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白淩頎不能參加舞會
方皓雲暗暗苦笑，夢遺不是罪。罪在自己不該那麽大意，早就應該將那內褲收進洗手間。
為了緩和氣氛，方皓雲主動端起桌子上熱氣騰騰的牛奶，遞過去，殷勤的說道：“姐，喝牛奶……”
“流氓----！”
方雪怡聞言，突然衝著方皓雲就喊了一句。
方皓雲甚是委屈，自己不過就是想讓她喝牛奶而已，她至於這麽大的反應嗎？如果說因為剛才的事情，也不至於啊。莫非老姐當年就沒有學過生理衛生課？也不至於啊，就算沒學過，這麽大人了，也該清楚那些事情。
方皓雲百思不得其解，卻是忽略了一個問題，在某些AV片中，牛奶的含義被引申了，暗指男人的那些東西。
方雪怡恰好前幾天從AV中了解到了牛奶的引申義，加上之前看到的尷尬，你說她的心弦能不敏感嗎？
帶著種種疑問，方皓雲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自己的早餐，準備離開。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
“皓雲，別忘記了今晚的舞會----！”就在方皓雲即將離開餐廳的時候，方雪怡終於主動跟他搭訕了一句。看得出，她的臉蛋依舊是紅的。
“嗯，我知道了。”方皓雲應了一聲，急忙走開了。天知道，老姐還會不會發飆。
“雪怡。你生病了，怎麽臉色發紅？”方皓雲離開後，卓雅走進了餐廳，當她看到女兒滿臉通紅的時候，頓時就給嚇了一跳。急忙走上前，神手在她地額頭上摸了一下，似乎沒發燒。
“沒事。做飯熱的----！”方雪怡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不過心裏的小鹿卻是跳個不停，臉紅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方皓雲，她生怕老媽知道其中的原委，急忙將熱好的牛奶遞給卓雅：“媽，你喝牛奶……”
當卓雅結果牛奶的時候，方雪怡明顯地愣了一下，她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她有些後悔了，自己不應該罵老弟是流氓。他沒錯。其實是她自己想歪了。
“你去過皓雲房間了？”卓雅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這句話卻是觸動了方雪怡的心弦。慌亂之中，她急忙應了一聲，隨即有否認：“沒有……”
卓雅是過來人，雖然方雪怡在竭力的掩飾著什麽，但是她還是從女兒慌亂怪異的神色中瞧出了一些什麽。
而且，就在剛才，她明明看到女兒去兒子房間了。出來的時候，行色就有些匆忙。
她在想。女兒是不是應該交個男朋友了？老讓她跟皓雲這麽胡鬧下去，時間長了，萬一出事了怎麽辦？
雖然她堅信方皓雲和方雪怡是個懂事的孩子，不至於做出什麽荒唐地事情來。但是日久生情地概率卻不得不防。何況方皓雲正處於青春期。而方雪怡也到了婚嫁的年齡了。這樣的搭配，是最容易出問題的。
卓雅覺得，舞會結束後，她應該和方子麟好好的合計一下。張羅張羅女兒的婚事，最不行。也得先把親事定下來。以免自己擔心的事情發生。事實上。她已經秘密注意方皓雲和方雪怡好久了。
雖然尚未發現一些不好的現象，但兩人之間地關係的確有些怪異。一頓，讓我別再調查方皓雲的事了……”市局刑警隊長的辦公室，小李低聲抱怨道：“局長說了，如果我再不聽指揮，就要考慮把我調理刑警隊……張頭，我以後可再不敢了……”
“哎----！”
沉默了良久地市局刑警隊長張彪微微抬頭，看著小李說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這樣吧，這件事情你暫時就不用管了，我一個人來應付。”
“張頭，局長已經下令了，你這樣做怕是不好吧？”小李壓低聲音說道：“我聽說市委有人給局長施加了壓力。批評我們刑警隊不幹正事，那麽多的案子不去偵破，偏偏要在一個合法公民身上浪費警力，浪費時間……”
“我知道----！”
張彪幽幽說道：“局長在找你之前已經跟我談過了。小李，你放心，事情我已經一力承擔下來。局長雖然訓了你一頓，卻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懲罰。”
“隊長……我……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原本不應該退縮的，但是我真地沒辦法啊？”小李想了一下說道：“隊長，要不你也放棄吧。退一萬步講，就算那個方皓雲真地和那幾起驚世駭俗的殺人案有關，他也是為民除害啊，你沒必要非得和他較真。我倒覺得局長地有些話也是有道理的。與其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倒不如多抓點罪犯，為人民辦好事？”
“小李，有些事情我現在跟你說不通。”張彪想了一下，說道：“事實上，我調查方皓雲，並不是單純的想弄清楚響尾蛇和那些人渣的死因。算了，先不說這些事情了……最近這段時間，你加入重案組，這件事情就不要摻和了。我決定慢慢來，對了，這是護城河無頭女屍案的資料，你看看，回頭將重點整理出來拿給我看……”
“頭，你終於想通了？”小李頓時鬆了一口氣。
“仔細想想，局長的批評也是對的，這段時間，我的確為了哨子付出了太多的代價，而忽視了局裏別的案子。”張彪的語氣中有些自責。
“頭，你也看過富蘭克林的文章？”小李笑著問道。
“記得小時候在課文裏學過。今天突然就想起來了……”張彪無限感慨：“今天我才覺出了這句話地含義。”
為了晚上的盛大舞會，除了一些值班人員，盛鑫集團大部分的管理層從早上就開始在舞會的現場，公司的休閑會所忙開了。方皓雲做為有功之臣，被免於體力勞動，加上今天又是周末，所以一整天都閑的無事。
原本打算給白頎掛個電話。邀請她過來參加舞會，卻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白頎的電話卻是先打過來了。
“皓雲，你在哪？我在金花公寓門口，你過來找我。”接起電話，頓時就傳來白頎柔柔地聲音。
“好啊，我正打算找你說事呢。”方皓雲欣然答應。
“嗯。你快點過來吧。對了。我身邊還有你的一位老熟人，她也在等你……”白頎突然神秘的說了一句。
“是誰？”方皓雲下意識的問道。
“不告訴你，你來了就知道了。”說著，白頎就率先掛斷了電話。
方皓雲收起電話，仔細想了一下，估摸著和白頎在一起的。多半就是陳青青吧。謝梅兒和張美琪是不可能的，她們這會還在布置舞會現場呢。
趕到金花公寓門前的廣場後，方皓雲一眼就看到了正聊的熱火朝天地白頎和陳青青。
“頎、學姐。你們怎麽在一起？”方皓雲走過去好奇地問了一句。
白頎聞言，急忙跑過去站在方皓雲的旁邊，笑著說道：“沒想到吧？”
方皓雲點了點頭，坦然說道：“確實沒想到。”
陳青青頗有深意的說道：“皓雲。我們倆在一起，你是不是特別緊張，你怕我教壞你的寶貝疙瘩？”
聽陳青青這麽一說，白頎的神情間有些驕傲，又有些羞澀。
方皓雲嘿嘿一笑。說道：“哪能呢？學姐是什麽人我還不清楚。也好，以後你和頎多接觸。接觸，你們都是女孩子，容易有共同語言。”
“頎，還記得嗎？前幾天我跟你說過的事情，晚上你做我的舞伴。”停了一下，方皓雲急忙對白頎說道。
“皓雲，我正是為這件事情來的，我怕今晚不能做你地舞伴了…..我媽病了…..我得去醫院照顧她。雖然我媽竭力讓我參加舞會，但是我覺得我不能在媽媽痛苦的時候，丟下她不管自己去享樂……”白頎抱歉似的說道。
隨後，她看了陳青青一眼，說道：“青青姐，你這麽漂亮，不如今晚你做皓雲的舞伴吧？我想你做她地舞伴，他會很樂意的......”
陳青青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傻丫頭，你們是情侶啊，那舞伴理應就是你，我算什麽？我可不能胡亂答應……”
方皓雲微微皺眉，關切的問道：“頎，怎麽阿姨生病了，你也不跟我說一聲，嚴重不嚴重，要不要我出麵聯係一家好醫院？”
“我媽不讓我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是急性闌尾炎，已經摘除了。休息幾天就沒事了。”白頎寬心的笑笑。
“皓雲，這就是你得不對了，你怎麽做人家男朋友地，連人家家裏出了這麽大地事情你都不知道……不合格啊…..”陳青青開玩笑似的嗔怒。
“不怪皓雲。”白頎搶先說道：“是我有意瞞著他地，原本我一直都不打算說，反正媽媽再休息幾天就能出院了。但是今天是盛鑫集團的舞會，不得已我才過來跟皓雲說一聲……”
聽到白頎這麽一說，方皓雲心裏那個感動啊！多好的女孩。
方皓雲想了一下，建議道：“頎，要不我請一個護工去照顧柳阿姨，今晚你來參加晚會，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不行----！”
白頎堅決的拒絕了方皓雲的建議，搖頭說道：“不可以這樣的，媽媽在醫院受苦，我怎麽能去參加舞會。皓雲，晚上我就真的不能做你的舞伴了，不過這會可以陪陪你，媽媽正在睡覺，而且我爸也在。晚上，爸爸要去加班，我一定得去陪媽媽……”
陳青青暗暗佩服白頎，多孝順的女孩子。原本今天晚上，她應該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可惜她卻為了照顧媽媽而放棄了。
她很想去醫院幫幫白頎，至少為她的媽媽調換一個高級病房，雇傭一個高級護工，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從白頎的話中可以看出，白家的自尊心太強，他們未必就會接受自己的好意。或許還有引起人家的反感和誤會也說不定。
再說了，做好事的機會，孝敬未來嶽母大人的機會，理應留給方皓雲才對。
“青青姐，我拜托你一件事情，今晚你做皓雲的舞伴吧？”白頎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再次舊話重提。
“不行……”陳青青急忙拒絕，眼中閃過一絲異芒，笑著說道：“他是你的男朋友，隻有你才有資格做他的舞伴，我是萬萬不行的。”
“沒事的，反正他是個花心的大色狼，他能和公司的女同事同居，為什麽就不能和姐姐跳舞？”白頎咯咯笑著說，回頭對方皓雲說：“皓雲，青青姐做你的舞伴是你的造化，你還不邀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