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皇後隻能對朕饑渴
秋一文一張臉苦哈哈的,給團團講解各種藥材的用藥知識,可是越講他的表情越奇怪,說話也越不利索。
終於,他忍不住了。
“皇後娘娘,您能看別處麽?”您已經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個多時辰了!
“為什麽?”雙手托住下巴,趴在一邊專注的看著眼前一大一小可愛的男孩紙,聽到秋一文的話,她稍稍抬起頭,一臉不解的問道。
“因為母後你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快把我師父吃掉了。”太子殿下翻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替他師父回答道。
肖雨兒:“……”
秋一文:“……”
被兒子說成花癡的肖雨兒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湊到團團和秋一文跟前,特別無辜特別委屈的反駁道:“我的眼神如狼似虎麽?明明如此可愛純潔天真無邪!”
團團:“……”
秋一文:“……”
被他二人的態度給刺激到了,肖雨兒嘟起嘴巴,望著他們師徒倆,兩人明顯一副“你很礙事”的表情,她突然覺得人森好憂桑,兒子和他師父居然嫌棄她!伐開心!
哼,她去找她家的皇帝夫君玩去!
瞅瞅日頭,估摸著這時候,上官聿應該在禦書房處理政事呢,肖雨兒也不管,直奔禦書房而去。可是走到門外,卻被小元子給擋在了門外。
“娘娘,皇上在和大人們商議要事,請娘娘稍後再來吧。”被小元子攔在門外的肖雨兒一張臉瞬間就耷拉下來了。
“裏麵都有誰啊?”
“聖其國三王爺,李皓塵李將軍,新封的司徒校尉。”
“咦?重離在裏麵?”已經叫習慣了重離,肖雨兒有點改不了口,一直是用以前的名字稱呼他。站在門外,她不禁猜測,重離和李皓塵都在,難道是在討論借兵給重離的事?
本來想找上官聿訴訴苦的,卻不想她家老公在認真工作中,作為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她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後宮幹政是要進冷宮的!
於是,肖雨兒又委屈著一張俏臉自個兒找樂子去了。
在宮裏瞎轉一圈,實在不知道去哪裏玩了,肖雨兒幹脆一屁股坐在了路邊,還好這附近沒什麽人,要不然,看見堂堂天呈皇後這樣毫無儀態的坐在路邊,不知要作何感想。
在地上坐了半晌越發無聊了,肖雨兒站起身來拍拍屁股邁步往回走,哎,無聊死了,還是回去吧!或許他家皇帝大人已經商議完大事了。
果然,等她重新來到禦書房的時候,裏麵的人剛好從屋內出來。
重離和李皓塵她可是很熟了,不過另外一人,卻是從來沒見到過。想起方才小元子說的,那這人便是新封的司徒校尉?姓司徒的……
肖雨兒盯著走在李皓塵身側,身穿一襲黑色官服,麵容白淨身形單薄的男人,歪著腦袋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啊,想起來了!
前段時間上官聿同她說過,說前護國將軍司徒燁家有個侄子叫司徒營能文能武,人品不錯,想要為他效忠,在戰場上一展抱負,他考慮了一下便讓他跟著李皓塵,在他手底下練練,看看能力再說。沒想到才這麽短時間,就升到校尉了。不錯,小夥子挺有能耐的,而且,長得還不錯。
那三人慢慢向她這邊走來,肖雨兒站在原地不動,待他們走到她麵前,重離和李皓塵都彎腰向她行禮,而站在李皓塵右側的司徒營因為第一次見肖雨兒,所以還不知她的身份,直到聽到重離和李皓塵叫她皇後娘娘,才得知麵前的絕色女子竟是天呈國母,慌忙行禮,“微臣司徒營見過皇後娘娘,娘娘千歲。”
肖雨兒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男人,一會兒,她才開口,“司徒校尉免禮。”轉而麵前重離,問道,“事情商討完了?”
重離聽了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怎麽,我們就占用皇上這麽一點時間,皇後娘娘就寂寞了?”
你才寂寞!你全家都寂寞!
肖雨兒扔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嘴裏的話卻是很得體大方的,“三王爺說的這是什麽話!本宮知道皇上與各位有要事相商,當然不便打擾。本宮豈是那種不識大體的女人。”一番正經宮話把重離和李皓塵說得憋著嘴偷笑。與皇後相識多年,深知她是什麽性子的人,此刻聽得她如此“正常”的話出來,都隻有一個反應,就是想笑。
見慣了皇後娘娘大大咧咧做事,直來直去說話的作風,現在眼前這樣講話的皇後,說實話,他二人還真不習慣。
隻有第一次見到肖雨兒的司徒營,不知內情,還一臉呆萌的站在那裏看看重離,又看看李皓塵,滿眼疑惑,皇後娘娘說的話有哪裏很好笑麽?為什麽三王爺和李將軍都是一臉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李皓塵把司徒營的神情看在眼裏,他拍拍他的肩膀,努力憋笑咳了一聲,隻說了一句“以後你就會明白的”便不再言語了。
而肖雨兒看到他們兩個人這種表情,氣悶啊!因為有外人在場,她才做出端莊得體的樣子來,說些符合她身份的話,誰知道卻被這倆貨笑話,真是吃力不討好!他們難道不知道她要裝出這副樣子她自己也很別扭的麽?
努力忍住不翻白眼的衝動,肖雨兒內心默默罵了一聲“臥槽”。
稍微聊了幾句,重離等三人便告退了。
肖雨兒一腳跨進禦書房大門,一眼便看到她家皇帝大人正伏案寫著什麽。走近一看,是在寫聖旨呢!
“你要讓李皓塵和司徒營隨重離回聖其?”看了他聖旨上所寫的內容,肖雨兒不禁出聲問道。
寫完放下手中的狼毫,拿過一旁的玉璽蓋上,上官聿側臉,笑道:“怎麽,朕的皇後有什麽更好的建議麽?”
走過去窩進上官聿懷裏坐著,肖雨兒搖頭,“我能有什麽建議啊!這是你的事,我才懶得管呢!”
抱住懷裏的人,聽聞此言的上官聿失笑,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閉眼沉默了片刻,隨後柔聲道:“聽說你這幾日天天往太醫院跑呢!”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肖雨兒就委屈啊!
臉朝上官聿,盯著他的臉做出先前在太醫院看秋一文的眼神,然後很不服氣的問道:“我的這個眼神很如狼似虎麽?”
上官聿被她突然的問題問得有點迷茫,不解道:“何出此言?”
“哎呀,別問為什麽啦!你就說,我的這個眼神真的很如狼似虎麽?”說話的同時又把腦袋湊近了些,眨巴著眼睛目光迥迥的望著上官聿。
皇帝大人被眼前的小女人給搞得沒辦法,隻得看向她的眼睛,瞧了一會兒,他幽幽的吐出一句:“何止如狼似虎,簡直是要把朕給吸進去啊!”笑著說完這句話,忽然覺得有哪裏不對,上官聿頓了片刻,猛得抬頭看向肖雨兒,問道,“你用這眼神看誰?誰說你的眼神如狼似虎?”
被他的話問得一懵,肖雨兒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楞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她似乎不該向這男人問這個問題。
“呃……”低下頭窩到上官聿懷裏去,肖雨兒逃避問題。
伸出左手把懷裏的腦袋抬起來,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某做賊心虛的皇後的下巴,皇帝大人眉毛挑得老高,說話的尾音都往上抬了不止一個階位,“朕的皇後,你到底用這種饑渴的眼神看誰了?秋一文,嗯?”
“饑渴?臥槽不是如狼似虎,竟然都饑渴了麽?”是的,我們永遠抓不到重點的皇後娘娘又抓錯重點了。
“……”皇帝大人覺得嘴角有些抽搐。
肖雨兒還在糾結如狼似虎和饑渴兩個詞語究竟哪一個程度更深一點的時候,卻冷不防被皇帝大人捏著下巴拉到跟前,兩片嘴唇就被突然蓋住了。
不管是不是秋一文,對於他的皇後竟然用那種眼神去看別的男人,不用猜,百分之百是男人,皇帝大人表示,這個絕對不能容忍!
他家的皇後隻能對他一個人饑渴!