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還有些固執的沒有挪動半步,或許他還有些覺得下不來台,他低聲的隻能讓那個年輕人聽到的聲音道:“你有何本事,能與我一起做計較。”
他背後的年輕人隻覺得有一種陰暗的一笑,手指輕輕一探,張先生隻覺得背後襲來一陣陰冷的涼意,他竟然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隻聽那個年輕人低聲說道:“張先生現在覺得我有沒有資格與您一同去做一些計較呢。”
張先生麵色十分的蒼白,隻聽他用出最大的力氣,對這莫白喊道:“好,好,好你個莫白,我張則奇就在神兵會上等著你,等這你橫屍當場,已告慰我笑兒的在天之靈。”說罷他一抖手中的長劍,快劍門的弟子最初十分的迷茫,可是看到他們的掌門人明顯是擺出了一個快劍門內部用來撤退的手勢,這才怏怏的離去。
張先生臨走之時‘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莫白,等他回過身去,卻發現那個年輕的公子哥已經消失不見,此人的靈躍功是如此的厲害,讓張先生的心為之一顫。
可是就在張先生還沒有走出幾步的時候,隻聽到一個高亢的聲音說道:“我兄弟說你可以走,但是我並沒有說讓你走,快劍門的張先生,我想還是請你留步吧!”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讓本來以為已經沒有任何熱鬧可看的眾人頓時又來了精神,呀,這是哪位啊,竟然會在這裏平白的出現,而且聽著口氣貌似是與那莫白是一起的,但是卻又有些意見不一致,而且敢和張先生這樣的人物叫板,立刻讓眾多圍觀者停住了要離去的腳步。
隻見的人叢一閃,有十幾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其中一位三十多歲的年紀,貌似朗星,一表人才,雖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卻無形中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不過最讓人感到奇特的並不是他的樣貌與氣勢,而是他背後背著一柄寶劍,這寶劍不像別的人是提在手中,或者跨在腰間,即便是在背後,很多人也是斜背著這樣比較適合拔劍,可是這人的寶劍卻是筆直的插在這人的被中間,那劍把就在這人的頭頂之上,一個金黃的劍穗隨風擺動,顯得卓爾不凡。
張先生站在原地就是一愣,他抬頭看去,並不認識此人,但是卻覺得這人覺得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拱了拱手道:“請問這位尊姓大名,為何要攔住我的去路呢?”
那人淡然一笑道:“在下姓胡,單名一個風字,在歸海城有些家業,我與這莫白兄弟在歸海城內一見如故,今日我這兄弟雖然仁慈,不過我胡風卻不這麽認為,張先生久聞你是快劍門的前輩掌門,一手快劍可謂是神出鬼沒,玲瓏大陸上的修靈兵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恰巧小子也玩過幾年的寶劍,也算是一個修靈兵者吧,正所謂見高人不能失臂交之,今日我胡風鬥膽要與張先生比試一下,也好為我這兄弟一大早就遇到如此喪氣的事出出氣兒啊。”
張先生就是眉頭一皺,他麵色憤怒的說道:“哼,歸海城的老城主歸海心那還是頗有聲望的,要說他要與我切磋一番,我張則奇還可以考慮,哼,你是哪裏來的野娃娃,野雞無名,草鞋沒號,你憑什麽要與我比鬥,又憑什麽能為那莫白出氣。”
隻聽胡風朗聲哈哈大笑道:“看來張先生你已經太久不在大陸上走動了吧,你說的歸海心如今已經成為了陳年往事,今日的歸海城是我胡某人的歸海城。”
張先生蹬蹬蹬倒退了三四步,他觀瞧這位年輕人,有些不可思議,他怎麽也不能給出任何的理由能夠相信歸海家族這麽一大大家族,歸海心那樣一個一派宗師會被這毛頭小子給鬥垮。
就在張先生驚奇的時候,不遠處,一個龐大的中年人手搖著一柄小扇子道:“公子,怎麽會突然殺出來胡風這個家夥,剛才公子已經將那張先生可以控製在自己的手中,拉到我們的陣營,這一下可是大大的不妙,不如讓我與二文去將那胡風擋住啊。”
上官清微微的搖了搖頭,剛才他在眾人慌亂之中,將心已經淩亂的張先生止住,並邀他一起,那是上官清要拉攏快劍門將這神兵會牢牢的控製在自己手中的一個重要的步驟,有了張則奇這個笨蛋當自己的棋子,那麽自己相比會水到渠成,不過胡風的出現也讓他有些意外,不過他卻不同意許大武的提議,隻聽他頗有自信的說道:“不,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讓這張則奇變得更加的無助,這樣我們才更有把握將他控製在我們的手裏,然後來完成最後的目標,最好那胡風能夠就將張則奇打敗,這樣一個失去信心的人才最好掌握,許大,你可以去通知四指琴帝了,告訴他,他唯一的對手已經無限的要接近神刀門的一方了,讓他要懂得審時度勢,想必在紅珊瑚與這種情勢的利誘與逼迫下,他也不得不考慮要先找一方陣營了。”
許大微微一愣問道:“公子,為何一定要將四指琴帝這等的小人拉到我們這裏來,難道沒有他我們就不能將這些敵人全部擊敗嗎?何況我個人覺得他在整個神兵會上沒有任何的戰略意義啊。”
上官清神秘的一笑,道:“許大,那你覺得這神兵會要是最後沒有一個所謂的修靈兵王會不會讓大家很失望呢?”
許大文立刻恍然大悟道:“公子,你是說,我們要培養一個傀儡,以便我們以後的動作。”
上官清放肆的大笑起來,因為他已經看到胡風與那張先生已經打鬥在一處,而且明顯張先生已經落入了下風,許大文尊敬的說道:“公子果然高明,深謀遠慮,屬下這就去找四指琴帝。”說完一施禮,消失在胡同之中。
上官清看了一眼在伸到門前的楊樹,那大楊樹忽然飄落下一片青綠色的葉子,這樣的葉子本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掉落下來,但是卻偏偏的掉了下來,而且還掉在了莫白的身邊,上官清輕蔑的一笑,暗道:‘莫白,不就的將來你就會如同這片葉子一樣,在你最輝煌的時候掉落在地麵,然後隨風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