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戰將穀道推向了巔峰,學院之內人人傳頌,之中最富盛名的要數“頭目非禮穀道事件”,女色魔瞬間成了頭目的代名詞,而頭目對此毫不在意,用她的話來說,“老娘摸自己的男人,天經地義,何罪之有?”

悄然之間,穀道的豔名也傳揚了出去。

此時,季一水,亂傾城,舒米米,三個女人同行而來,找女色魔頭目興師問罪來了,卻被頭目的一句“老娘睡過他好多次了!”頂得啞口無言,隨後,討伐的目標轉向了穀道。

舒米米一進門便喊道:“穀道,你給我出來!你難道忘記我們約法三章了嗎!那個頭目到底怎麽回事!”

“舒姐……”

穀道有些發懵,舒米米一進門便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通,穀道想做解釋的時候,季一水和亂傾城跟了進來,穀道身子一僵,臉色難看:“你們怎麽也來了……”

“臭小子,你睡了我,到底還負責不負責,趕緊讓你母親向東府提親!”

舒米米與其他人不一樣,她不管穀道和誰有關係,必須將穀道搞到手才是關鍵。

“你竟然是愣蛋!!!”

亂傾城在踏入穀道房間的那刻便驚叫起來,穀道猝不及防,沒來得及喬裝打扮,便被亂傾城一眼認出來了。隨後,亂傾城添油加醋的委屈道:“姑姑,他就是垂涎人家美色,逼大爹爹把人家嫁給他的愣蛋!一直看人家的咪咪,還想睡人家!”

季一水在得知穀道與頭目有染後,心靈防線已經被攻破,舒米米和亂傾城的一席話,無疑將季一水的怒火推向了極致。

“穀道,你竟然真的背叛了我,你將我的感情視為何物?隨意踐踏嗎……”

季一水臉色如霜的盯著穀道,字字如冰,悲傷與絕望寫於臉上,寄予穀道身上的所有感情和希望,瞬間被摧毀得一無所有,眼淚很快從紅潤的眼眶中淌了下來。

“季導師,你聽我解釋……”

穀道頭都大了,他不知道該向誰解釋,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還是沒有應付之法。

“夠了!季導師?嗬嗬,我在心中隻是導師這麽簡單?在你與我纏綿,說要對我負責的時候,你不是這個態度!你答應做我唯一的男人,但你現在做了什麽?使用奸計想得到傾城,與舒米米地下情,又與來曆不明的女人有染!你能將我的感情再踐踏的一無是處嗎?我真是看錯你了,居然將終身托付給你……”

言畢,季一水怒極而笑,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愣蛋,你不得好死!玷汙了姑姑,還讓她懷……”

亂傾城為季一水打抱不平,她從心眼裏厭惡穀道,現在穀道背叛了季一水,她更加的厭惡。

季一水攔住了亂傾城,不讓她說出那件事,“傾城!你不要多說,我與他的緣分已盡……”

亂傾城揮舞著小拳頭,咬牙切齒的道:“愣蛋,人家回去要讓大爹爹攻打西府,讓你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大爹爹不會饒了你的!”

“一個一個聽我解釋,好不好?”

事情已經推到了極為混亂的地步,穀道能做的就是靜下心來,一個一個解釋,但事情的發展根本不受穀道控製。

“季導師,你這話說的不對吧!”

舒米米哼笑一聲,冷眼看著季一水,雖然穀道與頭目的事情沒有弄清楚,又插入了季一水和亂傾城的事,舒米米自然很生氣,但是舒米米還是站在穀道這一邊的,聽聞季一水說她和穀道是地下情,立即反駁道:“我和穀道有約再先,怎麽會是地下情?他早已答應等日後功成身就,便要娶我過門。為人師表的你,倒是竟做勾引別人男人的事!”

“誰先,誰後,穀道心中最清楚!”

季一水雖然淚流滿麵,但是眼神卻森寒凍人,她對穀道已經動了殺意,她們一族的女人,若是男人背叛,即便那男人走到天涯海角也要將其斬殺。季一水已經不需要穀道任何解釋,背叛已成定局,因為穀道與頭目發生關係是事實,垂涎亂傾城而做出的下賤作為不可改變,與舒米米的私情也是公諸於眾,一點背叛都受不得的季一水,還有必要聽穀道作解釋?

“勾引別人的未婚夫還有理了?不要臉!”

舒米米的言辭變得尖銳起來。

“你竟然侮辱人家的姑姑!你這個大奶牛!”

亂傾城站在季一水這邊,聽到舒米米的諷刺,亂傾城憤怒不已。

“臭屁孩子還淌什麽水,為你姑姑打抱不平,你又是什麽好東西?穀道會垂涎你這種發育不良的小孩子?一派胡言!”

舒米米性格直率,說話也直接,她的話激怒了亂傾城。

“你……你欺負人家!人家跟你拚啦!”

亂傾城很是憤怒,身子陡然變大,身高五米開外,粉撲撲的大拳頭砸向舒米米。

“我會畏懼你?”

舒米米神力散開,如花綻放,手掌一動,巨大的手印拍向亂傾城。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舒米米和亂傾城已經打了起來,場麵不是穀道能控製住的。

在舒米米與亂傾城打鬥時,一把森冷匕首從穀道身後刺來,“叮!”匕首刃尖頂在穀道身上發出金屬的嗡鳴,穀道轉過頭,握住了季一水的手腕,他不怪罪季一水,柔聲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背叛你,頭目比我修為高,我打不過她,是她強迫我的……”

“還在騙我!一個女人能無恥到強.奸你嗎!”

季一水掙脫穀道的手,舉起匕首,灌入神力刺向穀道胸口,但穀道肉體無雙,季一水根本傷不了穀道。

“頭目是真漢子啊!”

穀道理屈詞窮,說不出什麽有效的話來。

“那撇開她,傾城和舒米米又怎麽回事?你不用解釋了,我容不得半點背叛!”

季一水一刀一刀的捅著穀道的胸口,對愛情的熱情和執著變成了一往無前的殺意,哪怕是不擇手段,也要將穀道殺掉。

“誤會,全是誤會啊!”

穀道說的是真話,但季一水根本不會相信。

“無恥愣蛋!你玷汙了姑姑,傷害她的心,人家跟你拚啦!”

亂傾城還嫌事情不亂,在與舒米米打鬥的同時,將攻擊轉而攻向了穀道。

“都他娘的住手!穀道是老娘的男人,誰敢動他一根毫毛,老娘饒不了她!”

這時,頭目出現了,她一巴掌拍飛了亂傾城,擋在穀道身前,冷眼看著季一水,亂傾城,舒米米,哼笑道:“跟老娘搶男人,你們差得遠呢!”

“你的男人?穀道是我的男人!”

聞言,舒米米大怒,她險些忘記,頭目才是引起事端的始作俑者。

“不管他之前是誰的男人,現在是老娘的男人!”

頭目盛氣淩人,說話理直氣壯。

“搶別人的男人,你不要臉!”

“第一次見到如此下作的女人!”

“你跟愣蛋一樣無恥下流!”

舒米米,季一水,亂傾城三人站在了一條戰線上,一致對外。

頭目笑了,有恃無恐的道:“老娘就是不要臉,就是下作,就是無恥下流,就是搶了穀道,你們能拿老娘怎樣?”

“現在做這些爭辯沒有任何意義!”

季一水瞥了眼穀道,所有的感情早已化成了仇恨,她拉上亂傾城往外走,頭也不回的道:“穀道,你今日背叛了我,等待你的是我無止境的追殺!”

亂傾城跟著季一水走出房間時,回過頭,道:“愣蛋!人家不會放過你!永遠不告訴你,姑姑有了你的……”

“傾城!”

季一水一聲怒喝打斷了亂傾城的話,之後,季一水會離開天府,她已下定決心,她若是殺不了穀道,便讓她的孩子殺掉穀道,背叛之仇永無消平之時。

頭目挑釁的看著舒米米,“那個娘們走了,你不走?”

舒米米沒有理會頭目,而是開口問穀道:“你對我的承諾和約法三章,還有效嗎?”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不要再煩我,好不好呢?你要的責任,我會給你。”

穀道現在思緒很亂,他處理不了這種事。

“第一,不許和任何女人眉來眼去,更不能發生戀情。第二,我以後就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你要對我言聽計從,但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第三,你要記住,我才是你的唯一。”

舒米米自顧自的說起來,“這是我們之間的約法三章,你做到了哪一點?”

“舒姐,對不起,這事情以後再提,行嗎?”

穀道不僅心亂如麻,腦子還是一片空白。

“穀道,你真是好樣的!”

舒米米眼眸濕潤了,轉身走出了房間,“我永遠不想見到你!”

頭目很得意,“老娘的男人誰能搶走呢!”

穀道抬頭看著頭目,麵無表情的道:“頭目,你也走吧!”

頭目有些吃驚的道:“你趕老娘走?”

穀道神色凝重,沉吟一會,道:“我現在是一個背棄信義的人,我連我想負的責任都無法完成,這一切都因為你!你的出現打亂了我的所有!”

“老娘補償你!”頭目滿不在乎的道。

“那我問你,你對我有感情嗎?”穀道問道。

季一水對穀道一往情深,拋棄所有的愛著穀道,卻因為頭目讓她心灰意冷,甚至走上非殺穀道不可的地步。舒米米對穀道也是情根深種,穀道對她也有多年的情感,而對頭目,穀道隻有感激,頭目對穀道恐怕隻有肉體的欲望。

“什麽是感情?”頭目露出茫然的表情。

“我們不合適……”

穀道搖搖頭,苦笑起來。

頭目有些生氣的道:“老娘不管那麽多!別給老娘矯情的說些撒嬌的話,老娘聽不懂!”

“你走吧,等你懂得什麽是感情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你再給老娘說一遍!”

“走……頭目,你不可以這樣!你這是強.奸……”

“你能打過老娘的時候,再跟老娘談感情!在此之前,你是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的!”

頭目封住了穀道的神海和經脈,又一次扛著穀道扔到了床上。

“可憐的穀道少爺……”

六手坐在房間的角落裏喝著茶,用棉花堵住了耳朵。

六手目睹了全過程,其實誰也沒有錯,誰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誰都有自私的占有欲,穀道年紀尚小,隻能算是情竇初開,一下子麵對這麽多女人的圍攻,他怎麽能處理得當呢。

如果非要說出個錯與對,那就是錯誤的相遇,釀成了錯誤的結果,萬事都有因果,錯誤的因,對應的就是錯誤的果。

PS:煙跡不太會寫感情戲,在處理上不能做到滿意,望讀者朋友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