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麗春院可不是煙花巷,幾個銀子就可以打發的。這位公子,我看您相貌堂堂,也不是輕浮不靠譜的人,這事您可想好了。”

嘿嘿,不就是瞧老子不像個有錢人麽?夏柳從懷裏掏出一個大元寶,扔在桌上,“你看這事需不需要再想想?”

老鴇頓時堆滿笑容,“不用不用!我這就給您叫去!”說著,出了房門。

無聊的看了看房間,倒裝飾得很精致,梨木桌椅,紅木床榻,牆上還貼著幾張畫,有山有水,這也算古代的高檔裝飾品了。香帳軟床,透著絲絲香氣,媽的,這就是嫖客和婊子交易的現場!躺的是別人,老子不開心,但換成自己,嘿嘿,沒有不沾腥的貓,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想出來的,真他媽是至理名言!是男人怎麽能不找女人。

房門打開,夏柳轉頭看到一個高挑的女人關門的背影,高高的桃尖頂髻,金銀絲挽結,頂上點點珠翠;肩上披著大紅的霞帔,水綠束腰窄袖,細如水蛇,妖豔異常。而下身,則是金絲相嵌的鳳尾裙,裙擺剛好拖至地麵,嫵媚奪目,整個人遠遠看起來如一朵盛開的石榴花,火辣豔麗。

夏柳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豔裝打扮的古代女子,心撲通直跳,看著她的背影發呆。

那女子轉過身來,瞧見夏柳的豬哥樣,咯咯笑了起來,夏柳驚詫的瞪著她,頓時口吃,“你……你怎麽會在這?”

這豔裝女子正是王懷蓮,笑靨如花,“奴家原以為認錯人了,沒想到果然是恩公!”

夏柳恢複正常,色眼上下打量她,笑嘻嘻道:“聽說你來蘇州了,我這不就跟來了嘛!”

王懷蓮扭動著纖腰,漸漸向他走近,頗有點幽怨,“明知恩公是在騙奴家,奴家卻令願相信這是真的。”

“你怎麽知道不是真的?”

王懷蓮惋惜的看著他俊朗的麵容,“剛才我已從你夥伴那知道你是來賣橘的,多日不見,恩公竟淪落到這裏來了?”

夏柳一陣尷尬,邪邪一笑,“這可是你造成的,你可要擔這個後果!”

“奴家可沒叫恩公來妓院!”王懷蓮撲哧一笑。

“可我臨走前本來是想找你的,誰知你竟然來蘇州了,你說我忍饑耐火的等到現在,不進妓院,怎麽得了!”淺笑生妍,嫵媚多資,夏柳邪火直冒,笑嘻嘻地抱起王懷蓮,向軟床走去。

王懷蓮勾著夏柳的脖子,媚眼如絲道:“原來恩公心裏還是有懷蓮的,奴家還以為你隻想著自己的老婆,早把奴家忘了呢!”

“嘿嘿,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把王懷蓮輕輕放在床上,盯著她的嬌軀從頭到腳看了一遍,輕握高聳的胸脯,壞笑道:“豐滿了一些,看來這些日子你挺滋潤的嘛!”

王懷蓮臉染紅霞,貼著夏柳的耳根,吐氣如蘭道:“可奴家最想的還是恩公!”

話沒說完,就發出重重的呻吟,夏柳已經吻住她豐潤的香唇,雙手也肆無忌憚的在她豐腴的軀體上揉捏。豔紅的霞帔滑落床上,窄衫也被他一把拉開,裏麵竟然沒穿肚兜,豐滿飽漲的雪峰跳了出來,經過他逗弄的圓潤乳尖也硬硬立起,輕輕拔動女人敏感的兩點,王懷蓮連連低吟,柔嫩豔麗的臉蛋上升起兩抹紅暈,翻身把夏柳壓倒在下。

軟若無骨的雙手滑進他的褲子,王懷蓮嬌笑道:“恩公,你果然沒讓懷蓮失望,它又長大了。”

夏柳撫摩著她渾圓挺翹的香臀,淫笑道:“騷女人,就知道你想他比想我多!”

王懷蓮邊說邊揉弄,咯咯笑道:“恩公嫉妒了?”

“不嫉妒,我想的也是她!”

王懷蓮身軀頓時一陣顫動,口中發出長長的呻吟,“恩公——”兩人立時如火一般交融在一起。

夏柳早已俯下頭去,噙住那紅潤的唇兒,狂吻起來。雙手也開始在她粉背翹臀上撫弄。多日不見,夏柳明顯感覺到王懷蓮的身軀又豐腴了不少,肌膚更是水一般的細嫩光潤。而在夏柳的撫弄之下,王懷蓮已經是淫情汲汲,雙頰赤紅,紅潤的口中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喘氣聲。

夏柳俯身上去,虎腰前聳,粉房軟帳之中,瞬時蕩漾著淫靡的氣息。

待那情欲升華至頂端,兩人同時微微顫抖,身體一僵,心靈飄飄欲仙。

相擁了良久,二人才緩緩分開,夏柳渾身赤坦的仰在床上,邪笑道:“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會真的當了妓女吧!”

王懷蓮嬌媚的一笑,“恩公放心,懷蓮的師傅出身在這裏,我隻是來看看,過幾日便回去。沒想到竟碰上了恩公!”

“你師傅是妓女?難怪那麽**!連老子都自愧不如!”

王懷蓮嬌笑道:“可師傅說你是她見過的最無恥的男人呢?”

“什麽?”夏柳輕彈了下她柔軟的玉峰,“看來我跟你師傅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王懷蓮伏在他胸膛嬌笑,“哪有這麽比喻自己的!”

夏柳嘿嘿一笑,想起什麽,“你不是來給程錦遠祝賀的麽?”

“是我爹告訴你的?”

夏柳點點頭,歎了口氣,揚眉道:“他還要把你嫁給我呢!可老子沒答應!”

王懷蓮伏在夏柳身上的嬌軀一動,“他……他真的說了?”

看看她緊張的神色,夏柳瞪眼道:“怎麽?嫁給老子虧了你不成?”

“奴家隻是懷疑爹別有用心罷了!”

“別有用心?”這話倒讓夏柳神經繃直了,“你說他有什麽用心?”

王懷蓮猶豫了半晌,緩緩道:“他一向重男輕女,認為自己的家業必須傳給有魄力的男性子孫,女人在他眼裏隻不過是一個工具,所以我懷疑他這麽說,是想利用你!”

夏柳忽然覺得奇怪,“你們這對父女真稀奇,他不把你放在心裏,而你則拆他的後台!”

王懷蓮一陣苦笑,夏柳繼續道:“你這次來蘇州難道不是為了給程錦遠祝賀的?”

“也算是祝賀,不過是陪他一宿罷了!那個軟腳蝦,床上與床下一樣無能,我爹想用我來打通官府,得到官府出兵的願望注定要落空。”

“你爹竟然讓你這樣做?真他媽比老子還禽獸不如!”

王懷蓮淒楚一笑,“我娘隻不過是他從麗春院裏買回去的一個小妾,我又算得了什麽!這已經是家常便飯!懷蓮也早已習慣了。”

“讓朝廷出兵是怎麽回事?你爹的勢力不是很大嗎?”

“以前是如此,但最近些年朝廷苛捐雜稅漸多,閹黨又鬧得凶,太湖很多漁民活不下去,便跟著赤腳劉三反抗朝廷。爹爹明裏與赤腳劉三修好,但無時無刻不想著除掉他!”

原來赤腳劉三還是個起義軍的頭兒,難怪那麽囂張!王福財這王八蛋果然夠陰險,真他媽是兩麵三刀的人物,看來老子也得向他學習學習!

“如果你借不到兵,你爹會怎麽辦?”

王懷蓮蹙眉想了想,“以他的個性,恐怕會與赤腳劉三破釜沉舟的較量一場,”

“你是說打仗?”

王懷蓮點了點頭,“憑我爹在西山的勢力,他可以調動西山半數以上的人與赤腳劉三打一場。隻要他贏了,不僅整個太湖是他的,朝廷也會嘉獎。”

“輸了的話,不是什麽都沒了?”夏柳截住道。

王懷蓮蜷縮嬌軀往他身上靠了靠,“所以奴家這幾日正在想要不要回去,一旦確定朝廷不會出兵幫他的話,全西山的性命都會被他送掉。懷蓮也不例外!”

原來如此,夏柳忽然明白了王福財的話的真正目的,他並非真的如族長所說的逼自己入贅王家繼承家業,隻是想利用自己來拉動夏村的村民幫他對付赤腳劉三。朝廷出兵,那麽自己便沒什麽利用價值,他說過的話也自然作廢。但朝廷一旦不出兵,那麽王懷蓮便是他手中唯一吸引自己的棋子,再加上他那麽一大筆的財產,任誰都會為他拚命。這算盤打得真是精!真他媽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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