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海廳內,大管家李通如履薄冰,不敢輕易的說出一句話,隻不過一句好色卻已經出賣了白鈺的人品。
“鈺兒竟然直到死還沒有改了這個毛病。”歸海心閉眼歎道。
歸海一刀死死的看著白鈺那至死的一擊,道:“此人的靈氣十分的霸道,但是不知道白師兄為何沒有一絲的閃躲,想必當時這個人是他熟悉的人,才能讓白師兄驚訝,導致他毫無防備的被擊殺。”
歸海榮安道:“二弟說的是哪個女人?”
歸海一刀卻道:“我隻說是一個熟悉的人,但是卻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不過昨夜爹爹讓白師兄去打探那莫白的消息,之後白師兄就被襲擊了,不知道與那莫白有沒有什麽關係。”
歸海榮安點頭道:“二弟說的不錯,隻是沒有人看到白兄弟到底與那莫白有過什麽樣的對話與交際。”
眾人用力紛紛點頭表示同意,卻忽然聽到有人說到:“我昨夜卻恰巧見到了那次比鬥。”眾人一回頭就看到了說話的人,正是四指琴帝平一辰。
歸海心道:“原來是平先生,不知道昨夜小徒究竟與那莫白發生了什麽事呢?”
四指琴帝回道:“昨夜白兄弟與那莫白在歸海閣的崖頂上鬥了一番,卻不想被莫白用特殊的手法製住了他的哽嗓。”平一辰說道此處,大家無不驚訝,沒想到那莫白竟然能夠將歸海城的第一弟子給製住了咽喉,要知道修靈者並不是長生不死之人,一旦被製住了要害也是十分危險的。
就聽四指琴帝接著說道:“隻不過那莫白卻沒有要了他的命,而放過了白鈺。”
“那究竟是誰殺了白兄弟呢?”歸海榮安問道。
“那就要從昨晚的月色說起了。”四指琴帝似乎毫不在意白鈺的死活,隻是一味的按著自己的心情敘述。
歸海榮安也隻好強壓住自己的焦急,就聽四指琴帝說道:“昨夜的月亮很圓,很美,卻沒有想到還有很多人與我有同樣的愛好,那就是喜歡欣賞一切美好的事物,那莫白就是其中的一位,當然還有一位美麗的女子,不過似乎歸海老爺子的愛徒沒有想象中那麽牢固的把您的話放在心上,竟然一上到那崖頂就已經被那女子吸引了全部的注意,把他該去打探莫白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歸海一刀聽到此處也是明白了一二,他罵道:“這個笨蛋,就是好色害死了他。”
歸海榮安卻說道:“難道是那個美麗的女子殺害了白兄弟?不知道平先生知道不知道那女子的姓名,亦或者是記得她的麵容。”
四指琴帝仿佛想到了些什麽美好的事情一般,他陶醉的說道:“也許等大公子見過她一次之後也不會忘記她的容貌。”
歸海榮安頗有些吃驚的說道:“時間還有如此絕美的女子嗎?”
四指琴帝卻微微一笑道:“非也,這時間未必隻有傾國傾城的女子能夠讓人記住,有的女子就的與眾不同。”
歸海榮安更加的好奇,問道:“那想必平先生也應該知道此女的名諱了。”
四指琴帝一搖頭道:“平某慚愧,隻知道她有一個雪字,不過卻可惜她是伊花門人。”
眾人又是一驚,隻聽正氣堂的歐陽正和堂主朗聲說道:“這女子極有可能就是殺害白公子的凶手,第一聽平先生所說,白公子定然與這女子有些瓜葛或者不愉快,第二,我們這次靈崛擂最大的敵手就是伊花門,這也是她們伊花門害怕在靈崛擂上丟人,才偷襲白公子,這也能證明,二公子的分析,就是白公子一定是再次見到了那妖女才覺得有些吃驚,故而沒有一絲的防備,才被殺害。”
李通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附和道:“歐陽老爺子說的沒錯,一定是那伊花門叫做什麽雪的妖女,屬下這就去抓她來給白少爺報仇雪恨。”
歸海榮安卻道:“李管家稍安勿躁,爹爹,兒想此事應該暫且安下來,等到靈崛擂的時候我們再找她們逐一的報仇雪恨。”
歸海心緩緩的點了點頭道:“安兒說的對,刀兒你去處理一下後事。”
歸海一刀對著歸海心深施一禮,然後冷眼對李通道:“李管家隨我去找那個最先看到白師兄遺體的人。”
李通猛然覺得心頭一冷,這麽多年在歸海城之內,他還是第一感受到這種寒意,他明白二少爺這是要殺人滅口,已防止白公子死亡的消息外露,打擊本方的士氣,他一縮脖子,跪爬著跟著歸海一刀狼狽的逃出了歸海廳中。
歸海一刀剛離開歸海大廳,就聽到歐陽正和悄聲說道:“老爺子,要不要屬下去給那些不知所謂的娘們點顏色看看。”
歸海心沒有回話,卻已是默許,歐陽正和眼角閃出一絲殺氣,緩步退了出去。
“好夢啊,好夢。”莫白狠狠的深了一個懶腰,卻聽到一人敲打他的房門。
“莫大俠,莫兄弟,起來了嗎?明日就是靈崛擂正式開打的日子了,我們是不是該研究一下如何對敵啊。”冷麵郎君雖然昨天晚上沒少喝,可是卻是一大早就來到了莫白的門前。
無落花一翻身,癡癡的說道:“該死的家夥,要不是看在他揭穿了我的假老丈人,我一定狠狠的打他的屁股。”
莫白苦笑一聲道:“你要感謝田兄,難道你要在甘姑娘麵前落下一個懶惰男人的形象嗎?”
“呀,呀,呀。”無落花一個跳躍就蹦了起來,然後一開門對著在門外的田華山的額頭就是深情的一吻,“多謝田兄。”然後撒丫子的就跑了出去。
田華山一臉的迷茫看著壞笑的莫白,莫白招了招手,將田華山請進了房間,道:“田兄早啊,不知道今日這靈崛擂又有什麽熱鬧的活動呢?”
田華山老臉一紅,低聲說道:“恐怕今日不會在熱鬧起來了,這靈崛擂的狂風暴雨,今日就要襲來了。”
莫白看了看窗外的旭日陽光,摸了摸左眉梢的疤痕道:“沒有啊,今天的陽光很溫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