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見到了三大神僧更是意外的得到了學習大易經第一層心法的機會,隻是這個記名弟子倒地要記在誰的門下呢,這著實是一個天大的問題,要知道這三位神僧的輩分那簡直是太高了,就連他們的師侄那一輩子的人都已經是佛隱寺的主持級別的人物了,如果說莫白成為這三位神僧的記名弟子,那麽無疑與等於他與佛隱寺的法本大師,法恒大師,法生大師是一個輩分的人物了。

莫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愜意的笑容,這三大神僧可都是成了精的人物,他們剛才隻是各懷心事,此刻怎麽能看不出莫白的神情,長發神僧向元神僧淡然一笑道:“小子你是不是在打著什麽鬼主意,雖然我大師兄剛才說讓你做個記名弟子,但是你卻不要想從我們這三個老家夥手中得到除了大易經以外其他佛隱寺的絕學。”

沒等莫白開口,那獨眼神僧向同卻說道:“三師弟你或許想的太多了,你以為能夠獨自一人接下大釋迦陣的高手會覬覦我們佛隱寺這些粗枝爛葉的莊稼把式嗎?要不是因為莫白他身有內傷的話,恐怕他根本不會喜歡做什麽記名弟子了。”

莫白微微一笑道:“大師說笑了,佛隱寺的佛法靈功是無限的高深,隻不過可能要學習這些靈功需要一些特殊的條件,而小子我天生就是放浪不羈的性格,能夠學到了佛隱寺的大易經已經算是天大的福分了,至於究竟記名在哪位高僧的名下,對於小子我來說都是天大的福分。”

向光大師淡然的說道:“莫白你的年紀的確與我們幾人差距太大,所以也不好拜我們幾個為師,但是如你這樣的人,卻絕對不肯拜在法本他們那幾人的門下,這樣吧,我們幾個老家夥本就已經開了先河,那麽今日就索性爽快倒地,你也不用改什麽名號,隻還叫莫白就好,隻是你這一生不要忘了你曾經是佛隱寺的記名弟子就好。”

莫白的心微微一抖,他雖然不知道向光大師為什麽這般的放鬆自己,但是那一生的兩個字卻是有著無限的牽絆,仿佛他肩頭的壓力一下子就大了起來,他試探性的問道:“神僧大師,小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本身的修為倒地能不能夠與大易經融合,所以小子想問一句,這大易經如果我要是學習的太久的話,那我的那兩位朋友該怎麽辦?”他問蕭雪與阮一鳴自然也是在問自己。

向光大師道:“我們佛隱寺雖然也是修靈界的一個門派,但是畢竟是以佛家為最重,所以女兒之身當真是不便留在本寺之中,無論是前寺後寺,我們也極少有留下女人過夜的事情,今夜那位伊花門的蕭姑娘自然也隻能委屈一夜,但是從明天開始你要修行大易經,她就不便帶在佛隱寺中,還請她在佛隱寺外麵的鎮子找上一個地方,暫時棲息,至於她在這裏多久,卻完全取決你與她之間的約定,而那阮一鳴阮施主他身為男兒之身,在佛隱寺也沒有太多的避諱,如果他真的一心向佛的話,或許留在佛隱寺中也可以對你做一個照顧。”

莫白心中一沉,他知道蕭雪一定會為了自己能夠學到大易經而感到開心,但是她卻絕對不會離開自己,尤其是在自己身體的怪病沒有完全康複的情況,恐怕她不會輕易的與自己離開太遠,雖然這佛隱寺乃是天下間最為厲害的地方,在這其中也不會有什麽危險,但是以蕭雪的性子卻很難對所有的人都信任,莫白當下就有些為難了起來。

向光大師看著莫白的臉,就已經全部明了,他淡淡的說道:“莫白你現在還是自由之身,有些事情也需要你在進入佛隱寺記名之前做一些妥善的處理,今夜也很晚了,明早我們三人還在此地等你,傳你大易經第一層心法。”說罷之後,就閉上了他那雙老眼,再也不堪任何的人,仿佛入定了一般。

長發神僧與獨眼神僧也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仿佛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莫白深深的對著三位神僧鞠了一躬,這才悄悄的退出了這個寺院,他心急如焚,一出了寺院就想要立刻見到蕭雪,法本大師早就留下了機靈的小和尚將莫白帶入到了蕭雪與阮一鳴休息的地方。

阮一鳴正陪著蕭雪說話,隻見莫白從外麵進來,兩人頓時站了起來,麵中都露出了無比期待的神色,他們經曆了千辛萬苦到了佛隱寺不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嗎?

“白,怎麽樣?”蕭雪很難得在外人麵前叫莫白這麽親密的稱號,隻不過此時她卻也根本不想考慮別的事情。

“很順利,三大神僧因為我們今日幫助他們將佛隱寺前寺的隱患消除,和交還了佛光劍的事情對我有很大的好感,特意準許我進入佛隱寺成為記名弟子,可以修行大易經的第一層心法。”莫白緩緩的說道,雖然已經可以學到了大易經,但是當他看到蕭雪的這一瞬間竟然沒有剛才的興奮。

“是嗎?”蕭雪麵露喜色,顯然她要比莫白開心的多,莫白如果能夠痊愈那對於蕭雪來說才無疑是這世間最為美好的事情,她倒是沒有想到過痊愈時期的莫白有著無比超強的修為,而且毫無忌諱,她隻是一心的想要莫白不在受到那種月圓怪病的痛苦折磨,每當那個時候她在莫白的一旁看著他痛苦的樣子,蕭雪總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她不忍,卻又無可奈何,今日莫白終於有了這個消除怪病的機會,怎能不讓蕭雪開心。

那邊的阮一鳴也笑道:“恭喜莫兄弟你了,終於可以進入佛隱寺學那天下間傳言第一大內功靈法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莫白卻忽然拉起了蕭雪的手道:“雪兒,我今日能夠有機會學得大易經都是你的功勞,我一定不會忘記這份情分的,謝謝你雪兒。”

蕭雪的臉騰的一紅,柔聲道:“你與還說個什麽謝字。”

阮一鳴拍著大光頭道:“哎呀,此情此景我到真的不適合在這裏了,哦對了我想起今日法相大師說如果我有時間的話讓我去他那裏陪他聊聊天,我看這天色還早,我就先去打擾打擾他老人家吧。”說著揉。搓著自己的大光頭,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這個久經情場號稱花中獨行的家夥竟然還有如此可愛羞澀的一麵,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莫白看著阮一鳴離去的背影,一歎息道:“雪兒,剛才阮兄說的沒錯這大易經被稱為玲瓏大陸第一內功靈法,其奧妙程度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是個什麽樣子,而且今日我也才知道大易經竟然是分為三層,而三大神僧卻隻答應傳授給我第一層的心法口訣,至於這第一層的心法口訣卻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將我怪病治療痊愈,而我也不知道何時還有機會學到第二層與第三層口訣,如此一來,恐怕我要在佛隱寺耽誤的時間很長。”

蕭雪輕聲一笑,她冷豔無雙的看著莫白道:“白,多久我都在佛隱寺等你,直到你的傷痊愈才好。”

莫白卻歎氣道:“隻是佛隱寺畢竟是佛門,不允許一個女孩子在這裏長住,三大神僧說想要讓你到佛隱寺鎮外麵找一個地方等我,隻是我想到此處,心中卻莫名的發痛,不如我就不學這大易經吧,反正最近這怪病我已經能夠克製,而且每月也隻有一次,也沒有什麽大礙的。”

蕭雪的手開始慢慢的發涼,其實以她聰明的程度早就應該想到這點,佛隱寺畢竟是佛門,怎麽可能讓自己一個女孩子長期的呆在這裏呢?隻是因為莫白剛才有機會學到大易經的事情讓她有些太過於興奮,竟然一時間忘了這個最為關鍵事情,隻是要是讓她離開莫白那麽遠她是斷然不能同意的,尤其是在大易經不知道要修煉到第幾層的時候,才能完全的根治莫白的怪病,她更是不放心莫白自己在這裏。

唰的一聲,蕭雪竟然將自己的千年寒冰刺忽然的拉了出來,這一舉動竟然讓莫白一愣,他鄭重的看著蕭雪,隻聽蕭雪淡淡的說道:“白,一個不是佛門的弟子能夠有機會習得大易經是一件多麽難的事情,更何況大易經是治療你內傷唯一的辦法,我們千辛萬苦得到了這個機會怎麽能夠隨意的放棄呢,但是你知道我是絕對不會離你那麽遠的,那麽事到如今隻有一個辦法,我今日在那佛隱寺的後寺旁看到過一個尼姑庵,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裏會有尼姑庵,但是既然佛隱寺沒有拒絕這裏的尼姑在這裏出家那麽就代表著也不會拒絕我。”說著她猛然一揮自己的千年寒冰刺,一斷青絲竟然劃空而落。

莫白猛然渾身一顫,剛才蕭雪說道尼姑庵的時候,他已經有所察覺,卻怎麽也沒有想到蕭雪竟然為了自己要斷發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