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隱寺依舊是洪鍾如也,仿佛並沒有因為魔門的侵襲而有著任何的改變,隻是眼尖的人能夠依稀的看出來佛隱寺的寺門上有著不太清晰的打鬥痕跡,寺牆上還有那沒有衝洗幹淨的斑斑血跡,看來這一個多月以來魔門對於這個佛門的重地下手也不輕,絲毫沒有因為佛祖的慈悲心腸而對這裏有這任何的放過,在魔門的眼中,這就是人間地獄,這就是他們應該攻占的山頭。

今日帶隊的人是羅刹門鐵血堂的堂主,這是一個麵白如玉的男人,但是他的心卻比任何的人都要狠,絲毫不予他的麵相有著任何的關聯。“媽的,靈動堂銀狐那隻老狐狸就知道每一次都是假意的打上一番,然後等到這幫禿驢一出來,就立刻的轉身就跑,真是給我們羅刹門丟盡了臉麵。”在羅刹門敢這樣罵銀狐的人的確不多了,但是這個人卻是敢,因為他是鐵血堂的堂主,他的名字就叫做白天王,白是因為他的皮膚,而天王二字自然是來自於他的鐵血,他的手下也與他一樣,都是鐵血男兒,是羅刹門最為精銳,最為敢打敢拚的一隻隊伍,今日終於輪到他們來到了佛隱寺了。

“天王你說的沒錯,今日就讓這群自以為是的禿驢嚐嚐我們鐵血堂的味道,讓他們也知道知道我們羅刹門的威力究竟在什麽地方。”在白天王的下麵站著一個身高要高於常人很高的男人,與之匹配的是一陣健碩的肌肉,他赤-**上身,滿臉的胡渣子,更顯得他的威猛,他就白天王手下的四猛之一,虎神問天,敢在羅刹門這個有著黑虎的地方還敢叫做虎神,那麽他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實力。

“好,問天,這第一陣就由你去,今日就要把佛隱寺的那扇破門給老子拆了!”白天王傲然的說道。

“是,天王!”虎神問天一聲豪邁的回答,然後一揮手,他的部下立刻向佛隱寺的正門壓去。

佛隱寺自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來犯,這群人輕而易舉的破掉了佛隱寺在外圍的控製,將佛隱寺的眾多僧人趕回了廟宇之中,這對佛隱寺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挑戰,因為他們從來沒有這麽的狼狽過,山下外圍的攻勢竟然在人家的眼裏不值得一提,這群如同魔鬼一般的修靈者簡直是太可怕了,可怕的讓這些吃慣了素食的和尚似乎在他們麵前沒有了任何的力氣一般!

問天已經來到了門前,佛隱寺的眾僧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了,在法生大師的一聲號令之下,立刻發出了陣陣的靈氣拳對那羅刹門的人開始了攻擊,自然這其中還夾著不少的強弓硬弩的外圍武器,而佛隱寺前寺的僧人早就扯到了後寺,畢竟前寺已經不再是安全的地方,不在是那個可以燒香拜佛的地方了,這裏就是地獄的熔爐。

法生大師站在佛隱寺從內牆中建立起來的高崗上看著下麵凶神惡煞的中多魔門的弟子,手指一揮喝道:“放箭!”在有些時候這些強弓硬弩的威力不見得就比這些僧人手中的靈氣拳要差,畢竟每一個僧人的修為都是不同的。

“架盾!”別看虎神問天一副大漢的摸樣,但是心思卻是十分的細膩,在這個時候,他還沒有靠近佛隱寺的正門,斷然不會輕易的就用自己的肉身去抵抗那些飛來的箭矢的,虎神一聲令下,頓時鐵血堂的手下開始快速的應對了起來,許多大盾都建立在他們的身前,隻聽得當當作響的聲音,虎神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一揮手,有著手下開始拿著大盾向前一動。

在高崗上的法生大師立刻一皺眉,往次魔門的人來攻擊的時候,這一輪的箭雨下去,厲害的時候直接擊潰魔門的攻擊,即便是不行的時候,也會射到不少的魔人,卻不想這一次竟然全完失效了,他身邊的戒律院首座法恒大師立刻提醒道:“師兄,他們這次的盾牌與每次都不同,竟然如此的碩大,將我們的弓箭全部的抵擋了下去,隻是這麽大的盾牌,他們怎麽可能舉得動!”

法生大師的麵色十分的難看,他知道這一次他真正的碰到了魔門的硬茬子,從那個帶頭來攻擊的大漢,他已經明白了為什麽這群人可以拿的起如此碩大的盾牌了,“法恒,出陣,一百單八掃腿棍陣!”法生大師立刻下達了命令。

法恒大師心中一陣的激動,然後一揮手,頓時有著一群弟子隨著他從那高高的佛牆中跳了出去,他們每一個人手中都有著一隻棍,不是木棍,竟然是鐵棍,可見這些人的臂力之強,下一刻這群僧人隨著法恒大師已經來到了魔門眾人的對麵。

虎神問天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喝道:“兄弟們,跟我殺!”佛隱寺的人已經衝了出來,以這般和尚的慈悲是不會對著自己人射箭的!

隻是虎神卻忘了,這群人來的目的,隻見法恒大師一抖手,他手中的鐵棍已經出擊,他們打的不是人的頭,而是那些推著大盾前走人的腳!即便那盾在大要是放在地麵上能夠保護住人的全身,但是要想推著他走,就必然要將盾牌拿起來,那麽他們就露出了自己的腳,箭射不到腳,但是掃腿棍陣卻是專門來對付敵人下盤的精妙招式。

果然這一百單八位僧人一出手,頓時聽到了一陣淒慘的叫聲,那些拿著盾牌的人立刻落地,他們的腳都受了傷,一個個跌倒在地,虎神氣的哇哇大叫,立刻喊道:“蠢貨,他們已經衝出來了,你們還拿著盾敢什麽,給老子衝!”說著他第一個就衝了出去。

隻是他去的快,那群僧人跑的更快,隻見法恒大師一個招呼,這些人一個就第十八滾立刻往門口跑去,下一刻又是一片箭雨!

虛渺已經來到了佛隱寺的山下,這山下已經有了魔門的動向,他眉頭一皺,這才對身後的紅林女與玉致說道:“兩位來的真不是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