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怎麽不清楚。”

霍離微微仰起頭。

明明是笑著,可還露出一股子薄情的冷峻:“就是因為我現在太清楚了,才會安排這一切。

我隻是突然想明白了一點。

隻要顧時曉開心,小小的眼睛也是開心含笑的。

既然已經讓顧時曉失憶了,那我更容易將她一點點馴服成我想要的模樣。

讓她接受,她就是小小。”

“霍離……你別把自己的心,玩進去了。”

林俊眼底微醺。

卻看透一切。

不愧是兄弟,連他們對女人的手法都一樣。

曾經他也這樣對待那個女人,可結果呢。

到底磨得是女人的棱角,還是自己的心。

不到最後,誰都不清楚。

“怎麽可能。”

聽著林俊的話,霍離一臉不以為意。

他怎麽可能犯那樣低級的錯誤。

一切都是他清楚明了,把玩在指尖的棋子。

就像之前他能為了懲罰顧時曉的不乖,任由她跌入泥潭。

現在他就能憑著心情,把她洗幹淨重新撈起來。

一切都是在他的喜惡裏把握。

不會出現任何的偏差。

霍離親自過去接顧時曉下了舞台。

早就準備多時的記者,一股的衝過來,相機的閃光燈和不要錢一樣落下。

“霍少,您身邊就是顧小姐,請問你們什麽關係。”

“之前明明可以調查,現在才開始查,會不會和您和顧小姐的關係有關呢?”

“霍少,之前顧小姐還是您和嚴小姐之前的伴娘,現在你們的關係是不是代表你們早就搞在了一起。”

紛亂的閃光,和陷入思緒裏的顧時曉,被霍離拉扯著一步步離開了畫廊。

而明明一直圍繞在話題中心的那副畫。

沒了意義,孤零零的停在舞台中心。

沒人再去多看一眼。

……

“他們知道什麽。我姐姐是真的被人冤枉的!這些記者明明聽到了道歉,怎麽還這樣說話。”

一直在電視前守著看新聞發布會的小新。

聽到台下記者的惡意揣摩,原本明朗的心情一瞬間跌進了穀底。

明明霍離幫姐姐證明了。

為什麽那些人還要陰謀論。

還有霍離,到底這一出是什麽意思。

看起來霍離真的對顧時曉認真起來了。

唐壬在旁邊好笑的看了一眼小新氣的泛紅的臉,抬手把電視關上。

“顧時新,有什麽好氣的。

媒體和外麵的人隻想聽自己想聽的,想要的。

如果當時抄襲事件發生時,霍離就直接證明了你姐姐的清白,自然就是真的清白。

現在,就像潑上墨汁的衣服,你怎麽洗,落在上麵的還是洗不掉的汙痕。

過了時機的彌補,都沒什麽意義,隻是為了某些目的作秀罷了。

傷害還是你姐姐自己承受。

好在,你也說了,她失憶了。”

小新聽著唐壬這套清醒的言論,明明很氣。

卻深深的感受到無可奈何的無力,幹巴巴的開口:“是啊,好在,她失憶了。”

唐壬見他這樣呆萌的樣子,眼底暗色湧動:“不說你姐姐了,現在說一說,你和我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