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我有特殊的服侍技巧

扶蘇默默凝視著胡亥,見他臉上一會驚喜、一會深思、一會皺眉為難的神情,忍不住心下好笑,伸手掐住他頰邊的嫩‘肉’,低聲笑道:“想什麽呢?臉上神情變化莫測的。”

臉上的力道不重,卻成功喚醒了胡亥遊‘蕩’在天外的神智,反應過來扶蘇說了什麽,胡亥猛然坐直了身體,麵‘色’爆紅,趕忙低下頭,可‘露’在外麵的耳朵尖一樣紅彤彤的。

扶蘇目光微閃,看著紅紅的耳朵尖,隻覺得指尖發癢,順勢抬手向後移,將胡亥形狀優美的耳朵包在手心裏,拇指和食指輕輕捏在‘肉’嘟嘟的耳垂上,順著耳朵韌‘性’十足的軟骨向上撫‘摸’著。

扶蘇湊上前,貼著胡亥另一隻耳朵低柔緩慢的說:“我的胡亥想到什麽了?羞澀得耳朵都紅透了。”

胡亥側過臉,與他‘交’換了一個淺‘吻’,眼睛發亮的說:“路上就咱們倆?”

“……呃,我是說,出了護衛就我們倆嗎?”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過接急切,胡亥趕忙補上一句。

扶蘇低笑出聲:“我還以為你更想要留在鹹陽宮陪伴父皇。”

聽到扶蘇提起始皇帝,胡亥臉上興奮之情才消退了些許,他咬了咬嘴‘唇’,然後搖搖頭,有點失落的說:“其實……你和阿爹都覺得我多此一舉,固執任‘性’,不講理了吧?他的身體漸漸好轉了,我自然是清楚的,可無論如何還是覺得不安心。你們覺得既然阿爹的身體無恙了,服下丹‘藥’也是‘浪’費,不如賜給功臣,到時候有名有實,兩相得利;我卻隻把阿爹的健康掛在心上——不不,別安慰我,我真的懂阿爹讓你轉告我的意思,隻是懂得和能夠接受是兩回事兒。不過你和阿爹身為上位者,考慮事情肯定和我側重點不同,我哪怕不讚同也不會逆反你們做出的決定,所以……能夠暫時離開阿爹身邊,出‘門’走走也是好的。”

扶蘇拍拍胡亥的頭頂,略帶不滿的說:“你要是帶著這樣想法離開鹹陽宮,父皇肯定會傷心的。”

胡亥歪過頭,讓臉蛋貼在扶蘇掌心,閉上眼睛低聲說:“我如果固執己見,反複吵鬧,阿爹才真會覺得傷心。”

扶蘇聞言沉默下來,但他僅僅抓住胡亥的手掌,沒有一刻放鬆。

回到鹹陽宮內,胡亥立刻恢複了笑臉,看不出任何‘陰’霾和憂慮,扶蘇心下歎息一聲,略作猶豫之後,將胡亥的心裏話瞞住,決定此事還是不讓父皇知道為好。

父皇心裏何嚐不為了胡亥的貼心和擔憂而開懷,隻是這種開懷對父皇而言太“窄”了,父皇真正怕的其實是他過世之後,自己人到中年也會覺得胡亥太小‘性’,如此而已。

其中彎彎繞繞扶蘇看得清楚明白,可無論對胡亥還是父皇,他都沒辦法說出口——對於日後富有天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天子而言,無論說什麽都沒有意義,任何承諾隨時可以被自己推翻。

既然如此,承諾還有什麽意義呢?實在蒼白無力得很。

承諾毫無意義,扶蘇索‘性’不提自己看破父皇憂慮的事情,更不對他反複保證自己對胡亥的情誼不會因為外物而轉變,隻管每日陪伴在胡亥身邊,教導他、指引他,隻要胡亥能夠如同父皇期盼的成長起來,哪怕自己什麽都不去保證,父皇也能夠放心,不會再為了兩個兒子感情消逝之後,胡亥的未來擔憂。

攜手走進大書房,書房中熏著醒神的香料,可嬴政閉著眼睛靠坐在一旁歇息,臉上透出疲累的神‘色’。

扶蘇和胡亥對視一眼,放輕腳步,嬴政這時候卻正好睜開眼,他看向兩個兒子,笑著說:“‘門’外同傳的聲音早到了,你們腳下聲音再小,朕也醒過來了。”

胡亥直接走到嬴政身邊,挨著他坐好,擔心的詢問:“阿爹不是說餘毒清除了嗎?怎麽還是這般疲累,現在才剛過了晌午。”

嬴政看著幼子被自己訓斥一番仍舊對自己關懷備至的模樣,忍不住舒心的笑了,舒出心口的鬱氣,溫和的回答:“朕都多大歲數了,怎麽可能還像壯年時候強壯,總是‘精’力充沛的。”

話音一落,嬴政視線轉移到長子身上,扶蘇已經正坐在他麵前,詳細的將尉繚身體好轉並且擔憂的事情一一向嬴政稟報,沒有任何隱瞞。

嬴政若有所思的曲起指節敲著大案,“咚咚”的悶響令人心中發顫,扶蘇卻像是絲毫未曾感受到書房內的壓抑,神‘色’平靜的開口:“父皇帶著胡亥巡遊天下曾經路過此處,還解決了些小麻煩,按理說,雲夢澤實在不該再有作‘亂’之人,可國尉府的消息是經過鑒別的,也同樣不會出錯,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扶蘇說完這句話猛然坐直,臉上顯出驚訝的神‘色’,嬴政也同時向他看去,父子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心思,不由得紛紛皺緊眉頭,怒意在眼中凝聚。

胡亥來回看著嬴政和扶蘇臉上的神‘色’,遲疑片刻之後低聲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陪著嬴政巡遊天下的正是胡亥,什麽地方被他們“掃‘蕩’”過,胡亥心裏明鏡一般,因此,他也很清楚被秦軍收拾過的地方,能合作的百姓必然從此低頭老老實實耕作,當個順民;不能合作的自然是‘亂’民暴民和叛逆者的附庸,都被清理幹淨了——那時候還沒有勞動改造呢,敢於叛‘亂’的人自然要接受砍殺連坐這樣的律法,結果不言而喻——因此,秦軍梳理過的地方,自然不必再留下大量軍隊鎮壓。

果然是燈下黑!

雲夢澤現在等於敞開大‘門’,等著賊進來光顧呢!

orz好吧,根據尉繚說的話可以推斷出,賊早就不客氣的藏進去,準備二十年後卷土重來呢。

嬴政隻思索不到一刻鍾,果斷下令道:“傳信給王翦,他帶兵歸朝應該正在路上,扶蘇你直接過去與王翦匯合,由他主持大局清繳叛逆,你去安撫當地百姓。”

“是。”扶蘇二話不說,應下嬴政的吩咐。

“路上不必著急。”嬴政下意識的叮囑起長子來,但話一出口,他自己先笑了,“朕說什麽呢,你年少時候帶兵出征,戰場上的事情,說不定懂得比朕還多些。隻要切記一點,既然賊人躲在雲夢澤不敢聲張,那麽他們必定兵員不足,別讓王翦手下兵疲馬乏的去打就行了。”

“兒臣明白。”扶蘇溫和的答應著嬴政的勸告,視線落在有些焦急的胡亥身上,輕聲道,“父皇,兒臣想帶著胡亥一起去。此番之後,再難見到叛逆之人,安撫百姓的活計卻也不找尋了,現在讓他長些見識才好做兒臣的左膀右臂。”

扶蘇完全‘摸’準了嬴政對胡亥的一片慈父之心,他請求帶著胡亥同去的話一出口,嬴政立時便答應了。

“說得好,帶著胡亥過去,教他些正經東西。”說到此處,嬴政臉上顯出懊惱的神‘色’,低歎一聲,“看來臣子所言不假,當初將胡亥留在鹹陽城中,有時間仔細教導而不是被朕帶出去玩野了心,就不會像現在這麽不懂事兒了。”

胡亥垂著頭,忽然明白嬴政這幾日總是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因了,他隻覺得鼻頭發酸,聲音低弱的說:“阿爹,這一次跟著大哥過去,我肯定好好學,日後不再任‘性’胡為了。”

嬴政順手‘揉’‘揉’胡亥頭頂,笑著說:“朕還不知道你。行了,你跟著扶蘇多學多看少說話。”

他瞥了長子一眼,搖頭道:“算了,有扶蘇看著你,朕也沒什麽擔憂的,你們去吧,盡早動身。”

胡亥依依不舍的伸手抱住嬴政,在他懷裏埋了一陣才說:“阿爹,我回來給你帶土儀!”

語畢,胡亥沒敢看嬴政一眼,撒‘腿’就跑了,嬴政皺著眉頭目送幼子離去,轉頭對扶蘇說:“他這又是怎麽了?反而比出宮探望尉繚之前還要‘毛’躁呢?”

扶蘇與嬴政一樣關注胡亥,見到悶頭跑開,不如嬴政憂心忡忡,反而笑著說:“父皇多慮了,胡亥是怕走得慢了,舍不得離開。”

嬴政被扶蘇一番話說得心中熨帖,掛著滿足的笑容送別兩子。

胡亥坐在車廂之中左看看、右看看,舉止古怪,竟像是從沒乘坐過馬車似的,扶蘇靠坐在一旁,手握一卷書簡,見胡亥這模樣,幹脆利落的將人擁入懷中,下巴抵著胡亥的頭頂,柔聲開口:“不喜歡跟我出‘門’嗎?一點都不專心,你都恨不得坐到車廂另一側去了。”

胡亥放軟手腳,小幅度調整了姿勢斜倚在扶蘇懷裏,小聲說:“咱們貼得這麽近,開著窗子被人看到可怎麽辦?”

扶蘇神‘色’坦‘蕩’的說:“你我本是兄弟,你縱然脫光了躺在我懷裏,也不會有人多說一句什麽——”

扶蘇話音一頓,看著胡亥‘精’致美麗的臉龐,垂眸俯首含住他的嘴‘唇’細細親‘吻’,直把胡亥親得呼吸不暢後,才話音一轉,沉聲道:“但這樣‘狂放不羈’的事情,你還是不做的好。”

扶蘇的手掌順著胡亥的臉頰滑過脖頸、肩膀、‘胸’膛、腰腹,向後一轉,將他整個人死死壓在懷裏,強調道:“都是我的,不能給別人看。”

胡亥懶洋洋的“嗯”了一聲,隨後噴笑著調侃:“我沐浴之後還不是宮人服‘侍’我更換衣袍,難道太子殿下日後打算將這些瑣事全做了嗎?”

“伺候胡亥公子,扶蘇心之所往。”扶蘇手掌有向下滑了三寸,聲音透出幾分沙啞,‘激’得胡亥不安的挪動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