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看著曹阿賓和那天山派好大的陣勢,偷偷一笑道:“看來要想幹掉這個嶽然,還要幹掉天山派啊。”
蕭雪與慕紫嫣隨著莫白的話看去,果然見到那天山山脈之中,如同白鶴一般的飛來數十人,他們一字排開,都是白色的衣服,就仿佛要融進在這雪白的天山之中一樣,隻不過這些看似瀟灑的人在慕紫嫣的眼裏卻沒有什麽好的印象,她見那些人呼嘯而來,手腕不自覺的一抖,隻覺得一個東西忽的飛了出去,正打在其中一人的頭上,隻聽那人媽呀一聲頓時卡了個跟頭,還將他的頭插進了雪了,惹得旁邊的紛紛一愣,竟然將他們來的時候準備的白鶴亮翅的隊形給破壞的十分的狼狽。
慕紫嫣撲哧一笑道:“你們天山派的人參還當真是挺特殊的,品質不怎麽地,可是打人當做暗器倒是一流。”原來這丫頭竟然將懷中的一隻人參抖動了出去。
那旁邊的人天山派弟子有些尷尬的將那被慕紫嫣打入到雪堆當中的弟子拉了起來,然後輕聲說道:“二子,你沒事吧。”
那二子隻覺得自己的腦門起了一個大包,他剛要發威卻忽然看到了慕紫嫣,那張大的嘴巴頓時說不出話來,這二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巡山的小寨主,他怎麽會不認識慕紫嫣就是這個爽朗的大妞差點沒要了他的命,他可是沒有想到隨著這群師兄來迎接嶽然先生口中的貴賓,卻不想竟然裏麵還包括這位女閻羅,頓時哭喪著臉說道:“師兄,無事,無事,我一不小心跌倒了。”
那師兄一愣,他剛才明明聽到那對麵的女子喊道是用人參擊中了這二子,可是他為什麽不敢承認了,然後他猛然的就醒悟了,原來這二子可是真懂得隱忍啊,要知道對方可是掌門親自下令來請的貴客,自己自然不能放肆,他在背後給二子挑了個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
那二子尷尬的一愣,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他這才知道那該死的大師兄歐陽慶為何要用那種表情來讓自己下山了,這狗-日的一定是早就知道下來迎接的客人中都有誰,才讓他倒了這個血-黴,二子心中暗想,你等著歐陽慶,我早晚也要讓這個姑奶奶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方能出我二子這口氣。
“敢問幾位可是隨著嶽然嶽先生一同前來的貴客。”夏侯東自然是早就已經受到了雲野天的授意。
慕紫嫣微微一笑道:“呦,原來你們天山派就是這樣來迎接尊最的客人的,用的這招倒也別致是叫做屁股插雪堆山-雞藏頭式嗎?”
慕紫嫣這句話一說,竟然連蕭雪這般冰雪的女孩都不禁忍不住的一笑,那二子腦袋插入雪堆的樣子還真是十分的形象,蕭雪在伊花門對楓山的寒冬外自然也見過山-雞的摸樣,一旦有人追趕它,它就自己把腦袋埋在雪堆之中,仿佛它看不見了別人,別人也看不見它一樣,剛才二子腦袋插進雪堆裏麵的樣子不就是活脫脫一個山-雞嗎?更可笑的是五師姐還把他的頭比喻成屁股,這個比喻雖然粗糙,但是卻是十分的有趣。
“唉,慕姑娘何必這麽說呢?分明是這路陡雪滑,這位兄弟才不小心摔倒的。”莫白在一旁解釋道。
那夏侯東看著那二子本來極為的尷尬,他一來真的不知道這幾位青年男女的地位,但是他奉命派主,又看著派主師兄對那嶽然先生十分的尊敬,他可是知道不能得罪這幾個人,隻能忍讓忍讓,代上到天山山峰之上,再由師兄雲野天定奪,這位短發姑娘的話實在是犀利,不顧好在這位一臉笑容的兄弟還算是給了自己點麵子,他剛要說話,卻忽然有聽到短發叫做慕姑娘的說道。
“你把人參還我。”她指的自然是那二子。
那二子一愣,順著慕紫嫣的手指一看,那人參竟然不偏不倚的插在他的懷中,足見剛才慕紫嫣並不是隨意的一丟,這裏麵還隱含著一手靈功,那二子尷尬的一笑,將那人參從懷中取了出來,然後顫顫巍巍的遞給了慕紫嫣,慕紫嫣一翻白眼道:“沾了你的晦氣,恐怕就算是人參也變成蘿卜了。”然後她竟然接都沒接,手中一動,一股靈氣釋放了出來直接將那人參震了個煙消雲散,就憑這一手已經深深的震撼了在場所有天山派的人。
天山派都是修煉法靈的人,他們自然能夠看出這一手的玄機,這位短發的慕姑娘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她法靈的靈氣修為卻絕對是一位高手。
那夏侯東明顯是見過世麵的人物,要不然也不能夠成為天山派的二號,他立刻賠笑道:“原來慕姑娘是伊花門的高人啊,在下失敬失敬了。”他背後那些天山派的弟子這才明白原來別看這個丫頭的年紀不大,可是為什麽有這般深厚修為,原來她竟然是天下五大修靈門派伊花門的門人,怪不得呢,要知道對於他們這些個來自於偏安小派的修靈者,那五大靈派無疑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是與天看齊的,這些人不禁暗暗咋舌,伊花門的人來此地做什麽?
慕紫嫣抖了抖自己的手臂,不在說話,她知道她的氣已經撒的差不多了,就別打擾莫白的好事了,莫白一見慕紫嫣別過了頭去,他這才有些無奈的對著夏侯東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這麽半天還沒敢問閣下的是哪位,真是施禮啊。”
夏侯東這才朗聲說道:“在下是天山派雲野天派主的師弟,我叫夏侯東在這幕雪城長白山脈有個小小的綽號叫做天山劍,特奉我大師兄的令箭,前來下山接幾位嶽先生的朋友登山的。”
莫白客氣的拱了拱手道:“如此有勞夏侯劍客了。”他眉頭一動,暗道,看來這嶽然的確與天山派有著十分緊密的關係,竟然能夠讓人家如此的看重,那麽這天山派有是一個什麽樣的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