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西域又熱鬧了起來,每個地方都在傳播著一則驚天消息,一男一女在普洱城與地獄閣火拚,男子連殺地獄閣數百強者,又殺了地獄閣兩名天梯境強者,威不可擋,傳聞那女的美若天仙,當屬天下第一美女,而男子隱約與大鬧王者之戰斬殺霸王的小道道聯係在了一起,讓人津津樂道之時又多了幾分畏懼。
當整個西域都在談論此事件時,地獄閣總部的氣氛卻顯得有些凝重。
天穹,天夜,天黃三人單膝跪在地下,神色恭敬又畏懼的望著前方正坐的男子。他,不僅在三人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即使整個地獄閣也視他如神明,他的強大毋庸置疑又匪夷所思。
他就是樓王之獄。
這次,地獄閣死了數百成員還有兩名天梯境強者,損失相當之大。自知犯了錯誤的三人,屏氣凝息,連大氣都不敢喘,仿佛在等待死亡的宣判。
樓王之獄身著素白長衣,白發與衣服混為一色,使得他的膚色更顯白皙,看起來隻是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樓王之獄單手拄著下巴,斜斜的靠著座椅,另一隻手轉著一縷白發,仿佛在想在什麽。在樓王之獄身側站著一個絕美黑衣女子,她就是穀王,相比於五年前,她多了幾分成熟和嫵媚,雖然麵無表情,但是那驚人的誘惑力如太陽的光線般無處不在。
“小道道……”
思考了許久的樓王之獄,低聲念著這個名字,然後咧嘴哼了一聲,將狹長的眸子轉向穀王,道:“小道道就是穀道吧?”
穀王不動聲色的點頭。
樓王之獄坐直身體,看著下方戰戰兢兢的三人,道:“行了,你們退下吧。”
三人麵麵相覷,有些意外,地獄閣損失這麽大,樓王之獄居然沒有懲罰他們。
“此事都因天雷而起,我沒有理由責怪你們。”
樓王之獄漫不經心的說道。
三人臉上皆是一喜,連忙磕頭,“多謝閣主不怪罪之恩。”
樓王之獄道:“如果有他的消息,第一時間通告我,我倒是很想會一會他。下去吧。”
“是!”
三人滿心懷喜的退走了。
走出大殿,三人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天穹道:“聽出來了沒有,閣主想要與小道道切磋切磋呢。”
“那小道道是必死無疑了。”
天黃眼珠子賊溜溜的轉著,心裏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麽。
“如果小道道死了,那個女人……嘿嘿……”
天夜一想起安靜的美貌,他就心裏癢癢。
“德性!”
天穹白了一眼天夜,對天夜和天黃道:“別好了傷疤忘了疼,那女的就是一個禍端,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天夜和天黃忙點頭。
天穹走後,天夜和天黃對視了一眼,然後分兩個方向走開了。隻是這一眼,他們兩人都看出了對方對安靜的記掛,正如天穹所言,他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對安靜打起了主意。他們之所以又起心思,隻要是樓王之獄對穀道的態度,在他們看來,樓王之獄與穀道一戰,穀道必死無疑,所以安靜就成了無主之物,這倒是他們奪取的好機會。
以兩人對安靜的垂涎,恐怕等不到樓王之獄出手了。
大殿中隻剩下了樓王之獄和穀王。穀王對樓王之獄說道:“樓叔叔,你真想和穀道一戰?”
樓王之獄抬手看了一眼穀王,輕笑一聲,“我隻是想看看,霸王的兒子有多厲害。”
這話好像觸動了穀王的痛楚,她臉色略微有些變化,咬了咬紅唇默默不語。
樓王之獄這才領會過來,身旁的穀王也是霸王的孩子,但不是真霸王的孩子,包括那破滅勢力的所有人都是冒牌貨的種。穀王一直因為是霸王複製體的女兒而耿耿於懷,她最大的心願就是成為真正的霸王之女,而不是複製體之女。
“雖然……”
關於此事,樓王之獄不知該如何開口,歎了一聲,道:“不必在意,你已經很好了。”
穀王輕輕攥緊了衣角,腦海中浮現著穀道,一個瘋狂的想法在悄然醞釀著。
……
在普洱城發生的事,穀道扭頭就忘記了,這事兒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小插曲,重要性不如一根雞腿。此刻,穀道帶著安靜又來到了另一座城,當然,造成的影響和普洱城差不多,又是一番躁動,整個城的人在往一處地方圍聚,人山人海,將街道都擠得水泄不通。
“天池城驚現美女了!”
這話在城中的大街小巷一直傳蕩。
“他倆不會是前兩天在普洱城大戰地獄閣的男女吧?”
“我的天,剛鬧完事就敢光明正大的招搖過市,他們的膽子真大啊,不怕地獄閣過來報複啊!”
“我覺得還是躲遠點好,如果真是他倆人,不出一會兒地獄閣就會來人了。”
很快,人們就將穀道和安靜與前兩天的兩人聯係到了一起。如此一來,穀道和安靜的方位又暴露了出去。
“趕緊吃東西啊!”
穀道又是狼吞虎咽的吃東西,而安靜看看四麵顯得很擔憂,因為,此時此景和兩天前一模一樣,她擔心又會發生戰鬥。但是,安靜不能言語,寫字穀道又看不懂,這種想要表達想法又不能說的感覺,讓安靜有種要憋出內傷的預感。
與安靜的擔心相比,穀道反而期待地獄閣的人來找茬,找一次,他就能吃一次免費大餐,這樣混吃混喝的也挺好。
大概一刻鍾後,酒樓的老板忽然上來了,他對穀道說:“先生,您要的一千隻雞腿做好了,隻是當前人手不夠,您能過來自己取一下嗎?”
“好的,好的!”
穀道滿口答應。
剛一起身,安靜就抓住了穀道的衣角,搖頭示意不讓穀道離開,在這樣一個壞境裏,安靜生怕穀道一離開,這些流口水的男人把他吃掉,穀道在她有安全感,穀道不在,安靜的處境很危險。
“我馬上就回來的。”
女人與雞腿,兩者選其一,穀道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但為了不讓那些流口水的人對安靜動手動腳,穀道對所有人道:“誰若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把他烤著吃掉!”
此話一出,畏懼在酒樓裏的人皆是後退數米遠。
“我馬上回來!”
隨後,穀道一路小跑跟著老板離開了。
“嗬嗬……”
人群中的一個男子在穀道離開後,陰沉的笑了起來,一雙三角眼滿是垂涎的望向安靜。下一刻,他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無聲無息的來至安靜身後,手掌探出來,捂住安靜的口鼻,神力一動,安靜便暈了過去。他將安靜抗在身上,一飛衝天,向遠處而去。
此人的動作相當之快,圍觀的人們隻覺眼前一花,安靜的人就消失了,隻能看到天空中有一個黑影在向遠方飛走。
“美人被擄走了!美人被擄走了!”
人群一下子騷亂了起來,一人張口嘶喊之後,整個城中的人都跟著亂了起來。
聽聞到外麵的喊聲,穀道連忙折返回來,看到的卻是空空的酒桌,安靜的人沒有了。
“她人去哪裏啦!”
穀道焦急的問著圍觀的人。
“不知道是誰將她擄走了,往那個方向去了!”
一個圍觀者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轟!”
穀道化作一道金光衝天而起,在他離開酒樓的那刻,整個酒樓都塌了,慘叫聲接連起伏。
酒樓老板倒在廢墟裏麵,身上好多處傷口,望著穀道離去的方向,他悔不當初的道:“我就知道做壞事會得報應的!我的酒樓哇!都毀掉了……”
剛才,一個黑袍人給了酒樓老板一萬元石,老板見錢眼開聽從了黑袍人的話,以人手不夠為由支開了穀道,一萬元石賺到了,但是酒樓轟塌的損失是這一萬元石的百倍,老板真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嗬嗬……美人,我終於得到你了!馬上就能品嚐你的味道了……”
疾馳的風將黑袍人的兜帽掀翻到腦後,他的容貌露了出來,此人就是天黃。他抱著安靜,眼中放著淫光,他向四周看了看,想要找一處地方就地解決安靜。
嗖……
化作金光的穀道速度十分恐怖,一恍惚之間就能飛出千萬米,所過的虛空如同紙一般,輕易的就被劃開了。忽然,穀道在前方看到了一個黑袍人,怒火燃氣,“居然敢搶走……她叫什麽來著?嗯……對,小啞巴。居然敢搶走小啞巴,給我雞腿也饒不了你!”
“你給我站住!”
穀道在後麵喊著。
黑袍人轉過頭,白皙的臉上滿是茫然之色,但在看到穀道的麵孔時,又露出了驚色,“穀道?”
“將小啞巴還給我!”
穀道一閃之間,擋在黑袍人身前。
“你說的小啞巴是誰?”
黑袍人嗬嗬一笑,上下打量著穀道,道:“許久不見,泡妞的手段高明了。這招無中生有,很不錯嘛!”
黑袍人不是天黃,而是準備返回地獄閣的穀王。
“你一定把小啞巴藏起來了!”
穀道一口認定是穀王擄走了安靜。
“嗯……”
穀王想起來天穹他們匯報事情時提到過,穀道旁邊有個美女,現在看穀道火急火燎的樣子,那女的應該丟了。穀王笑了一聲,眼眸忽然閃過一絲亮光,一個念頭在心間而生,這就是那個瘋狂的想法。
穀道大聲道:“快點給我,不然我生氣了!”
“你還認識我嗎?”
穀王笑看著看起來傻乎乎的穀道。
“我才不認識你呢!”
“哦,失憶啦?”
穀王嫣然一笑,笑得很是迷人,她靠近穀道,修長的玉手在穀道臉上撫摸了一下,一雙眸子秋波泛濫,道:“我的確將你的小啞巴藏了起來,想找小啞巴就跟我過來。”
話落,穀王不遠處的一片山脈過去了。
“不要走!”
穀道跟了上去。
……
天黃抱著安靜飛至一片山脈,這裏的山並不高大,矮樹蔥綠,野草遍山。天黃曾經來過這裏,這裏有一處山洞,作為他和安靜行事的洞房再合適不過了。
山洞很深,裏麵有很多亂石和高大的鍾乳石,天黃帶著安靜飛入了山洞,沒有走的太深,越往裏麵光線越暗,這樣就看不清楚安靜的美貌和玲瓏美體了。黑燈瞎火的,美女和醜女又有什麽區別。
天黃將安靜放置在地上,看著安靜絕美的臉龐,看著她飽滿的胸脯和迷人的曲線,天黃的口水泛濫得一發不可收拾,他連連吞著口水,摩拳擦掌,剛想撲到安靜身上享受這個美人,卻聽洞外傳來了人聲。
“你要帶我去哪裏!”
“不是找小啞巴嗎?跟我來就是了。”
穀道和穀王的聲音越來越近。聞聲,天黃心頭一跳,臉色大變,他聽得出來,男人的聲音是穀道的,女子有些熟悉但一時間聽不出來,“他怎麽這麽快就追過來了!”
天黃手忙腳亂,不知所措,這時候逃走一定會和外麵的穀道碰麵,那他就真的死定了。
“先藏起來!”
天黃往後麵瞧了一眼,抱起安靜躲在了岩石後麵,他心跳如狂,很是懼怕,盡量屏住呼吸不喘大氣,也許躲避一會就能混過去了。
“嗒嗒嗒!”
輕盈的腳步聲在洞內響了起來,緊接著,另一個腳步聲也跟了進來。
天黃偷偷往外瞄了一眼,看到黑袍女人後,頓然一驚,“怎麽是她!”穀王是樓王之獄身邊的紅人,平日裏,他們對穀王很是尊敬,一般情況下,穀王是不會離開樓王之獄身旁的,今日怎麽出來了,而且還和穀道在一起。
“小啞巴在哪裏?”
穀道進入山洞卻不見安靜的身影,他對穀王質問道。
“她啊,在我衣服裏麵……”
穀王向穀道靠近一步,媚眼如絲,指著自己高聳的胸部,說道:“你撕開看一看,她就在那裏!”
“我戳……穀王竟然這麽騷!我怎麽就沒看出來!”
聽聞穀王的話,天黃的小眼睛都瞪圓了,傻子都知道,穀王這是在勾引穀道,“女人果然是表裏不一,平常冷冰冰的不言不語,勾搭起漢子居然這麽老練!媽蛋,這眼神騷到骨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