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消滅內敵 自滅
這一次星之團消滅潛伏之敵的行動總算告一段路了,從結果上看,徹底搗毀了“特爾菲”商盟的一個據點,然後把最具威脅的之人,“地獄的花火師”奈德給消滅了,取得了很大的戰績,隻是要說到遺憾也有著不少,首先在衝進“特爾菲”商盟據點之時所發生的那場大爆炸,令得不少本方的士兵受傷,而且,也沒有生擒任何敵人,更沒留下任何的線索和情報,還有最可惜的就是,酒醉翁和莫裏斯他們的逃脫。
不過這也並沒有完全結束,因為,拉爾和露西亞她們還留有一招,放長線釣大魚,至於現在這作為魚餌的酒醉翁跑到哪裏去了,而大魚又是否出現,不久之後,就會得出答案。
此時卡拉德城內的某處,這裏垃圾堆積如山,熏臭難聞,空中飛舞著無數的烏鴉和蒼蠅,讓人感到惡心不止,這裏正是卡拉德城城內最大的垃圾堆放場。
按一般而言,這裏隻是城中各類垃圾的堆放中轉站,平時每日都會有專門人員把這裏的垃圾給運出城外掩埋或者焚毀,隻是,如今卡拉德城被圍困多時,沒人能夠出去,加上戰事頻發的現在,所以這裏的垃圾可以說是堆積得越來越多。
惡臭熏天的惡劣環境,生人勿近,平時也沒什麽人會到這種地方來,隻是,今天,這裏的客人倒是不少。從市區小巷子裏,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從yin影之中跑了出來,捂著受傷流血的肩膀,腿也一拐一拐的,他正是受傷落敗而逃的酒醉翁。
渾身散發酒臭的他,前來此處,不會隻是單單臭味相投那麽簡單,難道這裏就是“特爾菲”商盟的另外一處隱藏據點?
酒醉翁在穿過重重垃圾山後,來到一處隱秘的溝渠水道外,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幽暗恐怖的溝渠水道,酒醉翁他可是一點都沒猶豫就走了進去。
溝渠水道內,七拐八彎,酒醉翁倒是走得很順暢,一下子就來到了一處較大的汙水池內,因為卡拉德城的上遊被截斷,所以這裏的汙水積蓄也並不多,在這裏,酒醉翁可不會寂寞了,因為在這裏,可是有著好幾個人在這裏等著他。
海因裏希他原來在這裏,一見到酒醉翁,就趕緊上去追問:“怎麽就隻有你一個回來了?而且還傷成這個樣子,其他的人呢?”
酒醉翁一上來就發脾氣:“老子還管其他人做什麽,混賬,可惡,這一次買賣,老子不想再做了,你既然是這裏的負責人,那就快點把剩下的錢都給老子。”
海因裏希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不客氣的反喝道:“你算什麽人,居然敢這樣子呼喝我。”
酒醉翁:“老子這一次為了你們那一點臭錢,連老子的寶貝都沒了,總之老子這一次虧死了,老子不幹了,這一次惹的敵人太厲害了,居然憑這點錢還想要老子再繼續賣命,別開玩笑了,老子要求現在就拿錢出來。”
海因裏希完全看不起酒醉翁:“你要想退出,隨便你,反正你也已經是個沒用之人了,但是錢嘛,是一分都沒有給你的,沒幹完事就想要拿錢,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好事。”
酒醉翁生氣了:“混賬矮子,你敢這樣對老子說話,信不信老子現在隨時都可以幹掉你。”酒醉翁做出了想要攻擊海因裏希的動作。
“奴!”海因裏希呼喊了一聲。
黑暗處,一把巨大的鎖鏈鞭擊了過來,力度之大,足可以破碎鐵盾。
酒醉翁雖然負傷在身,也不是那麽好擺平的,“醉步”一出,那巨大鎖鏈一下子就落空了。
酒醉翁被逼急了:“敬酒不喝喝罰酒!老子就是用硬的,也要讓你把錢給交出來,不想死就老實聽從老子的吩咐。”
“奴!快保護我!”
鎖鏈的主人從黑暗之中跑了出來,守護在了海因裏希的身前,這一位奴,正是在武鬥大會上出現過的,拉爾相識之人,因為海因裏希的實驗,而淪落為低賤奴仆的他,在上一次被拉爾觸動心中記憶之後,又被海因裏希繼續強化奴役了一番,再度成為了可憐的工具。
奴的力量雖大,可惜他所要麵對的是身法靈敏怪異的酒醉翁,幾下重拳完全打不著後,被酒醉翁一下子繞至身後,“截脈封穴”全部命中。
“什麽!老子的絕招居然無效!”酒醉翁很驚訝,沒想到自己的“截脈封穴”竟然會失敗無效,令得他完全無法相信。
海因裏希狂妄的笑道:“哈哈哈,說到對人體的構造認識,你比起我來,還嫩得很呢,擁有超級身軀的這個奴,你的這點小伎倆以為會有用嗎。”
“那老子就來對付你好了。”酒醉翁不理會難纏的奴,矛頭直指海因裏希。
海因裏希:“你以為我的安全,會完全指望於這個沒用的奴嗎,可笑,出來吧,我更進一步完美了的作品!”
酒醉翁這時候,感覺到了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息,完完全全的籠罩在自身的周圍,這份強大,簡直就是如同天地一般,無法逾越攀望的差距,酒醉翁一下子就感到了自身的渺小存在,完全無法反抗這如同神一般存在的力量。
酒醉翁中拳了,“醉步”什麽的,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完全沒有意義,酒醉翁被一拳轟擊到了這汙水池走道的盡頭,慘叫聲都沒有,不知道死了沒。
“沙維托,幹得好,哈哈哈。”海因裏希大笑著。
果然,奴既然都出現了,擁有超越人類身體能力的沙維托出現在這裏,也不覺得出奇了,自從上一次在武鬥大會中慘敗給了小讓後,身為創造者的海因裏希可是丟進了臉麵,如今海因裏希信心爆棚的樣子,而且剛才他好像說過,更進一步完美了的作品,是指沙維托克服了上一次失敗的事情嗎?
如今沙維托他也從黑暗裏麵走了出來,對比以前武鬥大會時的樣子,並沒有什麽樣的改變,隻是,從他的眼睛裏麵,似乎透露出一點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