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的門雖然關了,但草屋破漏,後窗洞開,正對著繁茂的森林,因此在這光源充足的情況下,夏柳可以清晰的看到蓉娘合起的雙眼,睫毛隨著二人熱烈程度而不停的顫動。
“蓉娘!”夏柳稍稍離了她的唇,低聲喚著,同時雙手摸索著她身上的衣鈕,一一解開。
感受到他那輕微的動作,蓉娘軟軟的躺在床上,並不反抗,動情的嬌聲道:“相公,蓉娘是相公的,你想怎麽樣都可以。”
那低低而具有挑逗性的話語進一步刺激了夏柳的情欲,蓉娘身上的衣服頓時脫落的一絲不剩。
婀娜的身段展露無遺的現在夏柳麵前,白嫩的肌膚彷佛散發著來自情欲深處的味道。胸前高聳的酥胸,仿佛比豆腐還細嫩。平坦的小腹,雪白滑膩。而那兩條白膩晶潤的大腿之間,茂密的遮蔽,微微閃動那人的晶瑩光澤。
蓉娘的身體雖然被他碰過,也曾肆意的撫摩過,但這樣完美無缺的呈現在自己眼前,並且如此細致的觀賞還是第一次,看著這白璧無瑕的身體,他又一次在心底感激上帝,把這麽美好的女子給他做老婆。
手掌逐漸從平坦的腹部緩緩上移,輕輕地劃著乳邊的圓弧。蓉娘感受到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在身上蔓延,唇微微張啟,“啊嗯!……啊……嗯嗯……”的低聲嬌鳴。
夏柳撫摩著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膚,手指柔柔的向峰頂推去,那嬌美的嫩肌好似灌了充足的氣球一般,柔軟可捏,卻又十分的誘人,如水靈新鮮的蜜桃。頂端那兩粒可愛的朱紅色,在他輕軟的柔觸下,漸漸堅硬,漸漸變作熟透了的葡萄般的紫紅色。
嫁作他人婦,從不知道床第之歡的蓉娘雖經夏柳這兩天的滋潤,略略嚐到了其中的樂趣,但畢竟**經曆缺乏,哪能經受得住夏柳如此的挑逗。頓時心癢難搔,喘息不止,嬌軀越發發燙,嘴裏連續不斷的呼叫著:“相公……唔……嗯……”
正在她如飄在雲端的時候,那極度敏感之處,被夏柳的下身無意的擦了一下,心神頓時像被拋上雲霄,全身一陣發顫,頭向後仰去,發出高亢的嬌鳴。
夏柳火熱的下身一觸之後,也是頓時如繃緊的弓弦一般,再也克製不住下腹那騰騰燃燒的欲火,火一樣撲向蓉娘熟透了的身軀。
一時間破漏的小屋內,兩情盡悅,春光無限,屋外陽光普照,安寧祥和,茂密的大山裏,草屋靜靜的座落在山嶺上,偶爾從中傳來幾聲尖亢的叫聲,但也很快消失在山林裏。
纏綿了很久很久,夏柳才從蓉娘軟如海綿的身體上滑下來,喘著渾濁的粗氣,道:“蓉娘!你真好!”
蓉娘臉上紅暈未消,陶醉的伏在夏柳起伏的胸膛上,低聲道:“相公!我幫你生個娃吧!”
生娃?這麽老土的說法隻有在鄉土類的影視劇裏才能聽到,現在竟從身邊的女人口裏冒出,夏柳感到一陣好笑。
感覺到夏柳的笑意,蓉娘頓時誤會,臉上羞郝,小手輕垂他的胸口,嗔道:“相公真壞!取笑蓉娘!”
夏柳輕輕撫摩她光滑的後背上的肌膚,女人伏在身上輕聲低喃,這種溫馨旖旎的感覺真他媽爽!真想沉醉其中,不願意起來了。
“相公!怎麽樣嘛?要不要娃?”蓉娘不依不饒的呢喃道。
“要!當然要!”夏柳猛得一翻身,重新把她壓在身下,露著邪邪的笑意道:“現在就要!”正得意的要吻上蓉娘的香唇,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來。
閉眼羞澀的蓉娘正等待被他蹂躪,忽聽這奇怪的聲音,頓時失聲笑了起來。
夏柳一陣尷尬,媽的,這麽緊要的關頭讓老子出笑話,雖然臉上紅了一下,不過嘴裏卻是無恥的笑道:“老婆大人還是先把你相公的肚子安撫好,再想著怎麽生娃吧!”
夏柳一絲不掛的躺仰在床上,看著老婆怎麽係上抹胸,然後穿上褲子,套上上衣,盤起瀑布似的長發,無恥的目光肆意瀏覽,忽然看到蓉娘臉上仍然掛著笑意,不禁瞪眼道:“美女老婆,是不是還想讓你相公把你拉回床上?”
蓉娘一聲嬌笑,連忙打開門跑了出去,嬌笑的聲音遠遠傳來,但傳入夏柳的耳朵裏卻格外的憋悶。
媽的,以後千萬不能在女人麵前丟臉,尤其是自己的老婆麵前。
這頓飯還是橘粥,雖然在夏柳吃來有點苦澀,但經不住肚餓,還是一點不剩的吃了個精光。
晚上,一陣**過後,蓉娘忽然道:“相公!你的命是白郎中救回來的,我們應該感謝她才是。”
夏柳心裏一陣不爽,怎麽誰都要老子感謝那易怒的女人,不禁問道:“村裏隻有她一個郎中嗎?為什麽不找其他人來救我?”
蓉娘道:“咱們村裏的郎中是世代相傳的,白郎中的師父去年去世,所以她就成為村裏唯一的郎中。”
唉!老子得罪了這唯一的郎中,看來以後的日子有的受!否則萬一有一天老子落在她手裏,將是件十分可怕的事情!不過也奇怪,這次她竟然肯出手救我,應該是看在族長的麵子上,否則,嘿嘿,她巴不得給老子再下一劑猛藥呢!老子得想辦法化解才行,“她叫什麽名字?在村裏有什麽關係?”
蓉娘道:“她叫白露瑤,因為喜歡芍藥,所以大家都叫她芍藥,她的父母也是村裏人,但因為瘟疫去世了,夏郎中看她可憐,就收了他作徒弟,並把她撫養**。那次瘟疫特別厲害,白姓一係在那次瘟疫中隻有她一個人活了下來。”
“這麽說就算我欺負她,也沒人出來替她出頭?”夏柳嘴角露出淫蕩的笑容。
蓉娘現在是見相公什麽表情,就能知道他心裏想什麽,白了他一眼道:“村裏都很愛護她,相公要是動欺負她,族長都保不了你!”
乖乖!這麽有號召力!看來這小妞還真有拽的本錢!難怪那麽囂張!想想今天那場交鋒,底氣頓時也上來了,心想老子比她無恥,比她更囂張!
蓉娘見相公似乎並不為自己話所動,不禁急道:“相公!你千萬不能惹她!更不能……那個……她……”那個詞終究還是羞的說不出口。
夏柳逗道:“不能什麽?你告訴相公!”
蓉娘羞得輕打他的胸口,道:“反正你別欺負她,別惹她生氣就是了嘛!”
看著蓉娘誘人的模樣,夏柳得意笑了起來,道:“蓉娘,我告訴你件事!”說著就把今天在藥房的那件事情說了出來。
蓉娘失聲笑道:“相公真是壞死了,她還是個姑娘嘛!你……真是的,還跟她說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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