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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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我這不是關心弟弟嗎？”方雪怡衝著母親做了一個鬼臉，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呀，是怕他一個小屁孩，萬一被狐狸精給勾引了，豈不敗壞了我們家的名聲。”不知為什麽，方雪怡對謝梅兒和張美琪就是看不慣。尤其是那個張美琪，據說逮著男人就上，簡直比狐狸精還精。要不是老媽阻止，她早就通知人事部將她開除了。
“雪怡，你胡說什麽呢？”卓雅陰沉著一張臉，微微不悅：“你不要聽別人胡說，人家張美琪是個好女人。也是公司的優秀員工。”
“皓雲，你在市場部也待了幾天了，你說說那張美琪怎麽樣？和外界謠傳的一樣嗎？”卓雅為了給方雪怡現身說法，甚至把方皓雲也牽扯了進去。
謠傳？方皓雲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皺皺眉頭說道：“什麽謠傳啊，我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很認真的工……工作。”很明顯的，最後的工作兩個字，方皓雲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上班期間，她的確很認真，不過他是在認真看小說，並非是在工作。否則的話，也不會把文琪氣的想砸人了。
“皓雲，不會吧，你居然連張美琪的謠傳都不知道。你的人生好失敗。”方雪怡氣呼呼的說道：“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說她是淫娃蕩婦，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之所以和老公離婚，就是因為老公無法滿足……”
“夠了——！”
卓雅沉喝一聲，打斷了女兒的話：“雪怡，你在胡說些什麽，別人是非八卦，你也跟著胡鬧。皓雲還小，你跟他說這些做什麽？”
“他已經長大了……”方雪怡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收拾房間看到的方皓雲那跳濕潤的底褲。
“哼，知錯就行。”卓雅見方雪怡臉紅，以為是接受了自己的教訓，麵色緩和了許多。她哪裏知道，女兒臉紅，完全是因為無意中看到了弟弟底褲上的濕潤。
方皓雲卻是在想，張美琪似乎不像是那樣的人，雖然她的確長的夠妖夠禍害，但是總不至於是那樣的人品吧。
回想起眼睛男馮經理的表現，方皓雲覺得，張美琪或許是被冤枉的，多半是被那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敗壞了名聲。
不過這些都跟方皓雲沒關係，他淡淡的說道：“老姐，你說得對，我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我自己已經有了判斷能力。媽，你也別說老姐了，其實她也是為我好。”
媽？
聽到方皓雲對自己老媽的稱呼，方雪怡頓時就怔了一下，雖然上次就聽說老媽說過，弟弟改口了。但是，今天卻是她第一次當麵聽到方皓雲這樣稱呼。
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方雪怡在想，這個混蛋弟弟莫不是上次車禍撞壞了腦袋，傻了吧？要不怎麽真就改口叫媽了。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方皓雲對她們母女到底有多大的成見，她比誰都清楚。當初就連那聲阿姨也是在老師和爸爸的再三協調下，人家才答應勉強叫的。如今卻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居然都喊媽了。
“發什麽呆呢？”卓雅以為女兒被自己批評，心裏有些難受，急忙說道：“雪怡，沒事了，你先忙你自己的事去，我和皓雲單獨說幾句話。”
方雪怡愣了一下，隨即又道：“恩——！”臨走前，她頗有深意的看了方皓雲一眼，直把方皓雲看的心裏發虛。
“難道她發現了什麽？”方皓雲發覺自己這段時間太投入了，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以後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
……
“皓雲，怎麽你也發呆了？來，跟媽媽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卓雅輕輕的碰了一下方皓雲。
兩人來到小客廳，麵對麵的在沙發上坐下。
“皓雲，過幾天你就開學了，你有什麽打算？”卓雅淡淡的詢問。
方皓雲微微抬頭，正要說點什麽，卻不小心看到了後媽春guang外泄。因為是晚上，還因為是在家裏，所以卓雅穿這一身睡裙。睡裙原本很長，甚至能蓋住小腿，可那是在站起來的時候。如今卓雅坐在沙發上，翹起一個二郎腿來，處在方皓雲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後媽的蕾絲花邊的紫色底褲。
而且，方皓雲的眼神太好了，就是那麽一眨眼的功夫，他甚至看到了幾根不大安分守己的黑毛毛。
上帝作證，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方皓雲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女人走光，麵色不由的有些尷尬，同時還摻雜著一絲隱隱的快感。
“皓雲，你怎麽了……你…..這孩子……”卓雅發覺方皓雲的神情有些不對，還以為他身體不舒服，可是仔細這麽一看，她突然發現了導致方皓雲神情異常的原因。原來是自己走光了。
卓雅一陣愕然，頓時就羞紅了臉頰，急忙放下了腿，用手捂住睡裙。不過這樣的舉動，讓方皓雲更是尷尬，甚至能快點離開。隻是不知為什麽，他的心裏卻有些期待，還想再看一眼……
“皓雲，你……你……”卓雅有些害羞，原本想教訓一下方皓雲，但是話到嘴邊，突然又意識到自己和兒子的關係才剛剛緩和了不久，如果今天批評他的話，可能剛剛解凍的母子關係又要陷入僵局了。
而且她也意識到，方皓雲並沒有錯，似乎錯在自己這裏。
孩子十八歲了，就像女兒說得那樣，他已經長大了，而且這樣的年齡對異性有著本能的好奇和喜歡。而自己卻忘記了矜持，居然在兒子的麵前翹起了二郎腿。她是過來人，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對男人產生不小的刺激。
“媽，對不起……”方皓雲是披著十八歲的臉頰沒錯，但是他卻不是十八歲的孩子，雖然也是第一次見過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但是他還是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
“什麽對不起，你這孩子胡說什麽呢……”卓雅沒想到，兒子的定力比自己還強，隻是瞬間的功夫，臉色就已經恢複了正常。
輕嗔一聲，卓雅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淡淡的說道：“皓雲，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呢？快開學了，你有什麽打算？”為了不再讓自己尷尬，卓雅有意說到了正事。
方皓雲不傻，急忙順著便宜老媽的話題說道：“媽，我想開學後，就不去公司了，你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