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二爺在外麵偷偷的一笑,暗道莫白這一招的確是高明,他終究沒有將到底與巴以做什麽合作告訴這兩個兄弟,而是將這件事情推給了自己,這樣一來就更會讓那兩個兄弟信任莫白,絕對莫白的真實,而是沒有做戲,而且對於他們的承諾,莫白隻是心領了,但是最後能夠做到什麽程度,還要看他們以後的表現,莫大這一招的確是厲害,竟然在敵人的心髒中找了兩個釘子,那老巴以想不倒黴都難了。
這個時候七爺巴貝與九爺巴爾也走出了帳篷,他們來到了小衣二爺的麵前,七爺給九爺打了一個眼色,畢竟此時是在外麵,九爺立刻明了而謹慎的去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了什麽問題,這才對著七爺點了點頭,然後又在外麵走來走去的巡查。
七爺巴貝看到此刻,這才湊上前去,低聲說道:“伊爾幹兄弟,你這一次可謂是賺大了,能夠參與到如此的合作上來,當真是你天大的福分啊。”
小衣二爺故意的臉上露出一股無奈的神色道:“都說是大買賣,可是從開始到現在我還一點銀子都沒得到,這算是什麽大買賣,我們這些向導出來不就是為了養家糊口的嗎?本來去塔幹城以為可以順利的做完生意就回到西風鎮,然後娶一房漂亮的姨娘,過著好日子,卻不想竟然還來到了這一望無際的大沙漠,還要去什麽羅蘭,媽的!”說道這裏小衣二爺也覺得自己失言,立刻閉上了嘴巴。
那巴貝頓時心中一喜,知道莫白告訴自己的沒錯,這西域的向導果然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那羅蘭似乎有些耳熟,但是他還不能夠確定,這巴圖在這方麵倒是十分的聰明,他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個碩大的金條,偷偷的遞給了小衣二爺,“兄弟你辛苦了。”
小衣二爺先是一愣,然後故意的去巡視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麽人,這才假意的推脫道:“這,這怎麽好意思呢?小人可謂是無功不受祿啊,七爺,這怎麽使得。”
巴貝向裏麵一推道:“兄弟怎麽說是無功呢?這功勞就在眼前,隻是不知道兄弟願不願拿了。”說著又拿出了一塊金條,比起上快來說是隻大不小,看的伊爾幹口水直流。
“這,這,七爺,這到底是為了什麽呢?”伊爾幹貪婪的問道。
“其實我們隻是想要確定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對於兄弟來說的十分簡單的,我們此行羅蘭那裏到底有什麽好處。”剛才巴貝聽到了小衣二爺故意說出的羅蘭二字,他立刻就用上了,以免人家以為他們什麽都不知道呢。
“這好處小的也沒有相通,那羅蘭古城都已經沉淪了數百年,那莫老板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搞來一張藏寶圖,就憑著那圖就要去尋找羅蘭國王曾經留下的寶藏,這不是癡人說夢嗎?原來七爺也與小的想的一樣,的確此行是沒有什麽好處,遠遠不如這金條來到實惠。”伊爾幹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過七爺巴貝聽到這裏終於明白過來了事情的大致來龍去脈,原來他們此行是去羅蘭古城,他自然也是多多少少聽說過這個傳說,隻是不甚太了解,他已經想好了一會就回去,找他帶來的幾個高人好好的了解一番,這才拱手道:“兄弟與我想的果然一樣,不過我們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天色很晚了,兄弟早點休息吧。”
小衣二爺扮作的伊爾幹此時還哪裏顧得上看什麽巴圖,隻是眼光十分貪婪的看著那金條,口中有一搭無一搭的說道:“多謝,多謝七爺的關心。”
巴貝給了巴爾打了一個眼色兩人這才匆匆的離開了這裏,小衣二爺看著兩人的背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七哥,那個西風鎮的小子倒地與你說了什麽,你的臉色是如此的沉重。”一直在一旁放風的九爺巴爾有些焦急的問道。
“他媽的。”巴貝狠狠的罵了一句。
這一下子將巴爾罵的一愣。“七哥,你這是罵誰。”
七爺剛要開口,就聽有一個慵懶的聲音說道:“兩位賢弟,你們可是從莫白的帳篷中回來的。”
七爺與九爺聽到這個生意頓時是一陣的厭惡,他們這些兄弟之中難免有些矛盾與競爭,但是畢竟都是一個爹生出來的,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隻是唯有在麵對這個人的時候,他們甚至連兄弟二字都不願意稱呼,因為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吃人的惡魔一般,吸食這他們的鮮血,最後連骨頭渣都不會吐出來一點點。
“老四,怎麽,我們兄弟去什麽地方也要你管嗎?你管好你自己的賭場就行了。”七爺一臉不屑的說道。
那人也不在意,他早就明白自己在這群兄弟之中的地位,沒錯,他就是巴以的四兒子巴明,這一個在塔幹城以賭為生的人,他乃是塔幹城最大賭坊的老板,自然這也是在他父親的支持之下做的,自古以來賭本就是一個最好的發財買賣,塔幹城如此的風調雨順,讓許多有錢的人都想要到這裏來放鬆放鬆,那麽賭自然成為放鬆的一大樂趣之一。
隻是這個賭場的老板巴明,卻是六親不認,無論是從那裏來的肥羊,還是沙漠的本地人,他一概不放過,就連他的親兄弟在他的賭場輸了錢,想要緩和個三日,五日在給他錢,那都是不可以的,在他那慵懶的外表之下,是一顆冰冷而有絕情的心!
這也是為什麽老巴以這一次要將他帶出來的原因,因為老巴以知道這次來羅蘭探險,必然是有遇到很多意外的情況,而有些時候這種意外需要狠下心來才能夠處理,尤其是等到他們得到了寶藏之後,更要舍去一些沒有用的人,而自己作為塔幹城的老大,這麽做不免會傷了手下的人,而將這麽殘忍的任務交給他的四兒子,他卻是可以放心的,因為巴明的心是冷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