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歐陽浩雖如今隻是在『政府』裏人陸軍總長的職位,但那卻是個一勞永逸的總理軍政大事的職位,於是明眼人都看的出幾個月後的大選,他歐陽浩是勢在必得,用不了多久這就是他歐陽浩。【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本來源.xiaoo1314.]
沈靜菲雖喜靜但本『性』不是懶散的人,特別是嫁給歐陽浩後漸漸的適應自己當今的身份後,更是從幕後走到台前,走到社會和公眾的麵前來,可畢竟現在是在京城不像是以前在南地,沒有歐陽浩專門給她準備的辦公室,再加之沈靜菲是大病初愈,也並沒有什麽職位和頭銜,於是雖不再像前一陣子在家靜養,可也隻是依舊隨『性』的參加各式的公益和慈善活動。所謂妻憑夫貴,怕是就是如此了。但沈靜菲又不單單隻是靠了歐陽浩,就是她自己都可以引發一場不小的地震。
自從革命建國以來各式思想文化並存,人們的思想也是逐步開化進步的,各種西方的新鮮事物也是應有盡有的。西方人向來主張男女平等,現在世人看女『性』也不再像以前隻把她們當做是男人們的附屬品,女子也可以上學堂,接受各種好的新式教育,並且大大方方的出來參加各式活動,在各行各業中工作,其中也不乏出類拔萃的。這沈靜菲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與歐陽浩的傳奇婚姻英雄美人,柔情蜜意。她在南地所作所為,她的美貌,她的才情,她的聰慧,她的機智,她對民眾的博愛更是吸引眾人的眼球。現如今誰是這名媛圈裏麵風頭最勁的?不用說肯定是歐陽浩的沈靜菲。雖是無職無權一屆女流,卻是隻要一出現必定是全場矚目。這女子擁有如花美貌就夠讓人賞心悅目,心神向往得了,偏這位歐陽夫人才智也皆,本就一口地地道道的京片子,再加上地道流利的英語和法語,不但讓久居京城的遺老遺少們大跌眼鏡,就連向來傲慢的各國公使也是各個都被她的美貌和才智所吸引,大呼沈靜菲是從天上飛入人間的天使。
歐陽浩從來都知道他的是個寶,有成為明星的潛質,隻要她往那裏一站必定是會成功地將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光彩奪目的。她的能力有時比過他手下那些個師長、軍長,她就是他最最寶貝的。
下午在國防部軍事例會一結束,歐陽浩就吩咐回他在京裏新置的宅子。以前雖也常來京城但畢竟不會常住,所以每次都是在飯店裏租房子,現在他是要在京裏立足常住的,雖然沈靜菲極喜歡在京郊白家花園住,他本不想拂了她的意思,可是那畢竟是在京郊離國防部遠些,每日耽擱在路上的時間就不少,於是新買了城裏這處房子,三層的洋樓,雖比不得南地的督軍府來的氣派,但住著也極溫馨舒適。
車子一直開到樓前在那雨篷下才停下,歐陽浩滿心歡喜的下了車,她終於是不再更他別扭,兩個人和好如初。特別是兩個雙生兒子從南地接來後,一家四口終於是團聚,這段時間是他最幸福的時光。滿心漫溢的歡樂讓他步履輕快,三步並作兩步地快步上了樓走進了臥室,竟不見她的身影。
轉身出門正撞上跟在他身後上樓的譚亮,“夫人呢?”因為晚上有一宴會,早幾天他就告訴沈靜菲了,今天中午又特別打電話給她,她說會在家裏等他,可他人都回來卻不見她的身影。
譚亮立正行禮,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夫人出去了,說她知道宴會地址,讓四先去,夫人她隨後就到。”
“去了哪裏?誰跟著?”
“夫人是接了個電話出去的,說是會朋友。隻帶了蘇秘和三個侍衛。”譚亮下心的回話。
歐陽浩慢慢冷下臉來,她向來不喜許多人跟著,近來他也就隨了她的心,外出也隻是安排幾個的侍衛跟著,可譚亮是每次都要跟著的,可這次她卻沒帶譚亮。現在雖然時局穩定,可別有居心的還是有的,她從來都是這般,當真是不肯讓他放心。
看看時間不早,也不再說什麽轉身進了房間換衣服,看看早上他為她特意選的禮服和首飾都不在,知道她必是穿戴好才出去的,那她也必會去參加宴會的,心裏就略略好受些。出來見譚亮依舊站在門邊,“你帶人出去找找,她能去的地方也不外乎那麽幾個地方。找到了就說我在宴會上等她呢!”
譚亮本來就對自己沒陪沈靜菲外出就而忐忑不安,他跟著歐陽浩身邊也是許久了,最是知道四公子緊張夫人的安危,可是夫人不讓跟著,他也不好自作主張跟著,現在見歐陽浩這般說,連忙立正稱是,轉身忙出門去尋沈靜菲,上了車開出大門上了大路,那司機小心的問,“譚副官,咱們上哪?”
是啊,上哪裏?譚亮如今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細細的思索,猛的想起好像聽夫人出門時吩咐司機去的是她常去的絲市路上的一家咖啡廳。心裏不由的一喜,好在知道地址就好找,不然在這京城裏找個人,就算是排除一票的人馬,還不是大海撈針一般。
{199}在歐陽浩從辦公室回家時,沈靜菲接到陳秉林的電話約她在外邊見麵,從上次歐陽浩派人查封了報館,抓了陳秉林等人之後,沈靜菲還是次接到陳秉林的電話,雖然蘇亞也不止一次的告訴過她關於陳秉林的消息,可是兩個人卻是從沒有私下見過。對於歐陽浩對報館和陳秉林等人的所為,沈靜菲從心裏覺的抱歉,一直是想表示歉意,可是終是由於這樣那樣的緣故而錯過。今天接到電話就想趁機說聲抱歉。於是放下電話就吩咐備車。
“夫人,您要出去?”蘇亞聽到沈靜菲吩咐備車出門,看看時間已是三點一刻了,想著晚上的晚宴忙上來提醒,見沈靜菲隻是隨意的換了身鵝黃綠的洋裝套裙就要出門,心中已知八成是忘了晚上的宴會了。
“是,我出門見個朋友,晚飯前就回來。”沈靜菲低頭整理著手包,隨意的回答,轉念一想知道歐陽浩最是在意她的安全,趕忙又跟了句,“你就帶幾個人跟著就行,我也不去什麽遠的地方,隻是去絲市路上那家常去的咖啡廳。”
“夫人,您晚上不是要參加晚宴嗎?”蘇亞小心的問。雖是問句可是卻提醒的成分更多一些。
沈靜菲這才猛的記起晚宴這檔子事,從歐陽浩進京以一來,她是最不願拋頭『露』麵參加各式宴會活動的,總覺的表麵上各個是熱情親熱,實際上卻是各個勾心鬥角,笑裏藏刀的,本在暗地裏鬥的你死我活,互相之間恨不得將對方咬死,可明麵上見麵卻是要表現的比誰都要熱絡,一開口那話裏話外都是假惺惺的熱情。就這樣的活動宴會不但是男人們虛偽權衡,就連來參加的女人們都各個客套虛偽,臉上透著如花般的笑,可心裏卻是恨的能將銀牙咬碎。沈靜菲最喜歡隨意簡單,這簡單其實就是單純的代名詞,這暗『潮』湧動,危機四伏的不是她所想的。歐陽浩也是知道她的心思,也極少讓她相陪參加宴會活動,可是總是一人參加,難免有人相問,於是問得人一多,歐陽浩也不時要她一起參加。就拿今晚上的宴會來講,是國防部出麵款待國際聯絡團的,那來賓必各個都是揣著自己個的心思來的,她是最不喜參加的,可是歐陽浩現在任著陸軍總長的職位,她是他的妻子這樣的宴會是必要得陪同的,那請柬早幾天就送過來了,而歐陽浩更是提了幾次,她也是勉強答應,可是誰知還是給忘的一幹二淨,若不是蘇亞提醒,她就真真把宴會這一出給忘到耳後了。
歉意的笑笑,“我真的給忘了,可是我現在真的得出去一下。”
蘇亞抬手看看腕上的坤表,“宴會是晚上7點鍾準時開始,現在剛三點一刻,夫人若是走的不遠,不如幹脆換好衣服,等見過了您的朋友直接從那裏去會場,就一定趕的及。”
“好,我這就去換衣服,蘇秘麻煩你準備車子。”
雖說在府裏耽擱了一點時間,可是等沈靜菲趕到咖啡廳時也不是多遲,因是午後到沒有多少人,所以推開那落地玻璃門,大廳裏較晚間略顯得有些空寂。這家咖啡廳是京城裏少有的幾家出售地道歐式現磨咖啡的地方,滿屋芬香,空氣裏每一分裏都飄逸著咖啡那獨有的濃鬱香氣。沈靜菲隻是駐足片刻就看到坐在大廳角落裏的陳秉林。
蘇亞是跟著沈靜菲進咖啡廳的,可她卻沒跟著沈靜菲一同再往裏走,隻是在咖啡廳中部找了個位子坐下,沈靜菲雖沒有說不許她跟,但是待在這位的身邊久了,脾氣秉『性』也是知道一些的,她最不喜就是有人像監視她一般的出項在她的身畔,有時就連最親近的人都不行。
陳秉林正望著窗外出神,一抬眼就見上沈靜菲已站在眼前,忙起身為她拉開座椅。
“謝謝。”沈靜菲微微一笑坐了下來。“抱歉我來晚了。”
“哪有,我隻是閑著無事,略早來了一些。”陳秉林邊坐邊說。
早有侍者送來兩杯清水,沈靜菲端起淺飲一口,“請給我一杯水晶山。”
“兩杯。”陳秉林接道。
沈靜菲用手輕輕的擺弄著麵前的玻璃杯,陳秉林則是用右手不停的翻弄著自己那銀質的打火機,兩個人誰都沒說話,一時間倒是尷尬的許多。
“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
一直不說話,可一開口卻是兩個人同一時間問的同一句話,話一出口不由的兩人同時笑了起來,瞬間剛剛的尷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還好。你呢?怎麽看你的臉『色』不是多好。”陳秉林問。
“還行,臉『色』差許是前一陣子都在病裏,如今好了,養養就會好的。”沈靜菲隨意的回答,她比原來清瘦了,雖還是略略帶著病容,但依舊難掩她的美麗。
陳秉林早就從蘇亞那裏知道沈靜菲病的消息的,本想去探望,可是礙於歐陽浩是怎麽都不方便的,她如今住的宅子是重兵重重把守,無關的人別說是進去,就是想離那宅子近些都是不成的。再有報社被查封,雖後來解了禁令,可是後續還有許多的工作要辦,一時也抽不出時間和精力。
“他對你好嗎?”澀澀的開口,卻不知下一句是什麽。從沈靜菲嫁入南地的督軍府,兩個人雖見過數次,卻是在危機之中居多,像這樣平靜的相會卻是數之可數的。
靜菲一愣,不知道陳秉林不知為何要這樣一問,惶然有些『迷』蒙, “陳大哥,您還好嗎?”
“很好。”
“陳大哥,報社的事,我很抱歉。我替牧之向您道歉。我們,對不起。”沈靜菲真誠的說。
陳秉林心裏一疼,她替歐陽浩向自己道歉,是啊她是他的妻子,他雙胞胎兒子的母親,他們當然是一體的,當然可以稱為“我們”。眼前的她容顏雖還是那般甜美可人,但卻再也不是那個萊茵河畔天真無邪的女孩。萊茵河畔那『*』著地道京片子叫自己哥哥的女孩,怕是隻能永遠的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現在坐在對麵的是已為人『婦』的沈靜菲。自己晚了一步,卻是勢必會悔了一生的。他隻覺得悲哀。
陳秉林慢慢的開口,“沒什麽!隻是一時的思想不統一罷了。歐陽總長現在是『政府』中如日中天的人物,少壯派的掌權者,想怎麽做,是不會有人質疑的。”
“不是的,陳大哥,牧之不是那種是非不分,草菅人命的人。他也是有誌向有抱負的。”沈靜菲從陳秉林的話中聽出了不滿,她也知道在查封報社逮捕報社記者這件事上歐陽浩的確是做的不對,卻也不想讓一件事而讓人詬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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