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外的小衣二爺雙眼眯縫在一起,想了半刻又問道:“他會親自去嗎?”
“不會,堂主隻命藍組一隊去圍殺!”綠組三號回道。
小衣二爺一甩手道:“好了,在歸海城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你一切都要小心。”
那綠組三號立刻站起身子,一個轉身就消失不見,他與小衣二爺隻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兩句話,可是小衣二爺卻已經在心*整個事情都想通了,他淡淡的說道:“看來一切都要看明天莫白的表演了。”雖然他知道莫白讓神馬王爺所帶來的消息已經確認了十之八九,可是終究他沒有親眼看到唐天命去放棄搏殺胡風而去擊殺莫白的話,他也無法與追血老爺子交代這件事情。
風吹了起來,小衣二爺緊了緊他的衣服,忽然一笑道:“柳河花會,看來明天我也要去喝一杯花酒了。”
柳河花會,如今應該改名叫做船塢妙花會隻因為這裏都是船塢,而這船塢中卻有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她的名字叫做妙香,她乃是這柳河邊船塢中最為美麗的一朵鮮花,隻是這朵鮮花一年前還有人敢來她的船塢喝些花酒,隻是現在除了一人卻再也沒有人敢進來。
但是這妙香並不覺得孤獨,反而有著一絲絲的甜蜜,雖然她知道永遠也不可能成為那個人的妻子,但是在他的心中仍舊有他的一絲地位這已經足夠了,今時今日的胡風已經不在是那個普通的小子了,他已經是歸海城最大的人物,什麽人還會比城主更大,所有沒有人敢來她的船塢,誰來的無異於等於想死了一般。
隻是今天卻偏偏有這麽一位就來到了這個船塢,這簡直大大的出乎了妙香的預料,這些船塢中風花雪月的人為了捧她的麵子,竟然不知道那位奇思妙想,雖然多年的規矩沒變,可是卻改了柳河花會的名字,如此一來想必以妙花來命名的這次風流盛會,沒有人不會在不知道她是胡風的女人,她本來梳洗打扮,相等胡風的到來,卻不想等到的卻是一個如此有趣的公子。
妙香本想將這位公子趕走,可是當她看到他的眼神與微笑時,竟然有一時間的不之所錯,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請人家出去自己的船塢,妙香一邊沏茶一邊問道:“公子這柳河花會乃是歸海城最為亮麗的一道風景,柳河旁的船塢也是數不勝數,為何公子偏偏來到我的船塢之中呢?”
這公子微微一笑道:“正所謂有緣才會相見,姑娘你剛才也說了這柳河旁的船塢有千百艘,我總不能一個一個的去欣賞吧,恰巧我對姑娘的這艘大月船十分的喜愛自然想要來看看這船的主人是何等的傾國傾城,事實證明,姑娘果然沒有讓在下失望。”
這大月船是胡風請了能工巧匠按照西域的風格來為妙香打造而成,是作為她二十七歲的生日禮物所贈送給她的,隻是這船雖然奢華,卻沒有幾個人能夠理解她的內涵之意,妙香欣賞的看了一眼這位公子道:“沒想到公子也認識這大月船。”說著將沏好的茶水端到了這公子的麵前。
那公子品了一口香茶,輕聲一笑道:“好茶,果然好茶,果然是妙香啊。”
妙香聽到這裏臉莫名的一紅,心也跟著一動,隻不過她卻沒有說話,她雖然是胡風的女人,但是這風月場合上的事情卻也懂得太多了,作為船塢中的女子最起碼要懂得何時應該說話,何時要閉上嘴巴。
那公子又說道:“大月船是西域的一種特有船隻,據說在西域根本沒有那麽多的河流,但是卻總是有如同河流一般的流沙,有貴族想在這沙中行走,卻又要享受這種樂趣,又不想讓風沙刺臉,所以故而建造了這種大月船,也有人形容這船就如同沙漠裏麵的一輪彎月,故而得名。”
妙香輕聲說道:“不想公子如此見識,真讓妾身敬佩。”
那公子哈哈一笑道:“我這也是道聽途說,比起那真正送給姑娘這艘船的人可是要差上許多。”
妙香臉色微微一紅道:“他的確是一個英雄豪傑,我也為了收到這個禮物而感到欣喜,這的確是我一生中收到的最為珍貴的禮物,因為有了這隻大月船,即便他永遠不再來,我也有了可以想念的東西。”
那公子淡淡的說道:“看來這位英雄真的十分懂得體貼入微啊,是啊,在這柳河旁千百隻船塢中,又有幾位姑娘能夠擁有一隻真正屬於自己的船塢啊。”
妙香深有感受的說道:“公子說的沒錯,想來公子也是常在此間行走的風采人物,隻是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啊。”
那公子瀟灑的一笑道:“在下莫白。”除了莫白,還有誰能夠讓胡風的女人留他在船塢中說出這麽多的話呢?
“莫白?”妙香顯然對於莫白這個名字不是那麽十分的熟悉,她重複了兩句,卻在腦海中想不出有這麽一個名號,顯然胡風並沒有讓她了解事事太多。
莫白爽朗的一笑道:“我隻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姑娘怎麽會聽過我的名字。”
妙香微微笑道:“莫公子謙虛了,隻是妙香孤陋寡聞而已。”
莫白故作驚訝的道:“原來,原來姑娘你就是妙香姑娘,怪不得如此的傾國傾城,我早就聽說這原本叫做柳河花會的盛會就是因為姑娘你而改成了如今的船塢妙花會。”
妙香有些驕傲的笑道:“怎麽公子知道我是妙香之後,是不是有些失望了,我本就是一個快要老去的女子,這船塢之中有著無數的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話,就請讓妾身送公子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聽到了妙香的稱號不嚇得魂飛魄散,那種感覺還要比見到她的美貌還要驚異更多,如今誰敢與胡風的女人這麽的親密。
卻忽然聽到莫白哈哈一笑道:“妙香姑娘,我為何要怕,難道我還怕你吃了我不成嗎?”說著他竟然對著妙香走近了幾步,他的臉就要靠近妙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