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羅看著場中的兩個年輕人的你來我往,不僅是麵露笑容,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竟然有著這般的實力修為,那虛渺的破碎重拾之靈功運用起來可是需要諾大的靈力支持,要是沒有渾厚的靈氣斷然使用不出來這等玄妙的靈功,而反觀莫白,他的一首靈躍功簡直可以成為玲瓏大陸前三的高超,在那虛渺形成的怪獸之中不斷的飛轉,竟然是遊刃有餘,毫不在意,樣子頗為的瀟灑。
玉修羅並不是第一次見莫白,隻是此刻他心中卻是有著別樣的滋味,隻是現在還不是表達的時候,他還需要等待,他有這個自信,所以現在他才和一皇一同的駕馭其他們的靈力給兩人支撐起來了一個最好的保護-傘。
場中的兩人不斷的變動,莫白靈躍功雖然在展動,但是他的手卻並沒有停歇,不斷有靈氣從他的手中射出,每一次都將那巨大的怪獸打下一片的肢體,隻不過虛渺卻又能立刻將那失去的肢體給重拾起來,如此的對陣真是前所未有。
隻不過久戰之後,虛渺的重拾卻已經變得沒有那麽犀利了,如同玉修羅分析的一樣,這種重拾的招式雖然厲害,但是卻是需要消耗太大的靈力了,要是一般的人早已經支持不下去了,不過此次虛渺麵對的人實在是太過於厲害,要是對陣別人,早已死在了怪獸的口中,這天下間能夠如此從容的在虛渺的怪獸下生存的人絕對不會超過十個,而莫白就是這十個人之中的一位。
此時虛渺已經開始露出了一絲的虛汗,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操縱者巨大的怪獸都無法來打敗那靈躍功超群的莫白,心想到此處,他下了決心要一招製敵,想到此處他身旁的青光大聖,仿佛有著源源不斷的靈氣在注入到他的體內一般。
莫白在空中打了個空隙,暗道:這是大易經第三層的修為功力,看來虛渺之所以這麽靈力渾厚,就是因為如此了,隻不過他想要如何的對付自己呢?
下一刻莫白就明白了過來,隻見虛渺低喝一聲,整個天地都有些變化,莫白隻覺得自己的上空仿佛有靈氣壓動了下來,他立刻抬頭一看,竟然是大吃一驚,這世界上能夠讓莫白吃驚的事情太少了,隻是這場麵卻已經太過於的震撼,因為他竟然看到的天空已經不在有雲彩,不在有月亮,而是一片灰蒙蒙的世界,那世界的邊緣竟然還有這棵棵的樹木,隻不過這樹木竟然是倒立長著的。
莫白在向地下一看,頓時了然,原來那天空上的景象竟然是地麵的倒影,這是什麽靈功?竟然可以製造如此的幻想,莫白隻覺得胸口一悶,想來就是這幻象給自己帶來的壓力威脅,與此同時那虛渺猛地向前一動,嘴中喝道:“莫白,就讓你看看時空幻象的厲害。”他的人已經對著莫白飛了過來,隻是在那空中仿佛也有一個虛渺的倒立幻象對著莫白殺了過來。
一影成二,天地相應程暉,變成了相反的世界!就連玉修羅與一皇也開始嘖嘖稱奇,這個佛隱寺的和尚怎麽會有著如此大為不同的靈功,莫白要如何的應對。
莫白看著那虛渺飛來的身影,並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是覺得一陣的興奮,這是好久以來沒有過的感覺,他的確遇到過很多的危險,也與很多厲害的高手比鬥過,但是能與他一般年齡的人與他有這般的比鬥,在他活到現在絕對不會超過三人,而虛渺顯然是要來打破這個數字了,隻是莫白會敗嗎?他當然不會,就在那一瞬間,也未見他有什麽動作,隻是忽然間這天空仿佛出現了兩個莫白,隻不過這兩個莫白是在同一個平行線上的,而非是虛渺那樣一個正立,一個倒立!
鳳雙飛對陣時空幻象!就在那一瞬間,這個小小的空間裏麵竟然有著四個身影開始了不斷的打鬥,而這四個身影竟然是兩個人,這種奇特的事情,這天下間又能有幾回,如果這等的情況要是發生在玲瓏會上的話,會不會震懾所有的修靈者,隻是可惜他們注定沒有觀賞這次比靈的幾回了。
那小小的幻想空間不斷的壓縮,那其中的四個身影在不斷的交割,陣陣的火花飛出,虛渺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慢,畢竟這個空間是他製造的,他需要太多的靈力,雖然大易經第三層的內功給帶來了不斷的靈力,但是那莫白的鳳雙飛中的幻影卻也仿佛是在無限的吸收著靈氣一般,將虛渺所製作出來的空間無限的突破。
這本來是虛渺壓製莫白的空間,但是由於莫白的鳳雙飛演變而出來的是幻影,卻沒有受到一點的壓力,雖然莫白的本人已經開始喘息,但是他強大的靈力還沒有瓦解,反而在這個時候他那寒冰般的靈氣終於開始慢慢的顯露了出來,一絲寒意帶過他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
隻是這股寒意顯然對於那虛渺有著太大的打擊,虛渺隻覺得此時整個自己的骨頭都開始有些僵硬與發麻,或許是他消耗了太多的靈力,或許是因為那寒氣逼人,他已經沒有了抵抗的能力,他隻覺得自己的腳步開始遲緩,就連他揮出的拳頭也開始變慢了,隻是他那有可能就這麽甘心認輸,他用盡自己的全力,也要將那空間壓縮到最小,才能夠莫白最大的殺機!
隻是莫白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在兩人一個交錯之後,莫白的臉上赫然飛出一道紅光,然後隻聽得一聲響動,劃破天際,就連玉修羅與一皇一同步其的靈界也一同給穿破!
虛渺隻覺得自己的渾身一陣的空虛,普通一聲掉落在地麵,那幻象隨之也消失不見,“我敗了。”虛渺用盡了最後的一絲靈氣說道。
那邊的一個身影閃動,一皇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玉修羅,隻是玉修羅卻是微微一笑,然後一擺手兩人消失不見。
莫白緩緩的走到了虛渺的身邊,他左眉梢的那道疤痕還在微微的泛紅,他伸出手將虛渺拉了起來,淡然的說道:“我們算是平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