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裏光線微明,一張造型奇特的床上,躺著四條白嫩嫩的身體。仔細一看,蓉娘嬌軀軟軟的倚靠在被褥上,眼神迷離的看著另外三人。而夏柳與白露瑤、程詩珊則相互糾纏在一處,口中均是低低婉吟,春色無邊,氣氛淫靡。

兩個青春懵懂的丫頭正看得目瞪口呆,埋著頭耕耘的夏柳突然發現了屋外的聲息,扭過頭來,朝她們的方向邪邪一笑道:“小丫頭,又在偷看,等一會我再收拾你!”

小丫頭一驚,小臉蛋兒頓時一變,連忙把那窗戶關好。

齊春蕾更是仿佛被人發現做了虧心事一般,耳根紅透,慌忙扭頭翻過牆,與小丫頭落荒而逃。

慌亂的跑回房內,剛才那幕情形不停在眼前閃現,齊春蕾心跳如狂,呼吸急促,久久不能平息。

小丫頭卻是當作好玩的事情,笑嘻嘻的寬慰她道:“齊姐姐,你別怕,柳哥哥就愛嚇唬人,上次我被他發現了還進去玩了呢!他那東西好大的,不過味道特別怪!”

齊春蕾腦袋頓時嗡的一下有些發空,“你……你竟然……”

小丫頭白皙的小臉蛋兒微微一紅,扭捏道:“我那時候還小嘛!不過現在我才不會幫他呢,他還老是眼神怪怪的看我,我碰都不會讓他碰的,他要是敢摸我,我就告訴露瑤姐!露瑤姐說了,我現在要長身體,不能讓他壞我身體!”

這個夏柳真是……,齊春蕾心情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他不僅有那麽多老婆,還那麽下流的跟小丫頭……齊春蕾眼前有些發暈,仿佛夏柳那淫蕩的眼神正瞄著自己,赤條條的身體在眼前來回晃動,連忙搖了搖腦袋,不行不行!我不要這樣……

兩個小丫頭各存心思,而夏柳則陪著三個老婆玩得不亦樂乎,真是久旱逢甘霖,連洞房花燭夜都沒這麽舒爽過,直到那三人累的軟在春染繡榻之上他才放射炮彈。

四人溫存纏綿了一個下午,夕陽晚照時分,這才懶洋洋的起床。

到晚飯時分,四娘回來了,神情有些累,不過當她看到夏柳的時候,頓時煥然一新,眼睛充滿了喜悅。

“嘿嘿,四娘,忙壞了吧!來來!快歇歇!”夏柳就像一個體貼的丈夫,連忙把扶著她走到那椅子邊。

四娘盯著他道:“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那土著人已經打聽到了?”

他這一回來就顧著和蓉娘三人親熱,這一段經曆還沒告訴她們,因此蓉娘等人也都不知道,白露瑤不禁也問道:“是啊!醉陽妹妹也沒回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夏柳想了想,坐在四娘旁邊,低頭緩緩的對眾人道:“呃……我要跟你們檢討一下!”

“檢討?”四娘溫柔的眼神頓時變得嚴厲,“你又在外麵做了什麽?”

夏柳知道她誤會了,連忙搖手道:“沒有沒有,我絕對沒幹什麽壞事,就是我要向你們承認一次錯誤,當初我走的時候說了個謊!”

提到當初,幾個老婆也都想起來他偷溜的事情,當時可把幾人氣了一番,尤其是姬醉陽,特別惱怒,四娘想到這事,不禁冷聲道:“你的錯事還不止一件呢!那謊話又是什麽?”

知道回家一定會受到這些老婆的虐待,誰讓她們是老婆呢!夏柳也有心裏準備,還是趕緊招供的好,連忙把從楚綺雪的仇家說起,一路講下來,原原本本的,不敢有一絲遺漏,直到剛剛回到京城在那朝堂上的事情,以及碰到史可法,也都一個字都沒忘的口述了一遍。

也不知道是他的口才好,還是這番經曆確實跌宕凶險,幾個老婆聽了之後都沒說話,又是妖怪又是地府的,姬醉陽還平白無故的丟了性命,真是比聽說書還驚奇。(電腦閱 讀 w ww .1 6 k. cn)

“呃!我知道騙你們是我的錯,但我這也是怕你們擔心,再說現在我不是回來了嘛,你們就當聽個故事,什麽也沒發生就好!”夏柳抿了口茶水,隨口道。

四娘沉吟了半天,見眾人都不說話,便道:“那就當作一個故事吧!我今天也累了,廚房的飯菜有沒好?”

她這是故意岔開話題轉移她們緊張的心情,夏柳不禁是感激萬分,沒想到她竟然能這麽體諒自己,連忙起身道:“我這就去看看!”

四娘立馬拉著他,“不用!”這廳內也就她們幾個老婆和夏柳,沒有外人,此時她朝外麵喊了兩聲,隻見一個幹淨利落的丫鬟小碎步跑了進來,四娘吩咐道:“你去問問廚房飯菜做好沒有,做好了的話就上飯菜吧!”那丫鬟連忙低頭答應,退了出去。

吩咐完,四娘這才對他說道:“你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要再像以前那樣什麽事情都要親曆親為!”

“哦!以前習慣了,馬上改!”夏柳被她教訓是家常便飯,連忙答應,笑嘻嘻道:“四娘,最近身體怎麽樣?孩子怎麽樣?”說著,還俯身把耳朵貼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四娘溫柔的一笑,極為幸福的說道:“還算好,現在才五個月,早著呢!”

她肚子裏的孩子可是夏柳最關懷的,蓉娘等人也是極為關心,圍繞著孩子展開話題,你一言我一語,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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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家裏的生意你打理的怎麽樣了?”入夜之後,夏柳宿在四娘的房內,被窩裏極為溫暖,而且還有四娘身上那獨特的體香,既舒服,又溫馨,夏柳輕輕抱著她的嬌軀,在她耳邊呢喃的問道。

四娘僅與他做過一次,而且那還是一次慘痛的經曆,今天賴不過他,而且他還保證不動手動腳,這才答應讓他睡自己房內。此時把臉頰貼在他溫暖的胸膛,心裏無比的滿足,閉著眼眸,悠悠歎道:“生意還好,現在香水已經遍布整個大明了,朝鮮、蒙古的使臣來的時候我也送了一些給他們,大概不用一個月他們就會來京城主動要求購買。”

真是做生意的好材料啊,這一招都會用,夏柳笑讚道:“四娘,你真是我的賢內助!”

四娘嗔道:“蓉娘才是你的賢內助,家裏的事情都是她在料理,我最多就是幫你把那生意做大。”

“反正你們都是我的賢內助,沒有你們我夏柳哪來這麽一份安穩的家!”說著,手輕輕的撫摸著四娘光滑微微凸的小腹,低聲笑道:“四娘,你說我們那一次怎麽就成了呢?她們跟著我也有段日子了,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四娘想起那此慘痛的經曆,頓時白了他一眼,“我那天剛好來事,恨死你了,你那東西又那麽厲害,我疼了好幾天沒出車門。”

夏柳聽著她情意款款的嗔語,心中一熱,俯頭在她的香腮上吻了一下,望著她的眼睛懺悔道:“我當時真的昏了頭了,想到你馬上就要走,心裏舍不得,而且你還說了那麽些話,就做了錯事!我一定將功補過。”

“唉……都過去的事情了,就別提了!我知道你對我好,現在我既有了丈夫,還有了孩子,我也沒什麽遺憾了”四娘伸出纖細嬌柔的手,輕輕撫摸他臉上的輪廓,柔柔的笑道:“我到現在都還沒這麽仔細的看過你,從在詩宴的那天起我就覺得你不一樣,現在再仔細看看,其實很普通嘛!”

她的臉型偏瘦,五官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精致漂亮,最起碼與蓉娘等人比也沒什麽出彩的地方,不過她的眼睛特別明亮,有種獨特的氣質。

兩人互相端詳著彼此,那一瞬間仿佛有什麽觸動了心扉,深深擁吻起來,仿佛陷入幸福的海洋,久久纏綿不願分開。

“嚶嚀”一聲,四娘秀眉皺了皺,微微有些吃疼,白了他一眼。

夏柳頓時有些尷尬,下麵那東西不由自主的就硬了起來,戳到了四娘的肚子上,連忙移動了下,柔聲道:“四娘,還要等好長時間呢!孩子最起碼要有五個月才能出世,你還要坐月子,我好想……”

四娘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知道他又起了邪念,嗔道:“她們還不夠伺候你的嘛!你就讓我安心點兒,好好把孩子生出來,要是萬一有什麽閃失怎麽辦!”

“是!是!一切以孩子為主。”夏柳連忙哄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四娘,咱們的人裏麵有沒對苗疆熟悉的?”

“苗疆?”四娘飯前曾聽他說過那一番經曆,因此都知道,搖頭道:“我們怎麽可能有熟悉那裏的人!羅教與斧頭幫都是京城內的本地幫派,都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

聽四娘這麽確定,夏柳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不由輕歎道:“看來這筆生意確實是做不成了!”

四娘卻否決道:“這也不一定!”

“哦?你有什麽其他辦法?”

四娘斷然道:“就任命苗族的齊垣做朝廷的土司,這事情就交給他處理。”

夏柳不由擔憂,“苗疆與朝廷一向恩怨糾葛,萬一出現什麽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