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殺!”
“你怎麽總想爆耳蟲菊花啊!你怎麽總想爆耳蟲菊花啊!你怎麽總想爆耳蟲菊花啊!”
“嘿嘿,就這麽點愛好!”
耳蟲算是鬱悶到了極點,怎麽就對上了這個專門攻擊後庭的惡心對手?都說女人怕龍爪手,男人怕猴子偷桃,鄙人不抓胸,不偷桃,隻攻擊菊花,真才是最可怕的啊!
經過幾次交手,不管耳蟲怎樣攻擊,鄙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他身後,然後萬惡的將食指戳過來,這讓耳蟲有種菊花欲要大肆綻放的恐懼,不由得菊花一緊,四路亂逃。鄙人身法詭異,耳蟲全力躲避都顯得有些來不及,每每都是以極小的錯差堪堪避過,每每都是後背發涼,菊部地區吹著冷風。
“能不能不這樣!能不能不這樣!能不能不這樣!”
耳蟲的臉色泛白著,哀嚎著喊道。
鄙人如風一般的飄到耳蟲身後,身子下彎,疊起的食指從下而上的刺出,口中道:“讓鄙人插一下就好!”
“一下就死啦!一下就死啦!一下就死啦!”
耳蟲急身而閃,鄙人從身側襲過,食指如金屬般閃爍了一點寒光,耳蟲倒抽一口涼氣,然後向遠處跑開,口中道:“誰跟耳蟲交換一下對手!他娘的隻攻擊菊花,耳蟲的菊花很嬌嫩,經受不起啊!”
“菊花!?”
“菊花?!”
正與又邪交戰的六手,還有和另一位成員激鬥的白尺,聽聞菊花二字後,近乎同時都呆住了。
兩人都有不堪回首的經曆,皆對菊花二字很敏感,這是一處傷疤,揭開不得。
六手呆呆的回想起,那一天,不能忘卻的那一天,穀道用大粗石柱爆了他菊花,血淋淋的回憶和哀傷瞬間就擊垮了六手。
“轟!”
六手被又邪的攻擊轟飛出去。
“嘔……嘔……”
同時,剛交手沒幾招的白尺嘔吐了起來,這一吐,不僅勾起難堪的回憶,還將自己瞬間逼入絕境,鬼組織成員可不會因為白尺的嘔吐而停止攻擊,一記神術之後,白尺就暈死了過去。
白尺就是一個脆皮,每次都是他先倒下。
不過,倒下的白尺,或許才是最厲害的時候。
“夢之劍:魂斬!”
在白尺倒下的那刻,一道虛晃的人影從白尺身上飛出,他手持長劍,對著鬼組織成員素樸無華的斬出一劍。一道白光閃過,一道不可愈合的裂縫出現,虛空像紙一般的被斬開了,呈現交錯的混亂現象。
“噗!”
一條清晰的血線將鬼組織成員一分為二,半個身子從傷口處斜斜的滑了下來,死於非命。
“劍客,即使倒下也是不可戰勝的!嘔……”
這虛晃的人影正是白尺的靈魂。因為白尺總是暈死過去,這麽脆弱的失敗無法讓高傲正義的劍客接受,一次暈倒後,白尺領悟了這種交疊於生死之間的狀態,並將之運用。
其實,這就是靈魂出竅,隻不過,別人的靈魂出竅距離死差不多了,白尺卻變得異常強大,因為處於靈魂狀態的他根本不懼怕任何攻擊。
耳蟲的一句話,將戰局改變了。
六手處於弱勢,白尺在落敗後以靈魂姿態強勢勝利,而磐石在六手處於弱勢時,情緒波動太大,導致不分上下的平局轉為了劣勢。
磐石道:“耳蟲,我跟你換!這娘們兒,一直想親我!真惡心!”
鬼女的聖術很詭異,隻要被她吻到,身體內的神力和陽氣很快就會被抽幹,即使不用四唇相貼,也能近距離的吸取力量。磐石的鬱悶程度比起耳蟲也差不了多少,每每攻擊,對麵都是一個撅著嘴巴的魅惑臉龐,是親她,還是親她,還是親她?忍不住哇!
耳蟲與磐石交換了,剛才還暗自喜悅的耳蟲又是逃竄起來,口中慘叫道:“不要親耳蟲,不要親耳蟲,不要親耳蟲……”
鄙人是一直要戳菊花,鬼女是一直要親嘴,兩人都讓人很無奈。
“死亡之吻!”
“啊……”
鬼女的身法要比鄙人還要飄逸,耳蟲躲避不及,被鬼女親到了,然後……耳蟲被吸成了排骨幹,倒在地上連動彈都不能。
“你給我滾開!”
“千年殺!”
“啊……”
磐石被鄙人戳中了菊花,好在鄙人沒有動用神力,但直灌菊門的痛楚還是疼得死去活來,磐石倒在地上抽搐著,他被鄙人封住了神海和經脈,然後,鄙人蹲在地上,食指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戳著磐石,磐石慘叫了幾聲就暈了過去。
磐石幸運的加入了殘菊黨,與六手成了同僚。
“戳!戳!戳!”
六手回憶起傷心史後,便一蹶不振了,被又邪的蠍子尾戳中屁股,也倒了下去。
交戰的五人,倒下了三個。越秋語修為不高,不是命之淨土級別的鬼組織成員的對手,幾個回合後就落敗了。現在,隻剩下白尺一人,落敗的幾人倒是沒有被趕盡殺絕,隻是被束縛了起來。
又邪,鬼女,鄙人,將目標轉向了白尺。
“不管對手是誰,不管對手是一人還是許多人,正義的劍客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來吧,我的劍,已經準備好了!”
白尺一臉從容的說道。
“嘎嘎!希望你一會還有這份從容。上!”
又邪率先衝了過來,長長的蠍子尾從黑袍中探出,如同一把黑色長槍般刺向白尺。
“奪命劍!”
白尺將劍挽出一朵花,一甩手扔向了又邪,劍在空中飛掠,似流星般拉出長長的尾線,劍過長空,虛空一片扭曲。
“叮!”
又邪將蠍子尾拉回,再似鞭子般抽向長劍,在一聲鏗鏘之音中,劍被彈飛,又邪也震退幾步,又邪稍稍怔了下,道:“劍術不錯!不過……”又邪一踏虛空,施展了小世界,一片黑暗籠罩過來,包裹方圓幾十米,而又邪沒入小世界不見了身影。
“回春劍!”
白尺揮舞起手指,一點那片黑暗,飛出去的長劍折返回來,如同一道驚鴻般將小世界斬開。
“怎麽可能!他竟然能將小世界斬開!”
又邪顯現出原形,心中驚訝,第一次見到能夠斬破小世界的劍術。
“噩夢之吻!”
鬼女踩著蓮步,如一縷輕飄飄的幽魂,幾步就踏至白尺身旁,紅唇貼近白尺,卻是從白尺臉上交錯而過。鬼女一驚,“他是靈魂!”
“暗殺之劍!”
白尺心中得意,靈魂本無實體,一般神術根本不能傷及分毫。下一刻,一把巨大的黑劍從地下冒出,刺向鬼女。鬼女趕忙施展護體神術,並迅疾的退開,黑劍襲過,磅礴的劍氣蕩過,將鬼女震飛數十米。
又邪和鬼女兩人出手都沒占了便宜,他們很吃驚白尺的戰力,一個貌不驚人的家夥竟是這麽難對付。
“邪惡永遠不會贏過正義,就好比黑暗懼怕光明一樣,正義的劍客……啊……”
在白尺神氣自得的宣揚正義時,他突然閉口長嚎,這聲急促的喊聲充滿了怨念和苦痛,臉龐因痛苦變得很猙獰,他捂著屁股轉向自己身體的方向,又氣又怒,瞪著蹲在那裏的鄙人吼道:“不許戳我菊花!”
“嘿嘿……”
“啊嗷~~~”
鄙人衝白尺咧嘴一笑,兩根疊起的食指快而狠的刺向白尺的菊花,白尺應時哀嚎起來。
白尺雖是靈魂,但是身體的痛苦還是能夠感受到的,更別說被戳菊花的苦痛了。
“原來他的弱點是這裏!”
又邪和鬼女皆是一笑。
“戳!”
“嗷嗚~~~”
“戳!”
“啊嗚~~~”
“戳!”
“嗷嗷嗷~~~”
鄙人一下又一下的戳著菊花,白尺一次又一次的嘶嚎著,簡直慘不忍睹,他想過來阻止鄙人,但菊花疼得他邁不開腿,最後,白尺在一聲無助憂傷的哀嚎中倒下了。
殘菊黨又多了一人。
一直躲在旮旯角裏的花香度,在目睹六手他們落敗後,很是著急,“花香度還是躲起來為好,不然拉粑粑會很疼。”
“這還藏著一個!”
“糟糕!花香度被發現了!”
“哪裏逃!千年殺!”
“花香度……嗷嗚~~~”
“千年殺!”
“嗷嗚……”
花香度直接被戳暈了,鄙人實在太威猛了,誰都受不了這麽陰毒險惡的招數。
“嘎嘎!將他們都綁起來,靜等荒體回來!”
穀道不在西府府內的事實,他們早清楚了,隻是想以六手等人做人質逼穀道就範。
鬼組織的頭領和她身旁的女成員都未言語,看不出她們麵具下的神情,也不知在想著什麽,不時,那女成員會發出一聲輕歎。
“從剛才,你一直在歎息,心中還有他?”
鬼組織頭領側頭看著女成員,不冷不熱的說道。
“為組織效力是我的榮幸,兒女私情已跟我沒任何關係,他……跟我沒關係。”
“很好。有此覺悟是好的。因為他根本就是一個玩弄女人感情的家夥,他的身邊不會少女人。等會他出現,身旁一定有個女人。”
聽言,鬼組織頭領很滿意,又說道。
“頭領,藏在府中的兩個女人怎麽對付?”
又邪說話的時候,舔了舔舌頭,露著陰森的可怖。
“抓出來!但別傷害那個粉衣服的女子。”
鬼組織頭領淡然道。
“是!”
又邪點頭道。
隨後,蓧佳和亂傾城被抓了出來,蓧佳在見到六手等人後神色難看,“怎麽都輸了……斑公,千萬別回來啊!”
亂傾城有意無意的瞧了眼空中的鬼組織頭領,隱晦的一笑,掃了眼場中的幾人,好像跟自己沒關係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優哉遊哉的哼著小曲。
“這妮子……還敢哼曲!”
又邪看了眼亂傾城,眼中滿是厲色,如果不是頭領下了命令,他非得讓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知道什麽是恐懼。
“真想戳她菊花!”
鄙人手指癢癢,不住的活動著手指,看到這麽囂張的家夥,就是想戳。
“哼!”
鬼女哼了一聲,對亂傾城道:“你別想耍花招,不然弄死你。”
亂傾城嫣然笑道:“人家很乖的,不會妨礙你們抓愣蛋的。拜托你們一件事,抓到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拜托啦!”
“他們是一路人嗎?怎麽還盼著荒體被抓?”
亂傾城的話讓又邪三個一頭霧水。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度過,大概半個時辰後,穀道和舒米米有說有笑的出現了。
“舒姐,等一下!”
即將踏入府門時,穀道感覺到了幾股很強大的神力波動,臉上的笑意被一抹凝重所替代,急忙道:“有情況!”
“荒體,我們等你多時了!”
穀道一現身,又邪便陰笑了起來。
穀道與舒米米進入府中後,看到了空中虛立的鬼組織成員,還有被捆綁起來的六手等人,還有又邪他們三個。
“竟然敢動我的母親和親人朋友!”
穀道在看到被俘的越秋語,蓧佳,六手他們後,怒火瞬間衝了上來。
“果然如此!他身邊總有女人!”
穀道出現後,鬼組織的頭領低聲笑了一聲,笑中帶著一絲失落和絕望,還有一種無言的心痛,正如她所言說的,穀道真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本是隨意的一句話,卻是成為了現實,不知該嗬嗬,還是嗬嗬。
而頭領身旁的女成員在看到舒米米後,從麵具中射出來的目光顯得極度冰冷,這是一種忍不住想要撕裂對方的感情,像是幾世仇人一般,“竟然是她!”
鬼組織頭領看出了女成員的憤怒,道:“他或許早把你忘記了,就像忘記我一樣。”
說話時,鬼組織頭領下意識的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她抬起頭,再看穀道時,多了幾分陰冷。
隨後,鬼組織頭領下令道:“將荒體拿下!”
“這聲音……”
穀道忽然怔了一下,憤怒頓時被衝散,抬頭望了過去,鬼組織頭領的聲音很熟悉,很熟悉,一聽到這聲音,穀道心頭莫名的顫了一下,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油然而生,“這聲音是季導師!”
不需要確認,不需要揭開鬼組織頭領的麵具,不需要她承認,穀道認得,聽得出來,她就是憤然離去的季一水,那個要報複穀道將之斬殺的女人。
“季導師,是你嗎?”
穀道抬頭望著鬼組織頭領,輕聲問著。
鬼組織頭領沒有言語,撇過頭,凝視著下方的男人,眼神更為冰冷了。導師,導師,隻是導師而已啊!
一旁的女成員看了眼頭領,又看了眼穀道,他倆之間的事,她早知道了,也是因此才斷了她的念頭,但是……不見穀道,她還能保持鎮靜,可一見他,平靜的心湖又起了漣漪。
穀道還是那麽迷人,那張揚的紅發……
“季導師!”
舒米米驚訝的張大著嘴巴,不可置信,季一水?麵前的鬼組織成員是季一水?怎麽可能!她怎麽會成為鬼組織成員!
“是她!一定是她!這身材……嗯?她懷孕了!”
穀道在看到季一水高高鼓起的肚子時,又是一震。
“動手吧!”
季一水將頭瞥向一邊,擺了擺手,道:“將荒體帶回組織!”
“是!”
又邪,鬼女,鄙人,三人同時向穀道殺過去。
“舒姐,你躲到一旁。”
穀道收回投向季一水的目光,側頭對舒米米說道。隨後,穀道腳下一踏,身形似劍,舉拳迎了上去。
“千年殺!”
鄙人故技重施,本是向前的路線,忽的轉移,下一刻,他詭異的出現在穀道身後,戳向穀道菊花。
“哼!”
穀道用餘光瞄了眼鄙人,不屑一笑。明知鄙人要戳他菊花,卻是不躲避,而是揮出拳頭轟向又邪。
“得手了!”
鄙人心中暗喜,疊起的手指猛力向菊花一戳,“轟!”鄙人好像戳中了什麽東西,但緊接著爆炸了。
“啊啊啊啊……”
鄙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他的雙手被炸沒了,血淋淋的一片,兩隻手被炸成了碎肉。
“轟!”
穀道一拳將又邪轟飛,回頭看了眼鄙人,冷笑道:“這麽卑劣的手段,怎麽會對我起作用?”
又邪三人,穀道認得,在皇族之戰時曾目睹了他們的招數,鄙人閃到他身後時,穀道就知道他想做什麽,於是,他用透明血蓮護住了屁股,鄙人想要戳菊花卻戳在了血蓮上麵。
“既然這麽喜歡戳菊花,我就讓你享受一番!”
話音落下,穀道來至鄙人身後,一把扯下他的右手臂,在他嘶喊時,穀道將手臂刺入了他的菊花。
“嗷啊啊啊……”
鄙人慘烈的喊叫著,已經不知道是手臂疼,還是菊花疼了。
“荒體怎麽變得這麽強!”
穀道的手段讓又邪和鬼女變了臉色,穀道比當初在南海強了不知多少倍,簡簡單單的幾下就把鄙人搞成了這副模樣,他們可是天梯境一層天的高手,怎麽在穀道手中跟小孩子一樣脆弱。這才過去多久,穀道成長的也太快了吧?
“爆菊是這樣的!不過,你太吵了!”
穀道冷冷看了眼鄙人,一腳踢飛了鄙人的頭,那撕裂的叫聲應聲停止,穀道將頭轉過來,盯著又邪和鬼女,道:“你倆想怎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