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五回戰 沉默的搖籃曲(2)
在貴賓席上,恩維大叫:“亞西爾,你給我爭回一口氣,我不允許你失敗,你給我記住了!”
恩維非常的緊張這一場的勝負,它關係著太多的因素了,利益、麵子……等等,恩維他再也輸不起了,對於自己最器重的手下,亞西爾是恩維最後,也是最強的王牌。
而在一旁的普萊特,他則沒什麽表示,恩維的勝負本來就不是他所關心的話題,而這一場重要的比賽,對艾文他們來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隻要有魁恩西會長在,總會有名目令得艾文他們輸掉的。
場上,還沒有正式開戰,兩人就已經用嘴巴鬥了起來。
亞西爾在霍夫曼的麵前把拳頭捏得緊緊的,帶著非常之重的怨念說道:“這一次,我終於可以再度的親手來讓你永遠的睡去了。”
“我已經睡去了我的前半個人生了(指霍夫曼因為天生的病體殘疾而無法正常的過著正常人的日子),我絕不會再浪費我剩餘的寶貴人生時光,我不會再睡去了,我一定要打倒你。”霍夫曼這一次渾身散發出了極具威嚴的氣勢來。
亞西爾可不怕這個,依然自大的說道:“我就試目以待好了,就連你那邊那個最強的女人樣的小子也差點倒在我的麵前(小讓當時去就霍夫曼跟傑克之時),你又能有什麽樣的作為呢,哼哼。”
怨恨都極深的兩人在針鋒相對的言語對戰後,隨著主持人絲絲的哨聲響起,對艾文他們而言不能夠輸的關鍵比賽也正式開始了。
霍夫曼吸取了之前的慘敗的經驗,搶先攻擊,不給亞西爾在那裏慢慢使出那奇怪招式的時間。
亞西爾呢,他似乎也沒打算那麽快的就玩死霍夫曼,四處遊走,不與霍夫曼近身,順便做著某類測試。
這可看得貴賓席上的恩維心裏冒火了,剛才就是這樣,凱裏亞基才輸掉的,於是恩維大聲的喝斥:“你幹什麽呢!還不快點動手,當我剛才的話是耳邊風嗎?還不快出絕招直接幹掉他!”
自己的衣食父母可得罪不起,亞西爾做著測試的事情,並沒有得到恩維的理解,於是亞西爾隻好直接出手了。亞西爾繞到了霍夫曼的身後,伸出了個手掌,像之前那樣宣言:“算了,還是直接出手好了,你就給我倒下來吧,看我的絕招——‘沉默的搖籃曲’!”
亞西爾要使出那個讓人昏昏欲睡的怪異招式來了,沉默的搖籃曲?這就是這絕招的名字嗎?隻見亞西爾一邊說著那種讓人內心安詳的溫和話語,這完全不像是符合沉默這個詞的意思。
亞西爾也在一邊用手指在那不停的進行著倒數,搖籃曲果然很厲害,霍夫曼突然間就感到了頭腦昏沉,四肢乏力,真的很困很困。
同樣的招式,霍夫曼又豈會完全再那麽容易上第二次了呢。霍夫曼馬上用手塞住耳朵,眼睛看向了對方的腳下,不與亞西爾正麵相視。這不看不聽,這樣亞西爾他那迷幻他人意識的怪異招式,就傳不進霍夫曼的頭腦裏去了。
這一下,不會再這樣被亞西爾致睡過去了,霍夫曼他是這樣子想著,但想著想著,身子突然跪倒了下來,依然是感到了很累、很困。啊!這樣子卻仍然是無法躲避得了亞西爾的這一怪招的影響嗎?難道亞西爾的這一怪招,跟視線以及聲音都沒有關係嗎?
霍夫曼沒辦法再多想了,漸漸的,他連頭都抬不起來了,沉重的眼皮也慢慢的合攏起來,這下子慘了,霍夫曼就這樣要睡去了。
而這時,亞西爾的倒數也數完了,確信了自己勝利的他,走到了霍夫曼的跟前,來好好看著自己的傑作,驗收自己的勝利果實。
難道霍夫曼就真的這樣,會那麽輕易的又輸掉了嗎?“滴答、滴答。”幾滴鮮紅的**從霍夫曼的下顎處滴落到了地上。
亞西爾驚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第一時間直接後躍閃退,好個亞西爾,果然比前麵他的兩個同伴要厲害,也更為小心。霍夫曼的這次突然襲擊,並沒有奏效,霍夫曼的出拳隻是與亞西爾擦身而過,沒有實質性上的傷害。
沒有被打中不代表著不會感到內心慶幸,相反,亞西爾對於這個結果很是意外。
“不可能,你竟然沒有睡去,這是為什麽……”
亞西爾盯著霍夫曼,明白到了霍夫曼的為什麽能夠擺脫得了自己的“沉默的搖籃曲”絕招的原因了,此時霍夫曼的嘴唇上,破出了個大傷口,從傷口裏麵流出了血跡來,而剛才那幾滴血,也正是這樣子滴落到地上來的。
“你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男子漢,才不會畏懼這點犧牲呢,不管怎樣,這一來,頭腦終於清醒點了,這非常的值得。”
霍夫曼所說的早有準備,大概就是用傷痛來刺激自己保持清醒,而艾文他一直都知道,霍夫曼他是最愛惜自己的身子的,如今為了戰勝對方,霍夫曼也做出了犧牲,是誓要以打倒亞西爾為目標,這種信念,讓人為之敬佩。
亞西爾意外之餘,又恢複了一開始的那份自信:“你以為,隻是憑著這麽一點點小傷痛,你就能夠抗擊得了我的睡意的侵襲嗎?天真、可笑,哈哈哈。”
亞西爾又再度的伸出了手掌,對著霍夫曼,又要發招了,這一回,他沒有進行倒數,他心底的意識裏麵已經無法再那麽確信自己可以如宣稱般的令得霍夫曼倒下去了。
在這股催人的睡意的猛烈侵襲之下,令得霍夫曼再度的全身乏力,困意難消,真的如亞西爾所說的,那嘴唇上的傷痛,已經漸漸的減弱了,身體的知覺正在急速的消退,別說要去打倒亞西爾了,現在就連要站起來都覺得很費力,再這樣子下去真的要慘了。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連……傷痛也……”
現在霍夫曼的腦海裏麵存在著的,就隻有這無法明白的困惑,已經不斷加重的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