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這更讓明政大為吃驚,過來半天才道:“剛才……”
“剛才隻是一場戲而已,引你出來的戲!”夏柳道:“你現在的處境都是拜她所賜!是不是很震驚?不過對我來說這很正常,因為你們日本女人本來就很下賤!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把她征服了,她就會像綿羊一樣聽話,然後任由我擺弄。明政,田安千代正是這樣的女人,你被我抓住,不冤!”
聽他慢悠悠的說著,明政麵如土灰,由於寒冰之氣在體內把筋脈凍結了,因此身體極為寒冷,嘴角不停的抖動,盯著夏柳道:“你要怎麽樣?”
夏柳知道他的自信心已經動搖了,不動聲色的道:“你救出去的那人呢?”
“他活得很好!而且還會再次刺殺你!”明政狠狠的道。
“很好!隻要他敢來,老子就不怕逮不住他!”說著,夏柳問道:“你們有多少人?不會就你們兩個人在孤軍作戰吧?”
明政神情陰晴不定,隻是冷的不停的抖動,不說話。難道真的被老子說中了?夏柳不禁冷聲道:“還有多少人?否則的話你該知道嚴刑逼供的苦頭不是每個人都能受的!”
明政當然知道落在他手裏的後果了,陰森的望了夏柳一眼,神色決絕。夏柳莫名的覺得不妙,隻見那明政下巴微微下垂,旁邊的肌肉繃緊,夏柳心裏一動,連忙製住,“想咬舌自盡?”意念一動,在明政體內的寒冰之氣驀然的遊動起來。明政全身的經脈仿佛掉進了冰窟裏一樣,冷得他臉色發青,幾欲昏厥,更沒力氣咬舌自盡了。
“給老子一五一十交代!否則下麵還有你可受的。”夏柳橫眉豎眼道。
“我……”明政牙齒不停的打顫,眼睛裏滿是怨恨的目光。
還不服氣,夏柳對他當然不會客氣,灼熱真氣也隨手注入他體內。寒熱交加,明政瞬間如掉進了冰火兩重天的煉獄,撕裂灼燒般的疼痛一波波的衝擊他的神經,在掙紮了一陣後,頭一歪,暈了過去。
夏柳見這個家夥竟然暈了,不由冷冷一笑,寒冰之氣加強,那明政頓時打了個寒戰,又被驚醒過來。而映入他眼簾的,還是夏柳那猙獰而殘酷的臉。
“怎麽樣?還沒想好?”
明政心裏顫抖個不停,黃豆般的冷汗從額頭滾落,戰戰兢兢道:“我……我說!”
“說吧!”夏柳也不跟他廢話!
“李庭堅是我的……徒弟!他爹被你殺了,他來找我……殺你!我……我就指點了一下!後來……他失敗了,我就把他救了出來!”明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看來還真凍得不輕。
夏柳問道:“這麽說隻有你們兩個人?”
“是!”
隻有兩個人,這老子就放心了,“那我問你,你為什麽會在朝鮮?”
明政艱難道:“我……我,日本待不下去了,就來朝鮮國了。”
“待不下去?”夏柳心裏奇怪,“為什麽待不下去?”
明政抬眼看了他一下,“德川幕府和我們皇族一直不太和睦,我不忍心見天皇受欺,一氣之下就離開了日本,來到朝鮮國。”
原來是這個原因,天皇跟幕府之間的矛盾老子可是也聽說了,不過這個老子還利用不上,隻要大明的軍隊開拔到日本,管你是天皇還是幕府,統統幹掉!
想到這裏,夏柳也沒什麽好問的了,一掌把他劈暈。拎著他向田安千代走去。田安千代正躲在岩石後麵抱著膝蓋低泣,夏柳見她全身赤裸,把那明政的外套給解了下來罩在她身上,“走吧!”
田安千代邊穿衣服邊看著明政,低聲問道:“那……”
“不要問!”夏柳立刻製止了她的詢問,一臉肅然的盯著她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你不再是日本人!以後日本的事情跟你再也沒有關係,你要是再提起,我立刻把你丟海裏喂魚。”
田安千代心裏一顫,嚇得連忙道:“不……我不問了。”
夏柳冷冷哼了一聲,拎著明政朝釜山港口的方向大步走去!現在隱患已經基本鏟除,等會把那個李庭堅抓著就風平浪靜了。耽誤老子回家,哼,這兩人該死!
田安千代望著夏柳的背影,眼神複雜,想了一會兒後,這才發現夏柳已經走遠了,連忙踩著小碎步急急的趕了過去。
………………
這次是真正的要回家了!李庭堅捉拿歸案,兩個人的供詞都差不多,當即交給穀悠然秘密處決。
不過這次夏柳回家卻把田安千代帶在了身邊,這個女人留在哪裏都覺得是個隱患,還是帶在身邊安全!回家之後得給她弄個人皮麵具,把真麵目遮上,那樣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除了回家看看外,他還有更為重要的正事!關於出征日本的事情!他必須跟朱由檢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