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莫白已經滿臉的笑容了,他已經開始通讀大易經第二層後八段的心法了,第八段的心法與第九段的心法相連之間的變化他已經了然於胸,法恒大師如同看待一個怪物一般的看著莫白,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人修習大易經的進度會是如此之快,而且還是如此的特殊,而且法恒大師自然也明白莫白絕對沒有急功近利,而是將每一層的心法都了然於胸。
他站在聖佛塔的第三層的窗口,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在聖佛塔對著外麵看,雖然這個位置不是太高,但是他總覺得這裏才是整個佛隱寺最為核心的地方,那牽繞在心頭的第三層以上的聖佛塔究竟是一種何樣的天地呢?此刻莫白自嘲的搖了搖頭,他現在已經確定通過此段的修行,自己的怪病基本算是根治了,隻不過究竟要不要等到下一次月圓來驗證的話,對於莫白來說已經沒有太多的意義了。
在這個地方竟然可以恰巧看到那個無名的小庵,一個看著就是年輕的女尼帶著一定紗帽緩緩的從那屋子中走了出來,她走到一個角落然後拿起了一根掃把,認真的打掃起來這看似不大的小庵院落,她的每一步走的都是那麽的認真,莫白看著那個影子會心的一笑,雪兒雖然削去了自己的長發,但是此刻卻顯得心更加的穩重了。
“你也喜歡在這裏看著外麵的風景嗎?”藏經閣的首座法恒大師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來到了莫白的背後。
“第一次,隻不過這裏麵的確有著不同的風景。”莫白口中的風景自然指的是蕭雪。
“是啊,有時候我隻有站在這個位置才覺得我的存在。”法恒大師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感歎了起來,或許他也明白莫白距離離開他的日子越來越短了,雖然他與莫白的交情並沒有達到多麽的深厚,但是不得不說這個特別的年輕人在這一段時間來給自己帶來了莫大的提升。
莫白有些不舍的回過身來,看著法恒大師,笑道:“是啊,這個位置確實不錯,雖然佛隱寺分前寺後寺,寺廟很是龐大,但是卻隻有這裏才是真正的核心。”
“你果然已經看出來這才是佛隱寺最為關鍵的地方,隻是你不想知道聖佛塔高九層,這上麵的地方究竟是用來做些什麽的呢?”法恒大師忽然說道。
莫白微微一笑道:“的確,這佛隱寺建的有些太高了,二層就裝著佛光劍這樣的寶貝,三樓就已經藏有各種典藏經書了,那麽這上麵建設的似乎沒有任何的意義,況且三大神僧也不再這裏修行,真是讓人摸不道頭腦啊。”
法恒大師淡淡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想上去看看。”
莫白擺了擺身上的那三字的腰牌道:“嗬嗬,人有的時候不能夠想的太多了,更何況我腰牌,哈哈。”說道這裏他自嘲的一笑,那法恒大師還要說話,莫白卻忽然止住了他道:“法恒大師,小子多謝這段時間您對我的放任,讓我能夠在這裏好好的修行這大易經第二層的心法秘籍,這已經是小子天大的福分與佛緣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卻從來也沒有想過,大師也就不要多說了。”
法恒大師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莫白啊,你本是一個不世的奇才,隻是你與我佛的緣分還淺,卻也隻能做著一個記名的弟子,不過更難得的是你已經將大易經第二從融會貫通,卻沒有想要修行大易經至高層次第三層的貪念,真是難的啊。”
莫白淡然一笑道:“實不相瞞,小子之所以要學習大易經卻隻是因為小子身體裏麵有一種怪病,得高人指點來到佛隱寺修行,卻完全是為了要去除這怪病,如今怪病已經根治,小子還哪裏會那麽的貪心還要修行什麽大易經第三層的高深內功,更何況如同大師所說我隻是一個記名弟子,我想這更高深的內功應該由正統的佛門弟子修行才最為的妥當。”
法恒大師滿意的點了點頭,“年輕人中能有你這樣的心性的人已經不多了,如果我佛隱寺中有幾個想你這樣的人才,也不會永遠都是那麽的低調。”
莫白哈哈一笑道:“大師今日這是怎麽了,佛隱寺不是曆來都是中正,平坦的門派嗎?不是向來不追求什麽虛名之利嗎?”
法恒大師卻不自覺的一笑道:“莫白啊莫白,隻是時不我待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向同師兄已經拿著你的那封應邀信去了對楓山了吧,想來現在也應該有個結果了,隻是這個結果無論是什麽,卻都難免要大戰一場啊。”
莫白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如果對楓山中的選擇為繼續召開玲瓏會,那麽各大門派也又要在一個多月後齊聚落葉宗了,而如果玲瓏會取消那麽接下來麵對的恐怕就是魔門的另一番的攻擊了。”
法恒大師道:“你說的很中正,魔門此次隻是針對玲瓏會的一個計劃,即便這次不成,卻又會有另外一個計劃,不然的話他也不是魔門了,而玲瓏會在我眼裏看來必然是還要召開的,到時候即便我們都知道魔門的潛在,卻也不會輕易的放手,玲瓏會必然還會成為一場玲瓏大陸之間人士的龍爭虎鬥。”
莫白道:“隻是佛隱寺雖然不想爭雄,卻也不想淪落下去對嗎?尤其是在此多事之秋。”
法恒大師這才感慨的說道:“是啊,所以我才說如果我們佛隱寺能多幾個如你這樣的年輕俊傑就好了,卻隻可惜三代弟子中隻有虛渺一人可堪大用啊。”
“虛渺?”莫白一愣,頓時想起了那日月圓之夜的那個和尚,原來他竟然有著如此的地位。
法恒大師有些無奈的說道:“是啊,隻可惜我這位師侄的出身不好,浪費了他的一身絕學,也不知道掌門師兄在此次玲瓏會上是否會允許他這個佛隱寺虛字輩第一大弟子前去為我佛隱寺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