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止住了腳步,臉上的表情更加的不善了。盯著已經跳下擂台的相鄰的擂主看了幾秒鍾的時間。心裏不斷的在權衡利弊著,再考慮是上還是不上。上怕是會引來古歌的借題發揮,不上又讓葉皇覺得有些不爽。
心裏的念頭已經完全的表現在了葉皇的臉上,一會兒是一往無前的果決,一會兒又是束手束腳的猶豫不決。都已經在不斷的後退的擂主被葉皇看得是心驚肉跳的,雙腿都有些不利索了,有些打擺子。
“不會吧,這都還要上,還要來。不是都投降了麽,這還有沒有規矩了,這還要不要人活了。”擂主喃喃自語,臉色蒼白無比,豆大的冷汗如雨一般的下落著。
擂主認真的思考,要是葉皇真的出手能怎麽辦。結果無比鬱悶,無比悲憤的得出了一個結論——涼拌。除了像隻沒有反抗的小雞一樣被胖揍一頓,好像真的還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行得通的了。
不過葉皇最後還是放棄了,雖然不齒與對手的不戰而退,但是還真的是沒有什麽大仇的樣子。要是這樣就與擂主對手,恐怕古歌真的會第一時間出來的,到時候雖然不會怎麽樣,但是誰知道古歌又會以此來要挾自己幹些什麽東西。
見到葉皇終於是相對的平靜了下來,沒有了對自己出手的欲望了。擂主一屁股坐了下來,力量都像是被抽空了,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濕透了,粘在皮膚上,涼颼颼的。
雖然擂主覺得這樣的衣服穿著有些不太舒服,但是現在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突然覺得穿著這樣的衣服也沒有什麽不好的,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葉皇挪開了目光,掃向了更遠的擂台。
這次更加的直接。不僅是隔著的擂台,遠處剩下的所有的擂主都做了同樣的一個決定。一起跳下了擂台,從不同的位置跳下,動作快速無比,就好像是訓練過了很久的一樣,無比的默契。
雖然葉皇雙目中的戰意已經近乎於實質化了,射出去了有足足的兩米遠。但是此時像是葉皇把擂台給打穿了一樣,所有的擂主都亡命的飛逃。
“我們都認輸!”一同跳下擂台的擂主,互相對視了一樣。都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還有著深深的無賴。不過沒有什麽丟人的,又不是自己一個人打不過葉皇,還有這麽多人也都是打不過葉皇的。
葉皇氣得要發狂,很想要一個一個的都揪出來,掛在城主府的門框上給好好的抽打一頓。不過這麽做實在是太暴力了,再說古歌也不會讓自己既這麽作踐城主府,在城主府這麽的胡作非為。
葉皇紅著眼,喘著粗氣,無比的憤怒。不過還是沒有失去理智,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克製。雖然不能隨便的對人出手,但是擂台就遭殃了。
葉皇抬起腳,一腳就踢在了身邊的擂台上。葉皇的力量肆意的揮灑著,提升到了極致。那小屁孩親手布置下的禁製都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直接被葉皇給踢爆了。
恐怖的勁氣化作了一拳無形的波動擴散開來,震飛震倒下了一片的人。
這還沒有算完,踢爆了護罩的葉皇,一腿去勢不減,重重的踏在了擂台上。整個布滿了陣紋的擂台化作了漫天的碎塊,四下飛射。戰神城都是輕微的震動了震,所有人都直接站立不穩趴下了。
器魂戰神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無聲無息的。這種情況,他也沒有辦法不出現。要是任由葉皇踢碎的擂台亂射的話,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無辜群眾會受到重傷。
一個七彩的護盾升起,把葉皇和那破碎的擂台都包裹在了其中。
亂石射在護罩上,噗噗噗噗作響。像是石塊掉進了水中,泛起了一陣如水的波動,不過都是被攔截了下來。石塊被撞擊得粉碎,洋洋灑灑的飄落了下來。
葉皇又是接連踢碎了兩個擂台。周圍的人早都躲得遠遠的,也有了戰神小屁孩的控製,也就沒有出現傷亡,任由葉皇在裏麵發泄。
直到葉皇還要去踢第四個的時候,古歌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無聲無息的穿過了護罩,進入了葉皇的身邊。
葉皇想也不想,此時一直是處於巔峰狀態。沒有任何的保留,也沒有任何的掩飾。神識要比平時敏銳許多,身邊的任何輕微的波動都能夠被準確的捕捉到。一拳就向著古歌砸了過去。
拳頭上有著金色的真龍在飛舞,龍吟聲震天。空間都直接被打碎了。
古歌伸手接住了葉皇的這一拳,直接抓住了葉皇的拳頭。內勁含而不露,如潮水一般綿軟無力,但又無比的悠長。輕鬆的化解了葉皇的一拳,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不過雙腳下的地麵有著細微的裂縫。
葉皇拳頭被握住,用力的抽了幾下,居然沒有抽出來。本來就有些暴怒的葉皇更加的憤怒了,雙眼通紅,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
右拳被抓住,左手虛握。恐怖的天地本源在快速的向著葉皇左手掌心凝聚,慢慢的有了長劍的雛形。
“夠了!”古歌一聲大喝,震耳發聵,讓人腦海中突然出現短暫的空白。
葉皇也不例外,雙眼中有這片刻的呆滯,不過很快的就又回複了過來。
古歌皺了皺眉頭,伸手在葉皇身上接連戳了數次。截斷了葉皇體內元力的運轉。葉皇就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迅速的軟了下來。左手中的長劍雛形也快速的消失了。
“我說夠了,快給我醒醒!”古歌又是一聲大喝。
葉皇眼中的紅光盡去,回複了清明,不過身體有些虛弱。
葉皇看到了身邊的一片狼藉,還有小屁孩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在維持一個護罩,古歌更是一臉嚴肅的站在身邊。更遠處的觀戰者,退出去了老遠,全都是一臉驚駭的看著自己。
葉皇也看到了愛麗絲緊張無比的看著自己,咧嘴對著愛麗絲笑了笑,不過笑容有些牽強,身體從未有過的虛弱感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