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段虎幾人來到小花園後,加摩吩咐下人準備了一些酒菜點心,段虎也將自己的翻譯叫來,眾人坐定之後,段虎出人意料的為加摩等六人滿上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杯說道:“這杯酒就為諸位能夠活下來而幹杯!”

雖然段虎說話的時候始終都帶著微笑,但是還是讓加摩的父子兄弟感到了一陣寒意,他們從話裏聽出自己今日若是不歸降的話,那麽家族的命運隻有一條,就是滅族。在這一刻,滿滿的一杯烈酒成了鎮定心神的最好藥劑,六人在將其一飲而盡後,酒力迅速布滿全身,因為恐懼而不停顫抖的身體總算平靜了下來。

這時奢那教大祭司毗耶沙從屋外走了進來,並恭敬的站在段虎身後,俯身說道:“回稟月護王陛下,濕毗奴城的使團在菲舍利回去以後,就立刻上船離開了僧諦城,他們的密探還有一小部分留在了城內,教中的體修高僧們已經暗中將其監控起來,隻要陛下一聲令下,就可以將他們完全清除。”

“不用監視這些婆門教的密探,他們還有利用價值。”段虎搖了搖頭,之後又問道:“本王事先讓你們散播出去的消息使團的人全都已經知道了嗎?”

“已經知道了!”stt耶沙恭敬的回答道:“現在使團的人已經知道我們軍糧不足,而且也知道了我們大概的兵力。陛下讓我們隱藏的東西都隱藏得很好,那些密探雖然也來探察過,但是什麽都沒有找到。”

“很好!”段虎點了點頭,陰沉一笑,說道:“現在我們的局已經布置好了,就看對方會不會往裏跳?不過無論他們是否上當。最後的贏家始終都會是我。”

段虎和毗耶沙的對話讓加摩等人聽不明白,但是他們從其中地隻字片語中,分析出其中必然隱藏了一個大計劃。雖然他們很想知道這個計劃是什麽,可他們也很清楚,自己的忠心未得到確認之前,絕對不能知道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情,否則等待他們的或許就是就是一把斷頭刀。

跟著段虎又在毗耶沙耳邊小聲的吩咐了幾句,在一連串的中原話中。夾雜了如瓦力城、北部、健步平原等等詞匯。而毗耶沙聚精會神的記住了他所說得每一句話,連連點頭稱是。在吩咐完後,毗耶沙便在段虎的示意下,躬身離開了小花園。

在毗耶沙離開之後。段虎才端起身旁地酒杯,將注意力放在了加摩等人身上。在段虎地目光中,幾人如坐針氈。大氣也不敢多出一口。經過一段寂靜後,段虎緩緩的說道:“巴比司家族是現在吠陀最大的帝刹家族,在吠陀北方的郡城都有非常穩固地關係,而且這些年你們又專門組織了商隊,開通了和北疆及東部中原的貿易,擁有吠陀唯一地外邦貿易權。與之相應的代價,就是你們必須為吠陀王和大德聖主收集外邦地軍政情報,想必這次吠陀出兵北疆你們也在中間出過力吧!至於我是誰,想來你們也很清楚,對嗎?”

加摩等人一臉駭然,慌忙起身跪附在段虎麵前,連連告罪。

“放心!既然來參加你巴比司家的宴會,住在你家的莊園裏,就沒有怪罪你們的意思。若是我想要殺你們,就根本不會跟你們廢話,直接像前幾日那幾個家族一樣拖出去砍了。”段虎微微一笑,出言安慰,隨後示意身旁侍從為幾人將酒滿上,擺在了他們的麵前,等幾人情緒鎮定下來之後,便轉頭看向加摩的小兒子馬哈蘭,問道:“馬哈蘭少爺,你說說看,本王是誰?”

馬哈蘭不禁打了個哆嗦,怯生生的看了他父親一眼,而加摩此刻不敢有任何小動作,目不斜視的看著段虎。在沒有得到加摩指示的情況下,馬哈蘭深吸口氣,小心翼翼的說道:“您是吠陀最偉大的王者月護王,救贖月護的父親,神奇軍隊的統帥。”

段虎似乎不準備就這樣放過他,繼續問道:“還有呢?”

馬哈蘭遲疑了一下,眼睛又瞟了瞟自己的父親,這才緩緩說道:“你還是天下最強大的戰神,東方漢國、遼闊北疆以及神秘冰原的實質統治者。”

“很好!很好!”段虎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仰身倒在了身後的靠枕上,看著東方的星空,似乎緬懷一般自言自語道:“不知不覺我已經擁有了這麽大一片國土了!”

似乎感覺到了段虎隨意放鬆的心情,巴比司家的六名主事人一直緊繃的神經也逐漸放鬆下來。他們偷偷的舒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中對段虎是敬畏有加。他們六人也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曾經也都見過跟段虎一樣身處權力頂端的人,但是那些人給他們的壓力不及段虎的十分之一。段虎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能夠吞噬世界的巨獸,他的心思始終隱藏在黑暗之中,你永遠無法猜測他的心思以及下一步的行動,而且段虎下意識的語言和行為,給了他們一個信號,妄加猜測其心思的後果有可能就是死亡。

“既然你們已經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那麽我也不再瞞你們,”段虎收拾了一下心情,坐了起來,並開門見山的說道:“本王這次出兵吠陀主要目的為的就是解除北疆之危,至於奢那教、月護軍、月護聖主、月護王這些東西都是意料之外的產物,在進入吠陀之前,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成立一個新的宗教。”

段虎的話雖然直白簡單,但是聽在加摩等人的耳中卻令他們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眼下奢那教已經席卷了整個東部和中部邦郡,大量的婆門教信徒改信了奢那教,即便是西部邦郡和北部邦郡也有不少的信徒自發的組成了教團,在短短地十天時間裏,奢那教已經無可爭議的成為了足以與婆門教相抗衡的新宗教。然而這樣一個龐大且具有無限潛力的教派,在段虎的口中竟然不過是個意外產物。其意義幾乎等同於私生子。加摩等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不約而同的想到,不知道眼下正為奢那教發愁的大德聖主和吠陀王聽了這番話後,會是怎樣一種表情。

看到加摩等人的表情,段虎也不禁笑了笑,而後又表情嚴肅地說道:“這樣一個意外雖然能夠給我帶來很大地幫助,但是其弊端也是顯而易見的。我原本打算領兵由吠陀境內穿過,直接由內部拿下吠陀與北疆之間的唯一通道摩雲關。切斷吠陀與北疆的聯係。組織吠陀往北疆運送糧草。不過因為本王要留在僧諦城建立奢那教和月護軍地基本權力架構,原本早就應該拿下的洛加城,至今還沒有拿下。日前我已經接到消息,洛加城已經組織了一個船隊。今晚出發,往北疆運送第一批糧草。

若是這批糧草運到北疆地話。將會對我平定北疆叛亂極為不利,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將這批糧草攔截下來。“

“我等願意為陛下分憂解難!”加摩似乎聽出了段虎言下之意。連忙躬身說道。

段虎微微點點頭,繼續道:“船隊從今晚出發,沿紅河北上,最早也要到兩天後,才能進入北部的伊蘭特邦,根據本王地人傳過來的消息,船隊在進入伊蘭特邦之後,會在伊蘭特邦最重要的港口城市巴提雅停留一天,以做修整……”

“巴提雅?那是卡加執掌的城市?”加摩心中想了一下,說道:“陛下是想要我派人通知我掌管巴提雅城的那侄兒將這支船隊攔截下來?”

“不錯!”段虎笑著為加摩將酒滿上,說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吠陀中部邦郡和北部邦郡之間間隔了十萬大山,想要率領軍隊橫穿十萬大山,極為困難,而拿下洛加城後再行追趕也晚了。本王知道巴提雅城一直都在你巴比司家族控製之下,城中軍隊官吏全都聽命於你,所以我需要你用信卑傳書過去,命你那侄兒卡加在船隊到達之時,將其截下,並且燒毀所有船隻和糧草。”

“想要截下船隊到不是什麽難事,可是……”加摩話音回轉,看了看段虎,見他沒有異色,便放膽說道:“可是這樣大的動作,必然會驚動伊蘭特邦的守軍,負責整個伊蘭特邦防務的總督名叫跋氐,他是吠陀王的死忠者,如果他知道卡加燒毀了運往北疆的糧草的話,一定會……”

“這個你不必在意,”段虎擺擺手,打斷道:“隻要你侄兒燒毀糧草後,立刻帶領親信躲入十萬大山裏麵,不出半個月,他就可以重新當他的巴提雅城城主,而你們巴比司家族則可以擁有整個伊蘭特邦。”

段虎的話讓加摩心中產生一陣驚喜,雖然現在看來用一個城換取一船糧食,這樣的做法非常愚蠢,但是有了段虎的這個承諾後,那麽他所得到的回報可以說是十倍有餘。此外加摩也清楚這是段虎給他的一個考驗,隻要能夠通過這個考驗,那麽就表示巴比司家族已經獲得了信任,將來能夠同密宗和奢那教一樣進入統治高層也未嚐不可。

想通其中關節之後,加摩也沒有多做猶豫,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陛下如此信任巴比司家,巴比司家也不會辜負陛下的這番信任,定然能夠完美的將陛下所交代的這個任務完成。”說著又停了一下,心中似乎還有其他想法,繼續道:“另外陛下或許還不知道,摩雲關的大將軍與我乃是生死至交,隻要去信一封,陛下便能不費吹灰之力拿下摩雲關。”

“很好!很好!”段虎沒想到還有一個意外驚喜,連連點頭稱讚。之後他又與加摩等人商量了一下細節,並讓加摩的三個兒子暫時擔任僧諦城內的幾個不大的官職,加摩兄弟三人則直接進入了架構未來政教一體國家的智囊團,且允許巴比司家族的成員在僧諦城內活動,預先給予了巴比司家族以信任。

在處理了巴比司家族的事情後,段虎回到了客房內,吉迦尹似乎還未從酣睡中醒來。段虎除去身上衣物。赤**身體躺在了她地旁邊,伸手將其摟入懷中,讓其麵對麵的趴在了自己身上,一雙大手反複的揉捏著那兩瓣結實的臀肉。

段虎的動作令吉迦尹驚醒過來,剛剛睜開眼睛的她似乎還沒有弄清情況,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反而以為段虎是一個膽大妄為的淫徒,用吠陀語大聲地叱責。並全力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段虎地雙臂。然而過了沒多久。她的動作牽扯到了下身的疼痛,這才使得她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並且看到一臉邪笑地段虎。想起之前的瘋狂,臉上莫名地泛起了一絲紅暈。不過很快她的表情又回複到了之前地清冷。身體不再掙紮,而是像具死屍一樣一動不動的趴在了段虎的身上。

段虎並不在意吉迦尹的冷淡態度。碸然一笑,將嘴湊到她的耳邊,問道:“本王很想知道以你這樣一個吠陀的傳統女子為什麽會說這麽流利的中原話?莫非你到過中原之地?”

對於段虎的問話,吉迦尹似乎沒有回答的打算,表情始終如一。段虎也不著急知道,雙手對其上下把玩著,挑逗著她的情欲,堅挺的下身也隨著蜜巢的濕潤滑入其中。吉迦尹對段虎手法的抵抗力有所下降,很快便陷入了情欲之中,呼吸變得沉重且急促,心跳也加快了不少,身體的肌膚滿滿的滲出一些汗珠,從她的頸脖、腋下和肋下等處散發出一絲微微體香,讓剛才之顧著埋頭發泄的段虎好好的品位了一番。

吉迦尹並不想就這樣臣服於段虎,她苦苦忍受著段虎的把玩,並且將臉用力埋在段虎胸口,不願讓段虎看到她現在有如蕩婦一般的表情。雖然她奮力抵抗段虎的控製,但段虎卻將她的抵抗看做是一個遊戲,一個可以讓他有著征服欲的遊戲。他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懷中的嬌娃,反而非常出人意料的,在吉迦尹體液的幫助下,將中指鑽入了她的菊穴之內,並且在裏麵來回攪動,刺激著內壁的敏感點。

段虎的這種動作除了讓吉迦尹感到了一種另類的快感外,給她帶來更多的是羞辱,對其身體,對其人格的羞辱。她伸手用力按住段虎的手臂,想要將其推開,同時抬起頭無比憤怒的瞪著段虎。然而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令段虎的手臂移動分毫,那根可惡的手指依舊我行我素的在她的私密處來回鑽動,雙眼的怒火在段虎眼中就和微風一樣沒有半點傷害。麵對眼前這個無比霸道且邪惡的魔鬼,吉迦尹終於卸下了她冰冷的表情,充滿羞憤的淚珠一滴滴的落在段虎的胸口,一個截然不同的吠陀第一美女呈現在段虎麵前。

麵對眼前這個雨帶梨花、楚楚可憐的美嬌娘,段虎不但沒有產生半點同情心,反而多出了一絲邪火,剛直的下身快速且有力的聳動著,鑽入密處的手指也變成了兩根,而且攪動的力度越來越大。在這種充滿羞辱的異樣快感中,吉迦尹的身體和精神似乎被強行扯開,她一邊放聲痛哭著,用她所會的各種語言辱罵著段虎,而另一邊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配合著段虎的動作,來回蠕動撞擊,一次次的達到了最頂峰的**。

在吉迦尹體力消耗到極點的時候,段虎放過了她,不再強忍著下身的快感,與其一同達到了最終的頂峰。房間內那嬌柔的喘息聲持續了很長時間才結束,見懷中的女人已經恢複了一絲體力,段虎再次問了剛才的那個問題。

已經被段虎羞辱到極點的吉迦尹沒有了之前的高傲,用著略帶沙啞且哽咽的聲音回答著段虎的問話。原來吉迦尹的家族並非帝刹種姓,而是相對富於的難馱種姓,她的家族世代都是坎婆羅王族的奴仆,組建商隊為王族從世界各地帶回各種稀罕的商品。吉迦尹等姐弟三人很小的時候,就隨她的父親在中原居住過一段時間,並且聘請了幾名大秦官學的大學士教授其中原文化。

她們姐弟三人也就是從中原的史學謀略中,找到讓她們家族拜托奴仆地位的辦法。通過其孿生姐姐悉多納吉入宮誘惑吠陀王,她們家族被破格提升成了帝刹種姓,為了在王權和神權之間找到平衡點。吉迦尹嫁給了大德聖主地繼承人菲舍利。通過一係列的辦法她的弟弟成為了南部邦郡的總督,掌握了一部分的兵權和政權,她們的家族也成了繼巴比司之後最大的帝刹世家。

聽完吉迦尹的家族史後,段虎地眼睛微微一眯,說道:“看來你並不滿意你地婚姻,否則當我提出讓你留下的時候,你也不會表示讚同了。”

“如果我不同意留下來,難道你會放過我嗎?”吉迦尹臉上紅潮未退。語氣卻已恢複冰冷。

“你知道嗎?我很不喜歡你的這種語氣。”段虎臉上的笑容內斂,眼神變得有如嚴冬一般寒冷,說道:“你最好知道你現在地身份,你不過是提供我泄欲的奴隸。不是什麽吉迦尹殿下!雖然你地身體讓我感到非常舒服,但是如果你不學會如何伺候我。如何用恰當的身份跟我說話,我不會介意將你賞賜給城外月護軍營裏麵地那些賤民享用。要知道比起你來,你那個以美豔妖嬈著稱的大妃姐姐更加能夠讓我感興趣。”

吉迦尹內心一直都認為自己的容貌會讓段虎對其有所留戀,然而此刻她明白自己完全錯了,段虎那堅如鐵石的內心絕對不會為她開一絲縫隙。他那冰冷的眼神和無情的話語無一不在告訴她,自己在他的心中沒有半點地位,而自己的地位高低則都取決於他的下半身,這一刻她的內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感受到吉迦尹內心的恐懼,段虎絲毫沒有安慰的動作,反而湊到吉迦尹耳邊說道:“我聽說婆門教中有一個教派叫做摩月派,這個教派的成員全部都是女人,而且都擅長一種非常好看的舞蹈,我想要看到你跳這種舞蹈,你同意嗎?”

段虎的話讓吉迦尹害怕之餘更加感到羞憤,摩月派是婆門教的諸多教派中最低賤的一個教派,信仰掌管快樂和生育的摩月女神,教派成員全部都是妓女,那種摩月舞是一種妓女才會跳的調情舞。舞者不但要穿著極為暴露的衣服,還要在身上用一種密藥紋上各種極為**的圖案。平常的時候,這種圖案隱密不顯,隻有通過舞者跳摩月舞所做出的各種動作以及特殊的秘術,那些圖案才會依次在身體的各個部位出現。在吠陀,一個女人隻要學了這種舞蹈和文上這種圖案,那麽她就永遠和低賤的身份分不開了。

吉迦尹雖然個性孤傲,不願低頭,更加不願變成那種低賤的女人,但是她已經從段虎的語氣中聽到了不容反對的聲音,自己若是不答應的話,有可能今晚她就會被送入城外的月護軍營之中。在權衡利弊之後,她不得不低下了自己那顆高傲的頭顱,語氣無比哀怨的說道:“吉迦尹願意為陛下學舞。”

“很好!”段虎的臉色緩和下來,然後用相對輕鬆的語氣說道:“你和你的家族現在對我還有點用處,在不久的將來或許還能幫我一點忙,到時隻要你們家族在適當的時機宣布效忠我的女兒,你們家族將來的地位隻會比現在更高。”

對於段虎的承諾,吉迦尹並不完全相信,她敷衍道:“我的家族一定會願意與陛下合作的。”

段虎也聽出了她敷衍的語氣,但沒有在意,翻轉了一個身子,將她壓在身下,正對著她的臉說道:“現在你應該可以把修羅色那獨立軍在僧諦城內的據點告訴我了吧?吉迦尹。”

吉迦尹的表情變得驚訝呆滯,她所以會留下來,是因為有人能夠助其安全離開這裏,而這些人正式修羅色那獨立軍。眼下唯一的希望被段虎打破,她的眼中流落出一絲恐懼,顫聲說道:“你,你是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