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小道道就出現在總部幾十裏外的山脈旁。”
天夜恭恭敬敬的對樓王之獄說道,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不可察覺的竊喜,他很期待樓王之獄斬殺掉小道道,這樣他就能抱著美人歸了。
“嗯。”
然而,樓王之獄閉著眼睛隻是輕輕嗯了一聲,似乎對穀道沒有任何興趣。
聞言,天夜有些意外,之前樓王之獄還說要第一時間通報關於小道道的消息,現在聽聞消息怎麽一臉的漠然?天夜心裏有些著急,如果樓王之獄不出手,他怎麽得到安靜呢。於是,天夜道:“閣主,您不想和小道道交手了?”
“我從未說過要和他交手。”
樓王之獄隨意的回答著,“下去吧。”
“%¥#@……”
天夜睜大著眼睛,一臉的茫然。事情怎麽又演化成這樣了?但是,樓王之獄已經言明,天夜也無可奈何,隻能心中不甘的退出大殿。走出大殿後,天夜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怎麽回事呢,閣主之前明明對小道道很有興趣啊。”
與此同時。
“那天的事隻是意外。都怪天雷意義用事,在這裏我向您賠禮道歉。”
天穹賠笑道。
穀道說道:“給我吃雞腿就可以了。”
“您真會開玩笑,雞腿怎麽是您這種人物吃的東西呢。這樣好不好,一會我們找家酒樓,我給您點上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天穹的一套說辭全是為了拖延時間。
但穀道卻認真了,他雙眼閃著光,道:“好啊,好啊,我們現在就去吧。”
“稍等片刻。”
“為什麽要等?”
“因為……因為我那個兄弟沒有過來,他也是那天的當事人,我們一同給您道歉。”
“有雞腿,有好吃的就可以。走吧,不等他了。”
“%¥#@……還是等一等吧。我們的總部就在那裏,很近的。”
“不等了,剛才我去的那家酒樓就不錯。我先去那裏等你了。”
“別……”
天穹一把拉住穀道,滿臉堆笑著,“您這麽心急做什麽。”
“肚子餓了。”
穀道摸著肚子說道。
下一刻,天夜黑著臉飛了過來,見到天夜過來,天穹心頭一喜,但緊接著笑容又凝固了,隻有天夜一個人過來,根本不見樓王之獄的身影。天夜來至天穹身旁,天穹忙問:“閣主呢?”
天夜看了眼穀道,又看了眼安靜,咽了一口口水,道:“閣主對他又沒興趣了……”
“%¥#@……”
天穹像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僵硬了。
穀道見天夜來了,催促道:“他來了,一起去吃雞腿吧。”
天穹幹笑兩聲,“嗯……今天不方便,改天吧。”
一聽不讓吃雞腿了,穀道立馬就急了,“你說話怎麽不算數!”
“嗬嗬……”
天穹難看的笑著,心中叫苦不迭,閣主真是把我害慘了……
“要不我們就請他吃一頓。”
天夜一直偷偷瞄著安靜,心裏越來越癢,漸漸,他萌生了和天黃一樣的想法,找機會將安靜擄走,然後再……嘿嘿。
“走吧,走吧!”
穀道又催了起來。
“%¥#@……”
天穹實在沒有招了,以穀道的戰力,若是發怒了一巴掌就能拍死他,“好吧,我們走。”
……
天池城。
“我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地獄閣的強者居然和他倆坐在一起把酒言歡了!”
“難道是他的強大已經令地獄閣屈服了嗎!”
“噓……小點聲,別讓他們聽見了。”
穀道和安靜一出現,剛剛平靜下來的天池城又騷亂了起來。之前的酒樓被穀道轟爛了,他們找了一家隔壁的酒樓,現在,城中的人們又爭相跑到了這裏,看見穀道他們和地獄閣的天穹他們一同吃飯喝酒,完全被驚呆了。
“您多吃點。”
天穹坐在酒桌上,額頭和眼角不斷的抽搐著,穀道哪裏是在吃東西,根本就是在搶東西,也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整整一桌的東西成了他一個人的了。
“你也吃啊!”
穀道將塞進嘴裏的雞腿又吐出來遞給天穹。
“不,不要了……”
“隻有我一個人,我會很不開心的。”
“%¥#@……”
聞言,天穹的臉都黑了,拿起那隻雞腿,上麵不僅有穀道的口水還有嚼爛的碎菜,看一眼就反胃,天穹怎麽能吃得下去。
天夜一直拄著腦袋盯著安靜看,目光在安靜的臉上和胸脯不停的掃來掃去,不時還眨下眼睛傳個秋波,這讓安靜很是不自在,她用手碰了碰穀道向他求助,而穀道隻知道吃,對於天夜用目光調戲安靜的行為視而不見。
“你們先吃,我上個廁所。”
天夜起身離開了酒桌,他找上酒樓老板將一個儲物袋扔給他。
見此,酒樓老板立刻眉開眼笑,道:“客觀有什麽事吩咐?”
天夜說道:“儲物袋中是五十萬元石。隻要你想方設法將那個吃東西的人引開,元石就是你的。”
“沒問題。”
酒樓老板滿口答應。
之後,天夜坐回了酒桌對穀道說:“您覺得這裏的飯菜怎樣?”
“很好吃。”
穀道嘴裏塞滿了東西,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吃就好。”
天夜嘴上敷衍著,眼睛卻盯著安靜,嘴角輕輕的勾起一絲淫笑,暗道:“馬上就能得到你了。”
不一會,酒樓老板上來了,他找上穀道,說:“客觀,您點的烤乳豬做好了,可是店裏夥計抬不動,要不您親自跑一趟?”
“好的,好的。”
穀道想都不想,直接站起身來。
這一幕,怎麽如此的熟悉?安靜恍然,之前在那個酒樓,老板就是這樣把穀道支開的,然後她就暈過去了。她看了看對她奸笑的天夜,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安靜趕忙起身,抓住穀道搖頭示意他不要走。
“我很快就回來。”
穀道的傻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傻得不可救藥了,這種支開他的小伎倆破綻百出,而且還是故技重施,穀道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等穀道和酒樓老板走後,天夜一拍安靜的脖頸,安靜就暈了過去。
“你!”
天穹對天夜的舉動有些詫異。
“趕緊逃走吧!”
天夜將安靜抗在肩上,衝天而起。
“這個混蛋,我如果待在這裏非被他害死不可。”
天穹往後看了一眼,穀道還沒過來,他不再停留同樣飛了出去。
“快看啊,美人又被擄走了!”
“一天的時間被擄走兩次,美女處處存在危機啊!”
看到天夜將安靜擄走後,圍觀的人們又驚呼了起來。
穀道扛著一大隻烤乳豬走了過來,卻不見安靜,天穹,天夜,聽到外麵的人們喊著安靜被擄走後,穀道頓然大怒,“我剛剛把小啞巴找回來,竟然又被擄走了!到底是誰這麽可惡。”
穀道壓根就聯想不到天穹和天夜,滿頭霧水的不知道凶手是誰。
“黑袍人向那個方向去了!”
“我真的生氣啦!”
穀道怒喊一聲,化作一道光,扛起烤乳豬就追了上去。
“轟!”
穀道一離開,酒樓又塌了,酒樓老板躺在廢墟裏,懊悔的道:“我就知道會遭報應……”
天夜和天穹撕開空間逃走的,瞬間就沒了去向,穀道一路追趕都沒發現蹤跡,他不知道,天夜帶著安靜又去了山脈的那個山洞,而天穹幹脆逃回了地獄閣總部。
“哈哈!小美人,你要成為我的**之物了!”
天夜扛著安靜走進了山洞,踏入洞穴的那刻,撲麵而來的便是濃重的血腥味,天夜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穀王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而天黃被轟進了岩壁,死於非命。
“這裏發生過什麽……”
天夜將安靜放置在地上,走過去探了探穀王的鼻息發現她還活著。然而,天夜的目光掠過穀王的胸前時,從那撕裂的衣襟縫隙間看到了一抹雪白,再看那高高挺起的肉峰,天夜色心又起,“哈哈,今天真是走桃花運了,不僅能得到小美人,還能一嚐穀王的滋味,真是令人興奮的一天啊!”
說著,天夜的手便伸向了穀王的胸前,在即將碰觸到穀王的胸部時,穀王忽然睜開了眼眸,一股龐大的斥力將天夜彈開,天夜撞擊在岩壁上吐了一口鮮血。
穀王站起身來,殺機外露,“你竟然敢打我的主意!”
“穀王,你聽我解釋!”
天夜臉色蒼白,一臉恐懼。
“我隻相信我的耳朵!”
穀王抬起玉手,引力與斥力同時湧上天夜的身體,“啊!”天夜慘叫一聲,一正一反兩股力量瞬間將天夜撕成了碎片,鮮血飛濺,碎肉噴了整整一牆壁。
“噗……”
穀王的傷勢還沒有恢複,動用武力導致氣血逆流,穀王吐出一口血來,她看到地上昏迷的安靜後,道:“她就是穀道要找的小啞巴?哼,果然長得美若天仙。”
穀王心念一動,安靜便飛了過來,然後懸浮在穀王身後。“留你一條命,當做威脅穀道的人質吧。”
與此同時,穀道停在了地獄閣上空,據旁觀者言說,擄走安靜的是黑袍人,但這裏有很多黑袍人,到底是哪一個呢?
“誰擄走了小啞巴,快把她交出來!不然我就殺了你們所有人!”
穀道對著地獄閣總部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