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三娘看著小衣二爺的自信的笑容道:“嗯,我一切都聽你的。”

小衣二爺拉著雪三娘的手,忽然用他的小手指勾了一下雪三娘的掌心,立刻將雪三娘癢的一動,在這種清苦下小衣二爺還能夠這麽的開玩笑,可見他對自己的自信,對於莫白的信任。

白天王已經走了出來,但是他的眼中絲毫沒有那些佛隱寺的弟子,甚至連法生大師與法恒大師都沒有放在眼裏,想來在羅刹門要來攻擊佛隱寺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佛隱寺都應該有那些重要的人物,所以白天王一定認識法生大師與法恒大師,但是此時他的眼中根本沒有他們。

他是眼中隻有一個人,一個年輕的和尚,就是虛渺,這個人曾經被提起過,也有人好意的提醒過他,說這個叫做虛渺的和尚可是在玲瓏會上佛隱寺唯一一個晉級第二輪的人,而且據說還是一直跟隨在佛隱寺三大神僧向同大師的身後,這樣的一個弟子應該贏得足夠的重視,隻是白天王卻沒有想過,因為他隻覺得虛渺太年輕,他是一直活在三大神僧羽翼下的一個和尚,對於這樣一個沒有什麽江湖閱曆的人,他根本毫不在乎,隻是今日虛渺的實力卻已經開始讓白天王有些敢興趣了。

因為虛渺讓他感興趣的不光是他的修為,白天王見過的高手太多了,即便在人才濟濟的羅刹門之中,能夠被白天王看在眼中的也絕對不多,他可是被譽為與黑虎其名的黑天二天王啊,雖然黑虎不喜歡什麽天王的名頭,但是白天王卻一直很享受,而且久而久之他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隻記得自己的天王的名頭。

虛渺的出現打亂了自己的部署,這才是白天王最為看重的,因為一個毫無閱曆的人是根本不能夠看出自己的精心布置的,而且這個虛渺是突然的出現,看那佛隱寺眾人的表情,顯然並不是知道他在這裏,那麽說明他剛才不在這戰場,能夠這麽快速的相處應對的方式,而且有效的解決了自己的進攻,這種心機真是太可怕了,他一出手就將蛇神止住,要不然此時佛隱寺的內部已經大亂了,然後又以犀利的攻勢擊敗了狼神,這個年輕人不容小視啊。

“你叫做虛渺!“白天王雖然沒有親眼見過虛渺,但是聽到別人的形容,他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

“你是誰?”虛渺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他卻早已經注意到了這個人,因為這個人才是這群人的首領。

“你不知道我誰並不奇怪,因為我並沒有你們這些所謂的江湖名門正道出名,但是我的部下我卻要讓你知道,他們是鐵血堂的男兒,好男兒,今日你殺了鐵血堂的人,就要付出你的代價。”白天王淡然的說道。

“代價?什麽代價?你們羅刹門的人公然來攻擊佛隱寺,佛隱寺隻是作為自衛,這種自我的保護本就是一種最為正常的舉動,反倒是你們在這裏四溢的殺戮,你們才應該付出代價!”虛渺冰冷的回道。

“我們?我們是在殺戮嗎?我們是在拯救你,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曾經不也是要與我們一同殺戮嗎?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麽你後來改變了你的決定,但是我也知道你也並不是什麽好人!”白天王別有深意的說道。

“我是什麽人我自己知道,用不著你來評價。”虛渺的心中一動,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把柄這個對麵的人也一定知道。

“的確你自己知道,而我們也知道,你的確是一個心機很深的人啊,難怪在肖暗離快要失敗的時候,你就與他切斷了聯係,看來你早已經看出了他注定是要失敗的,所以才會抽身而退!”白天王隨意的說道,仿佛是在與老友敘舊,隻是他這一句話一出來,所有佛隱寺的人都將目光看向了虛渺。

如果說鐵血堂的白天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作為羅刹門的外堂堂主肖暗離,這個一直潛伏在玲瓏大陸的魔門重要成員,佛隱寺沒有人不知道他,為什麽對麵的那個人要說虛渺與羅刹門的人有聯係,難道這是真的嗎?難道這就是為什麽佛隱寺的高層要如此的排斥虛渺的原因嗎?所有的人都在猜測。

莫白暗道一聲糟糕:“壞了,這人竟然這麽厲害,他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話,並不是為了要虛渺在佛隱寺的人麵前如何的好看,隻是為了要打擊此時虛渺的心,一旦虛渺的心有了別的心思的話,那麽這一戰他恐怕就沒有勝利的機會了!”

“這人果然厲害,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還能夠用心理的戰術來對付虛渺,白,你覺得現在我們是否應該出去,我怕虛渺一出手就會有危險。”蕭雪提議道。

“等等,我們看看虛渺要如何的應對,或許這件事情才是他人生的關鍵,隻有處理了這件事情他才會解脫,無論是好還是壞。”莫白堅定的說道,關於虛渺與肖暗離的事情,蕭雪早在佛隱寺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隻是在玲瓏會的時候,虛渺一直跟在向同大師的身邊,而肖暗離也被消滅了,所以莫白知道虛渺的事情恐怕向同大師已經知道了一些,所以在後來他並未曾提起過這件事情,那是因為他信任他的朋友,但是這個時候白天王卻在所有佛隱寺的僧人麵前說出了這一句話,那麽這才是最考驗虛渺的時候。

“的確我與肖暗離是有過聯係。”虛渺在這個時候淡然的說道,他沒有一絲的逃避,也沒有掩蓋,他的雙眼盯著白天王沒有任何的晃動。“你休想用這件事情來動搖我的心。”

白天王暗暗的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自己的心機這麽輕易的就被這個年輕人破解了出來,“哈哈,我並沒有想要動搖你的什麽心思,我隻是有些奇怪罷了,畢竟肖暗離也與我曾經在一個門派過,不過對於這種叛徒,我卻也覺得他死了也沒有什麽可惜,隻是你以為他死了你就真的脫離的一幹二淨嗎?想來不會吧。”白天王別有深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